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跟自己說話時也是字字句句針對自己家的王爺,似乎只是被迫形勢纔來的,這樣的人其實也不少了。只能夠耐着心說道:“二老莫急,我們家王爺在書房換裝做準備呢,所以讓我和家丁們在外面先將大臣們請到前廳等候,王爺隨後就會到的!”
“睿和王爺好大的架子啊,是不是看到今日來了這麼多的大臣所以才這麼不待見我們二老,年紀輕到底是沒什麼禮貌,連這個最起碼迎接賓客的禮儀都沒有,也不知道娘是怎麼教的!”另外一個老臣也是十分不滿意地說道,說者無心聽者卻是有心的。
“王大臣,我們王爺好心好意邀請你來王府賞菊,你竟然因爲這點小事出口侮辱我們王爺的母親,這恐怕說不過去吧。你現在就替王爺的母親道歉!”管家的臉上有了怒色,雖然他是這王府的一個管家而已,但是他也是這王府的一份子。怎麼能夠容許一個大臣在王府門口說出侮辱王爺母親的話,王爺的母親再怎麼不濟也是宮中之人,再說她已經去世了很多年爲何還要提出來揭王爺的傷疤呢。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你一個管家也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這樣說教。誰給你的權利,我說不說是我的事情,爲何要向你一個小管家道歉,真是可笑,就算是睿和王爺站在我的面前也要敬我三分,何況是你,給我滾開!“王老雖然一把年紀,脾氣卻是出奇地壞,他不知道的是他今天已經做得太過分了。如果說不應該,他千不該萬不該牽扯到琮軒去世的娘,更不應該在睿和王府門口這樣明目張膽地教訓管家。
”本王給他的權力,發生了何事?”琮軒冰冷的聲音從府裡傳了出來,他剛剛準備去門口看看的時候,沒有想到居然聽到了這樣一番對話。這個王大臣仗着自己年紀大就可以這樣詆譭自己的母親,還連着一起罵自己沒有教養。自己如何能夠不憤怒,他現在恨不得把他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捏死算了。
聽到了琮軒的聲音,大家一下子都不做事了,特別是兩個老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方纔那樣囂張的王老也閉了嘴,他沒有想到自己說話居然會招來了琮軒本人,這一下事情難處理了。
而且琮軒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的臉都是黑的,眉頭緊皺,渾身散發出一種別惹我的氣勢,一下子鎮住了氣場,而方纔還想要多說幾句的王老和李老現在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最後還是李老哈哈一笑,尷尬地擠出幾個字:“琮小子來了啊!”
明明是想要跟琮軒拉近乎,聽到琮軒的耳朵裡就更加不舒服了,因爲這兩個大臣在自己的府院門口放肆,而且這也是被來的不少大臣看見了,自己不能夠立刻下手殺了他們,但不代表自己不會給他們教訓,讓他們這輩子都忘不掉。於是冷冷地笑着:“李宇大人你喊誰呢,是喊我麼。這裡是睿和王
府,所以這稱爲自然是不能夠亂的,您還是叫我王爺比較好,我聽着反而習慣。還有王宏遠大人,琮某更衣晚了自然是在下有些責任,但是王大人你身爲正三品的官,當朝的老臣卻出口如此不經過考慮。
無論我母親是什麼身份她還是先帝的妃子,還是生下了我這個王爺。所以我想應該輪不到你來指責她吧。況且她已經長眠於地下多年,難道作爲一個老人的您不應該尊重尊重死者麼,還是你不知道這些?”琮軒一字一句都帶着質問的口吻,明明沒有說什麼太重的話,卻是讓兩位大人的老臉一下子就白了。
而因爲琮軒毫不客氣的話,衆人把責備的目光都投到了這兩位老人身上。最後還是一個和琮軒熟絡的大臣出來替雙方和解,並且表示二位老人只是一時老糊塗說錯了話讓他不要放在心上,然後讓兩位大臣給琮軒道歉。
兩個大臣年紀加起來都是過百之人,居然還要像一個二十多的男人道歉,實在是讓他們心裡不平衡啊,但是這樣的狀態如果不道歉的話怕是自己的臉都要沒了,日後還不知道要被其他人怎麼看呢,所以最後還是心虛地道了歉,心中想的卻是這睿和王爺年紀輕輕,卻果然是有手段,自己以後還是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吧,千萬不要惹到這些不能夠惹的人了。
解決了這個事情之後大家總算是都進了睿和王府,不得不說這是王爺的府院,比起一般的大臣的府院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不是那種宅子大小新舊的區別,而是裡面的設計給人一種精妙之感,這一點是某些俗氣的大家的府院不能夠比的,況且琮軒的王府的大小確實也可以和太子府南楚王府比了,應該說其中的深奧程度是他們都比不上的。
因爲這裡面大部分的設計其實都是有精巧地構思的,這樣的佈置不僅僅美觀而且不容易讓外人潛入之後隨意就可以躲藏,這纔是琮軒最在意的問題。而在那一幫的大臣陸陸續續都到齊了的同時,臭屁的太子和南楚王綜乾是踩着時間點來的,到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了。 wωw •ttkan •C〇
隨着一聲太子嫁到,接着是南楚王來了,兩個訪客一下子吸引住了大家的眼球,南楚王是因爲最近自己悶在府裡實在是狀態不太好,他想要多和琮軒多比試比試,以拉回自己心裡的一點平衡感,上一次遊湖自己可是輸給了他。
而太子顯然是來王府找內應的,所以他自然是要來的,二來他也知道自己要是不去反而是會讓人覺得他小氣,所以不論如何自己也是要去的。只不過他不想要太早地去,這樣反而是讓人覺得他好像很期待去睿和王府一樣,最後到的往往能夠不早不晚反而是表現了自己不一樣的身份。
琮軒也不是很意外太子和南楚王都來了,於是對衆人說道:“既然大家都已經到了,那麼咱們就一同去後花園賞菊吧,如果對賞菊沒有什麼興趣
的大人可自行在院子裡聽戲,我已經讓人請了京城的戲班來府上唱戲,大家可以一邊喝喝酒吃吃菜一邊聽戲,酒宴本王已經給大家備好了。還有如果對王府的佈置有興趣的也可到處走走看看。今日大家吃喝玩樂,只要盡興便好了!”
說是這麼說。其實琮軒的暗衛已經在王府的各處都佈置好了眼線,一是爲了保證大臣們的安全,因爲如果有人趁着這樣的機會想要害人,那麼出了事情必然和睿和王府脫不了干係。還有就是也是因爲今天來的人比較多,戲班的人也是經過了排查搜身,才放進府來的。要保證的就是安全。此外琮軒也叮囑了要尤其注意南楚王和太子的動向,不用現身,只要默默地跟着他們監視住就好了。
南楚王一直就是在院子裡面聽戲,而後便是邊喝酒邊喝身邊的兩個比較熟的大臣聊天,沒有什麼異常舉動。而太子則是先是看了一會兒戲,藉口說自己想要去菊園看看菊花,然後起身離開了院子,他雖然沒有來過睿和王府幾次,但是這麼多年自己對王府內大概的建築和路線都是有了解的,所以他就想着到處轉一轉,能不能夠有什麼發現。
而因爲今天來的客人有幾十個人之多,而且大家又分成了好幾批,所以王府的家丁夥計們都忙得不可開交,張建峰作爲現在主要管理王府內部事情的人自然是也在幫着管家一起接待客人,而安茜茜則是一個人在她的院子裡面曬太陽。
從自己的家覆滅之後,親人都逝去了,她也曾經因此痛恨張建峰,恨他潛伏進他們安府將他們繁榮的安府變成了如今的這個樣子。但是知道自己的父親還有姐姐們做的那些錯事,她也覺得十分羞愧和可恥,因爲在她的眼裡,似乎他們以前都不是這樣的人。
她從前是個被人寵壞了的大小姐,什麼事情都我行我素,只要自己開心變好。而父親也願意這樣寵着她,雖然她覺得父親確實做的是危害他人傷天害理之事,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對待自己他還是像是全天下的父親愛孩子一樣愛着自己,這一點她是知道的。安家破滅,她的家沒有了。
但是讓她接受不了的是,張建峰對自己做的這一切其實最初的目的都是爲了接近自己去害他們家而已,而自己卻傻傻地相信並且幫助他,甚至去隱瞞自己的父親。她已經在不知不覺就愛上了他,而那個人親手毀了自己的家,這讓她如何去承受。
所以張建峰在安家破滅之時由於不忍將自己帶出府,自己發現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她因爲受不了親人都死了的這個慘事而傷心過度瘋了。但是張建峰沒有想到自己把他接到王府讓大夫診治的時候告訴他安茜茜有孕在身了。
一方面肚子裡面是他的孩子,一方面安茜茜一個天真的大戶人家的小姐因爲自己而變成現在這樣家破人亡無家可歸的流浪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