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函韻在別墅閒的無聊,叫丁丁把玩偶圖紙拿到別墅,她繼續繪製。
蕭逸軒皺着眉頭,叫她不要這麼辛苦,她笑着說沒事,自己還拿着王燁一份工資呢,總不能不做事吧。
這天,樑函韻接到丁丁的電話,說有個叫沐澤的男人到玩具廠找她的,問她要不要見。
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樑函韻都忘記給沐澤打個電話了,想想自己真的很過份的。
“見,我給他打電話吧。”謝過丁丁,樑函韻撥通沐澤的電話。
“沐澤,是我。”
“函韻,你不在玩具廠上班了?去哪裡了?”沐澤有些急切的問,他到了玩具廠門口被攔住,他說找樑函韻,門衛就跟王燁辦公室打電話,正好是丁丁接的。
樑函韻看看時間,對沐澤說:“你先別急,我去孤兒院看看院長,等你到了再細細跟你說。”
跟沐澤約好後,樑函韻換好衣服下樓。
蘇茉雖然在精神病院呆着了,可是有了上次的教訓,蕭逸軒囑咐樑函韻無論去哪裡都要跟管家說,他專門留了一輛車在家裡給她使用。
“管家,我要去趟孤兒院,你去跟司機說一聲。”樑函韻對站在一邊的管家說,她知道,只要她一說要出去,管家就格外緊張的。
“是,少奶奶。”管家見樑函韻現在很配合自己,也稍微放下心來,不過他出去還是跟司機再三交代,司機是蕭逸軒從千手的徒弟中挑選過來的,車技不錯,身手也不錯的。
到了孤兒院,樑函韻叫司機把帶來的禮物都交給老師送到孩子們手裡,看着孩子們的笑臉,樑函韻只覺得心裡暖暖的,眼睛溼潤了,做了母親之後,她對這些孩子們的認知又不一樣了。
“函韻,又來看孩子們哪。”院長得到消息出來找樑函韻。
樑函韻擦擦眼淚,“院長,你還好嗎?”
她從小被送到孤兒院,對她來說,院長就好像她的媽媽一樣,她長大了,可院長也一天天的變老了。
“好,每天看着這羣孩子,我感覺自己還是那麼年輕。”院長笑着說。
樑函韻也笑了。
這時,沐澤已經趕過來了,走進院子,就看見樑函韻
跟院長,忙招呼:“函韻,院長。”
院長看看樑函韻,又看看沐澤,說:“你們有事要說是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去忙了。”
“好,院長,你忙你的。”樑函韻跟沐澤齊聲說,院長離開了,沐澤纔看着院子裡歡騰的孩子們說:“你又給他們帶禮物了。”
樑函韻點點頭說:“我小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有人來看我們的,那樣我們不但有糖吃,還有禮物拿。”
沐澤看着她,見她變得傷感起來,忙轉移話題說:“你現在住哪裡的?”
樑函韻慢慢沿着院子走着,沐澤陪在她旁邊。
“我又跟蕭逸軒在一起了。”樑函韻終於說出來了,她不敢看沐澤的眼睛,怕他責怪自己,還怕他難過。
沐澤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樑函韻奇怪的看他一眼說:“你不生氣?”
“不生氣,蕭逸軒是真心實意對你的,我早就想通了,不過我支持你的選擇,你說離開他我就幫你離開他,你既然回到他身邊了,我也祝福你。”
樑函韻感動的叫道:“沐澤,你真好。”
沐澤更加認真的說:“只要你過的好,過的幸福,我就放心了。”
樑函韻臉上這才綻開笑容,她其實是不想失去沐澤這個朋友的,算起來,沐澤幫了她很多,可是她給予沐澤的卻是失望,她不知道,沐澤聽到她要跟蕭逸軒結婚的時候,不是失望而是絕望。
不過好在,他走出來了。
“你找我是有事嗎?”樑函韻想起沐澤是去玩具廠找的自己,問。
沐澤停住腳步,說:“我是來跟你告別的,我要離開了。”
“你去哪裡的?”樑函韻愣住了,忙問。
“去澳大利亞,我們公司在那邊設了一個分公司,我被分到那邊上班了。”沐澤說,他沒有說其實不是領導分配的,是他主動要求的。
“這麼遠,那我以後要是想見你怎麼辦?”樑函韻心裡頓時涌起一股不捨的感覺。
沐澤笑了,能聽到樑函韻這句話,他滿足了,也走的安心了。
“我們可以打電話,可以視頻,現在科技多發達,視頻裡,就跟在面前一樣的。”沐澤說。
也對,樑函韻也笑了,要是蕭逸軒敢欺負她,她就去澳大利亞去找沐澤,讓他找不到自己。
蕭逸軒要是知道樑函韻心裡想的是這個,只能無語加無奈。
“那你什麼時候走,我給你送行?”
沐澤笑了:“算了,你身子不便,就不要送行了,我就是來跟你說一聲的,既然你跟蕭逸軒在一起了,我也放心了,等我到了那邊就給你打電話。”
樑函韻點點頭,她現在懷孕四個月了,雖然她覺得自己做事很靈便,可在別人眼裡,她笨的很。
回到別墅,樑函韻還沉浸在跟沐澤的離別傷感中,以至於蕭逸軒回來了,她都沒有發覺。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老公回來都不知道。”蕭逸軒走到樑函韻身旁,問。
樑函韻沒在意他說的那句老公,站起來說:“你回來了,吃飯了沒有?”
蕭逸軒伸手摸摸她的肚子,跟兒子打個招呼,才說:“沒呢,不是怕你孤單,回來陪你一起吃。”
樑函韻笑笑,蕭逸軒對她真的很好,對一個灰姑娘來說,遇到這樣的王子是她最大的幸運吧。
蕭逸軒雖然什麼都不能做,可是他還是喜歡抱着樑函韻入睡。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突然這麼傷感的?”
蕭逸軒還沒放過剛纔那個問題。
“沐澤走了,去澳大利亞了。”樑函韻也不瞞着蕭逸軒,剛纔是要去吃飯,她纔不想談這個話題的。
“去那做什麼?”蕭逸軒奇怪的問。
“去上班,他公司在那裡設了一個分公司,他被分配過去的。”
蕭逸軒下巴抵着樑函韻的頭髮,嗅着散發着淡淡清香的髮香,說:“你知道嗎?我剛認識你那會,沐澤還找我談判過的。”
“怎麼沒聽你說過的?”樑函韻擡起頭,望着蕭逸軒的眼睛,沐澤找他談判過?他倆的脾氣,沒打起來還真是萬幸。
“你妹妹第一次住院那次,我還記得你喝醉倒在大街上,是我把你救了的。”
要不是那次,他們也許不會有今天的關係的,樑函韻在心裡說,一切都是上天註定好的吧,她想逃避也逃避不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