夏沫沫被玉自寒耍無賴,搞的自己無地自容,於是憤憤的拿起自己的拳頭砸在玉自寒的胸膛上,嘴裡還罵道:“玉自寒,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饒不了你!”夏沫沫惡狠狠的瞪着玉自寒。
玉自寒完全的不在意,反而嘴脣靠近夏沫沫的耳邊輕輕的說:“現在怎麼不叫二皇子了?知道叫玉自寒了?”
夏沫沫耳朵背玉自寒說話時呵出的氣弄得癢癢的,臉也不知不覺的紅了,千夢緣和空空更加不能放過這次機會,想他空空,堂堂的辰光寺的支持,夏沫沫的師傅卻經常遭受夏沫沫的欺負,如今有報仇的機會,他怎麼能放過!千夢緣這兩年也是經常呆在鳳凰林中,跟隨着夏沫沫學了不少的現代東西,思想也改變的很快,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自己的二師兄喜歡夏沫沫,而這二師兄正是玉自寒,自然而然的加入空空的行列中,唯有那千墨,眉頭皺着,似乎有一絲絲的不高興。
空空撒嬌的跑向玉自寒和夏沫沫的身邊,對着夏沫沫說:“好徒兒,你剛纔爲什麼臉那麼紅?還有,還有那小子剛纔跟你講了什麼?我也挺,我也要聽嗎!”說完還可憐兮兮的看着夏沫沫,雙手拉着夏沫沫的衣襟。
夏沫沫一臉的黑線,現在是還不夠亂嗎?這師傅真是越來越幼稚了,現在還當着衆人的面撒嬌,這叫她情何以堪啊!
千夢緣也是緊跟着空空後面,一臉的虔誠的望着夏沫沫,然後對着夏沫沫說:“沫沫姐,這招叫做什麼?我也要學!我要學好了,就可以拿去對付洛昊塵了。”
玉自寒聽到洛昊塵心裡有一點點的怒氣,更多的是醋味,在看看夏沫沫的反應,那心疼的眼神,那一臉的無奈,心裡的怒氣急速上升,但不好衝夏沫沫發火,只好對着千夢緣罵道:“不行,那洛昊塵是邪教之人,師妹你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師傅也是不會同意的!這件事,師妹你還是趁早作罷,不然到時後悔的是你自己。”
夏沫沫剛要出聲,奈何千夢緣的速度更快,千夢緣鼓起自己的小嘴,在緩緩的吐出起,緊接着說:“沫沫姐說了,所謂的正道,所謂的邪派都是一些僞君子爲了自己的名譽而造謠的,再說了洛昊塵他經常救助他人怎麼可能是壞人?”千夢緣說道“洛昊塵”三個字一臉的花癡像。
千墨這時也是厲聲說道:“夢緣不要胡鬧,你二師兄說的對。”
夏沫沫本來就不爽千墨,如今千墨也是間接的蔑視洛昊塵,一想到洛昊塵,夏沫沫心裡情不自禁的心疼,於是也開口諷刺着千墨說:“真是可笑,也不想想自己所做的一些,竟然還有資格去辱罵別人,什麼叫一代宗師,是整天威脅後輩之人,是整天以爲自己救了別人,別人就必須一生都爲他做事,最關鍵的是人還不是他救的,僞君子,假仁假義,這是一代宗師的定義,這就是正道中人?如果是這樣,我寧願是邪門歪派。”
玉自寒知道夏沫沫話裡有話,但是不知道夏沫沫說的是誰,但是空空和千墨都知道說的是誰,千墨整個人被夏沫沫的話氣的都綠了。
空空看着無形的硝煙,趕忙的說:“徒兒,爲師想吃你做的飯菜了,你去做做吧。”同樣是老把戲,可憐兮兮的撒嬌着:“好不好啊?乖徒兒!”
夏沫沫本來就被玉自寒搞的有點生氣,現在加上千墨,怒氣更是沖天,便冷聲道:“我這是茅草屋,非常的簡陋,招待不起你這個與千墨齊名的空空大師,還有上次鳳凰林,空空大師的所作所爲,真是讓人寒心啊!”
空空,聽夏沫沫提到上次的鳳凰林那件事,頭立刻低下來,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子,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待夏沫沫的訓話。
於是,則是被夏沫沫袒護洛昊塵而生氣,於是便冷冷的說:“這是所謂的徒弟,欺負自己的恩師!”
夏沫沫也是冷冷的回答:“我和我師傅是怎麼相處的,就不牢二皇子費心了。再說了,二皇子,你自己不也是一個無賴,不知道沫沫是哪裡得罪了二皇子,竟然勞煩二皇子這樣費心的設計一場讓沫沫名譽掃地的戲碼。”
夏沫沫從玉自寒的身上起來,下了牀,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不等玉自寒的回答便繼續說:“哦,我怎麼給忘記了,三年前二皇子就是這麼的無賴過,早就把沫沫的名聲搞得聲名狼藉。”
夏沫沫說完,便離開自己的臥室,走到廚房,拿起自己一大早無聊,而去做的飯菜,放到桌面上,然後喚着空空:“師傅,出來吃吧!沫兒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來了,你要不來,沫沫也會叫人送去給你的。”
空空等人早就從夏沫沫的臥室出來,空空一聽到有吃的,立刻高興起來,跑到桌上,拿起筷子,拼命的夾着夏沫沫做的菜放到自己的嘴中,不停的吃着,夏沫沫一臉的無奈,拿起插嘴的毛巾,拿着自己已經泡好的鳳凰花茶,接着送到空空的嘴邊,右手輕輕的拍打着空空的後輩,然後關心的說:“師傅,你吃慢點,小心噎着!趕緊擦一下嘴,然後喝口茶,沒有人會跟你搶的,再說了要吃的話,我會給你再做的。”
空空感到幸福,雖然有時會被夏沫沫戲弄,但是,自從有了夏沫沫,他才過的真正的開行。
夏沫沫轉身,對着玉自寒等人說:“各位既然沒事就走吧,鳳凰林不歡迎你們,也希望你們以後不要來打擾沫沫了,沫沫這裡粗茶淡飯不能招待各位,各位就請離去吧!”
夏沫沫,走到千夢緣的身邊,拿出自己的隨身攜帶的玉佩,在拿出一封信,交到千夢緣的手上,對着千夢緣說:“夢緣如果有見到昊塵的話,把這塊玉佩和這封信交給昊塵吧!”千夢緣點了點頭,收拾好東西。
玉自寒看着夏沫沫把自己隨身攜帶的玉佩要拿給洛昊塵,醋罈子一下子就來了,於是冷冷的說:“夏沫沫,你
曾說過要幫我奪得這個天下的,那麼請你遵守自己的諾言。”
夏沫沫好笑的回答:“哦,原來淡泊名利的二皇子,如今也要爭奪皇位了?可是,二皇子,你不要忘記了,我已經沒有復仇了,我還記得,是你自己跟皇上說不要處罰張謹和張蝶的,那麼我還有什麼理由幫你呢?你說呢,不爭不搶,淡泊權利地位的二皇子?”
玉自寒一直以爲夏沫沫離開時自己去和北辰沐說情了,如今夏沫沫再次說道,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回答着夏沫沫說:“哦,這件事我在早上就已經處置了,夏小姐是一言既出的君子,怎麼也想賴賬?”
夏沫沫也不惱怒,只是淡淡的說:“沫沫不是君子,而是女子。”
“那,這麼說的話,夏小姐是要違背自己的承諾嗎?”玉自寒反問着。
夏沫沫面對着玉自寒的步步緊逼,心裡也是漸漸的麻木,於是開口:“沫沫自然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明日我便去二皇子府,哦,聽說了三天之後便是太后的壽辰,沫沫定然也會到場的。”
夏沫沫說完便離開了,一個走到茅草屋後的瀑布前,看着那奔流不息的瀑布。風,吹着瀑布形成的小湖,小湖在波光粼粼中,折射出藍色天空中那潔白的雲層,那雲層之外的陽光,格外的耀眼,夏沫沫緊緊的抱着一個叫做孤獨的木筏,可卻遊不出回憶的海,學不會鬆開手……更是遺忘不了記憶,兩年來,自己不知不覺的愛上了玉自寒,愛上了那個胸藏無數心機的男子。
玉自寒站在鳳凰花下,被風吹起的髮絲,如搖曳在生命中的舞姿,那從髮絲間隙裡吹過的風,帶起的聲音,成爲了歲月裡,最悲傷的一曲絃樂。
他本不想這樣做的,只是聰明如夏沫沫,只需片刻的平靜便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自己的所佈置的一切,其實他只想牢牢的抓住她,不然她從自己的身邊走開,他害怕自己一個人在深夜,思念着她,他害怕自己一個人在半夜裡孤單的望着黑夜中的那輪冰冷的月光,吹拂着那寒冷的晚風。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着,不知是曾幾何時,她已經紮根在自己的心裡,牢牢的紮根自己的心上,自己全身所有的部位,所有的器官。
他的腦海裡總是會出現她的身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是擦肩而過,是淡然……是…………
心,狠狠的顫抖着,他不要孤單,他不要看着她的離去,他一定要狠狠的抓住她,就算是得到她的人沒有得到她的心,他也要牢牢的抓住她,不讓她離開自己半步,就算是讓她恨,他亦無怨無悔,只要能夠每天看到她,他便足夠了。
茅草屋後,瀑布前,夏沫沫也想着一些事情,想着玉自寒,心,不由自主的痛了,她是知道身在帝王家,哪個不是沒有手段的,哪個是沒有三妻四妾的,只是自己所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他永遠給不了自己想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