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完後,曲沐陽迷離的眼神漸漸清醒,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睛裡氤氳上一層漠離的感覺。
“你出去吧!”一邊穿衣服,一邊聲音冰冷的說,他竟然會在發現身下的女人不是岑溪的時候而失落,曲沐陽,岑溪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你,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爲她掛心了,現是你找不到她,如果找到她,你一定會把她粉身碎骨的!
看到歡愛後和歡愛前判若兩人的曲沐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眼睛裡閃着受傷的光芒,她緊咬了兩下嘴脣,想說什麼,嘴脣動了動,卻沒說出來,然後捂着脣跑出了總裁辦公室。
曲沐陽沒有表情的端起桌子上的咖啡,一口而盡,然後徑直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一組號碼過去:“有她的消息了嗎?”聽着那邊的回答,曲沐陽沒有表情的臉上佈滿冰霜,一羣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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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淇在屋子裡呆得有些煩悶,她打開門想捉弄捉弄婉心玩,於是從她的衣櫃裡拿出那件黑色的斗篷,上面的帽子只露兩隻眼睛,如果是在雨夜肯定會很嚇人的。
陸淇穿好那件黑色的斗篷,然後手裡拿起一隻半米長的木棒,輕手輕腳的走出自己的臥室,她四處環顧了一下,發現婉心正在廚房裡擦桌子,她調皮的揚起嘴角,然後持着木棒就輕輕來到廚房裡,來到婉心的身後,她還沒有來得及叫婉心的名字,卻已經被婉心發現。
婉心有些恐懼的看着穿着黑色斗篷的陸淇問道:“你是誰?”其實她要是慢慢想一下,肯定能猜出站在自己面前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是陸淇,因爲家裡裝的是防盜的密碼鎖,如果不是陸家的人根本就進不來。
陸淇哈哈一笑,像電視裡那些壞人般陰笑着:“不用管我是誰,我是來取你性命的人!”說完趁婉心不備的時候,舉起木棒朝婉心的腦袋砸了過去,婉心沒來得及腦,結結實實的一木棒便把她打暈在地。然後看着婉心滿頭是血的躺在地上,她越發刺激的哈哈笑道,又往婉心的頭上補了兩棒子。打完之後,看着婉心血肉模糊的臉,嘿嘿一笑,拿着沾滿鮮血的木棒走出了廚房。
陸明龍回來的時候已經距離婉心暈倒半個多小時了,他是從上次給婉心打電話後,覺得有人給婉心送花,心裡有些不舒服,想回來看看。
陸明龍一進門,便看到陸淇穿着黑斗篷在屋子裡亂砸東西,他心頭一緊,連忙叫了好幾聲婉心,但回答他的都是陸淇的歡呼聲:“哈哈,又打中了!”
“陸淇!”陸明龍把目光盯在陸淇的身上,才發現她手裡拿着的木棒上面全是紅色,像極了血的顏色,他心中的恐懼更加深了一層:“你婉姨呢?”
陸淇被陸明龍的聲音給喝住,她轉過頭一臉笑意的叫了聲:“爸爸。”
“我問你婉姨呢?”陸明龍忍着心中的憤怒問道。
陸淇歪着腦袋想了想,轉動幾下黑碌碌的眼珠,然後聲音甜甜的說:“爸爸是在問在咱家打掃衛生的那個女人嗎?”
“是!”陸明龍急忙點點頭:“她在哪裡?”
“她是壞人對不對,爸爸?”陸淇扔掉手裡的木棒,然後一臉興奮的撲到陸明龍的懷裡:“爸爸,她在廚房,已經被我這個小超人給打死了!”說完,陸淇真像電視上演的超人那樣做了一個超人的動作。
聽到後面幾個字,陸明龍一把推開撲在自己身上的陸淇,緊張的跑到廚房裡,看到血肉模糊的婉心,他的心一疼,整個人嚇得往後踉蹌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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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完主寨,凌雲風應葉來香的要求,讓她和岑溪公開比賽。
就在主寨的大廣場上,周圍擺了一圈桌子,然後寨子裡的兄弟全部落座,桌子中間,站着的是葉來香和岑溪,此時兩人已經換成了華麗的舞服,因爲她們的第一關比賽就是跳舞。
岑溪甚是謙虛的看看旁邊一臉驕傲的葉來香,輕輕眨了眨眼睛:“姐姐,聽說少數民族的舞蹈可好看了,這一關你肯定是輕鬆奪魁,那個,要不我放棄比賽,這一關就算你贏了?”
WWW▪ Tтká n▪ CΟ “哼!我可不想贏的不光彩。”葉來香從鼻子裡重重哼完一聲,然後輕蔑的看了一眼岑溪,看她這個小身板自然也不會跳什麼舞,她肯定有信心自己拿第一,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讓她當衆丟人!
熱臉貼了冷屁股,但岑溪一點兒也不生氣,她就是要全寨子的人看看凌雲風的老婆有多大度,夏利的老婆有多傲慢!岑溪擡起水眸,看了看坐在遠處的凌雲風,此時凌雲風也正在看着岑溪,他擡起粗壯的胳膊,然後高舉過頭頂,手握拳頭,嘴脣輕輕動了一下,好像在說加油!岑溪報以微微輕笑,然後站在葉來香後面。這時只聽鑼聲一響,臨時選出來的主持人,大喊一聲:“比賽正式開始!”
只見葉來香靈活的扭動着她的粗壯腰枝,大如面盆的屁股上下左右靈活的擺動,她的臉上帶着一種自然之色,美極如藍天上的白雲,自由而快樂,看着她熟練的跳着少數民族輕快的舞蹈,岑溪從心裡讚美着葉來香的舞姿,卻實是優美,怪不得夏利一直要讓她挑戰自己呢!牛皮果然不是吹的!
夏利和凌雲風各自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看着老婆花枝招展的舞姿,他滿意的點點頭,山寨裡誰不知道她老婆曾經是全寨子的舞狀元,現在他把目光落在一臉羨慕的岑溪身上,倒是爲她捏了一把汗,因爲在山寨裡,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得了葉來香的舞姿。
凌雲風臉上帶着欣賞的笑意,但在心裡卻比夏利更真心的爲岑溪捏了一把汗,他知道岑溪不是山寨裡的人,這種民族舞她肯定是不會跳的,自己也不瞭解她,而且這比賽也顯得倉促了,或者葉來香已經在家裡準備多時了,可岑溪卻是在結婚前幾天知道的,一忙自己和她的婚事,根本就沒有時間準備這些,而今天岑溪也只是爲了給自己掙面子,她才硬着頭皮上的,就算她不如葉來香那也不能說明什麼,至少人品在她之上,舞蹈什麼的都是浮雲,假以時日,他覺得,岑溪肯定會把葉來香拍在山谷裡。
夜來香在大家的鼓掌聲中一舞完畢,然後有些得意的看了看站在一邊裝鴕鳥的岑溪:“喂,該你了!”
岑溪不好意思的擡起頭,滿臉的羨慕:“哇,姐姐,你跳的可真是太好看了!”
哼!夜來香依舊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她是山寨裡的美舞女神,能不引人才怪,到是她這個從外面來的女人,她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征服寨子裡的兄弟!
岑溪謙虛的笑笑,根本就不把夜來香的不屑放在眼裡,在她看來,她跳的不過是民族舞蹈,自己也跳個自己的民族跳舞,羨煞他們!就算跳的不好,他們也不會看出來的。
這樣想着,岑溪在寨子兄弟們的歡呼和吶喊聲中慢慢走到廣場中間,然後面向四周鞠了一躬,又引來夜來香的冷哼聲。
凌雲風暗暗握了一下拳頭,不知道岑溪在表演什麼舞蹈,但是一向給自己驚喜的岑溪,肯定是胸有成竹!
岑溪低下頭,略想了幾秒鐘,然後漂亮的臉上揚起自信的笑容,雖然她自己一進也想不想來要跳什麼,但是腦子裡卻有一段舞蹈想讓她快些翩翩起舞。
看着岑溪低下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夜來香除了冷笑就是鄙夷,看她拿什麼舞蹈來跟自己比!
“凌大當家的,這尊夫人是什麼個意思?”看着岑溪依然沒有動舞的意思,夏利有些等不及了:“如果這一關對尊夫人來說有些難,那咱們就進行下一關吧!”
凌雲風雖然心裡也着急,但表現在臉上的依然是淡定笑容:“她只是在醞釀情緒而已,馬上就會讓夏大當家的大開眼界!”
果然,凌雲風這話說了沒有一分鐘,岑溪便開始了翩翩舞姿。
只是她這一起舞,不但是夏利和凌雲風,連寨子裡的兄弟都傻眼了,剛開始只聽新夫人一個勁的說自己不會跳舞,沒想到她的舞姿一出,震驚全場。
陽光下,岑溪穿着一身潔白的舞服,起舞在明亮的陽光下,輕盈小巧的身子轉動自如,一會兒深情相望,一會兒驚喜轉身,驚鴻的舞姿震驚了全廣場的人,她在夜來香暗羨的眼神裡,仙女望月,兩眼深情而收起舞資,然後再次禮貌的向周圍的人鞠了一躬,然後邁着輕盈的步伐慢慢走向凌雲風。
凌雲風還未從震驚裡回過神來,他第一次見到如此不一樣的岑溪,雖然知道她特別,但這次跳舞那絕對是給了他自從來這個寨子之後最大的一個驚喜。
“風,我跳的怎麼樣?”岑溪微笑的把手放在凌雲風的肩膀上:“好不好看?”
凌雲風未說話之時,夏利卻兩眼放光的拍着雙手大讚:“妙,真是妙!美極了!”話未說完,被站在一邊的葉來香一下了拉了過去:“你都沒有這麼讚美過我!”
岑溪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後俯下身子,看着凌雲風再次搖了搖肩膀:“老公,我跳的怎麼樣?”
凌雲風從驚歎中回過神來,一雙漆黑劍眉笑意無比,他拉着岑溪的手,激動的說:“沒想到,你還會扮豬吃考虎呢!”
聽着周圍全是讚美岑溪的話語,自不必宣佈結果,第一關岑溪勝,毋庸置疑!夜來香不服的說環視了一眼四周,最後把目光落在岑溪的身上:“不就是跳個舞嗎?妓院裡的女人個個跳的偏若驚鴻,你這算什麼!第二局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岑溪看着憤怒至極的夜來香,扮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多謝姐姐承讓了!”
說話間,岑溪的目光落向廣場中間,此刻已經有寨子裡的兄弟把兩套爐竈和兩口鍋還有做菜需要的食材放在了那裡,岑溪的眉頭頓時蹙在了一起:下面一關是做菜,這可真不是她的強項,她的強項是吃!雖然她失去記憶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但是她本能的對這些家務事實在是提不起精神,看來一這關夜來香贏是志在必得了!
委屈的看一眼凌雲風,岑溪噘起了小嘴:“風,我真不會做飯,這一關我輸定了,怎麼辦?”
凌雲風聽了岑溪細如蚊聲的抱怨,不以爲意的把嘴巴輕覆在她的耳邊低語,岑溪聽了,臉上不自覺的溢出一臉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