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函韻含笑站在一邊看着。
院長這纔看見蕭逸軒是跟樑函韻一起走進來的,看看樑函韻,又看看蕭逸軒,問:“你們……”
蕭逸軒摟着樑函韻對院長說:“院長,這是我老婆樑函韻。”
院長又驚又喜,“函韻,你嫁給蕭總裁了?”
樑函韻點點頭,儘管她也說不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過他說是就是吧,反正她也正視自己的內心了,她是愛着蕭逸軒的。
院長這才釋然,難怪樑函韻突然一下子有錢了,原來是找個有錢的老公了。
“院長,其實那錢是我自己賺的,我怕我說了你不相信,叫蕭逸軒來作證的。”樑函韻見院長一副瞭然的樣子,忍不住說。
“你自己賺的?”院長不相信的睜大眼睛看着樑函韻,五十萬,不是五萬十萬,她怎麼一下子就能賺這麼多錢的?
再說,她都嫁給蕭逸軒了,還怎麼出去賺錢的?
院長不明白,疑惑的看着樑函韻。
樑函韻一五一十的把在童心玩具公司做玩偶的事跟院長說了,只是隱瞞了她被蘇茉陷害坐牢的事,院長她明白過去,也放下心來。
“所以啊,這五十萬你就放心的拿着,以後要是還需要的話,我幫你找蕭逸軒拉贊助。”樑函韻調皮的指着蕭逸軒對院長說。
“是,是,院長,以後每年我都給孤兒院贊助五十萬,你就不要擔心費用問題了。”看出來樑函韻把孤兒院當做她的家了,見樑函韻難得露出俏皮的模樣,蕭逸軒心裡一激盪,忍不住對院子說。
樑函韻對蕭逸軒做了一個讚許的表情,並豎起了大拇指,看着她孩子氣的動作,蕭逸軒一下子覺得這五十萬花的很值得。
離開孤兒院了,蕭逸軒對樑函韻又多了一層認知,她曾經自己過的很清苦,口袋裡只有十塊錢的時候答應跟自己合作,可是現在她有了五十萬,她連看都沒看一眼就全捐給孤兒院了,他的老婆,境界不是一般的高。
回到別墅,樑函韻心裡很感激蕭逸軒,他不但認可自己對孤兒院的感情,還解決孤兒院年年求人幫忙的窘狀,
這是不是說明,他是愛自己的呢,他是說過喜歡她,可他從來沒說過愛自己的。
“蕭逸軒,謝謝你。”樑函韻坐在椅子上,蕭逸軒又開始跟他兒子對話了,看着他孩子氣的行爲,樑函鬱忍不住說。
蕭逸軒依然半跪在樑函韻面前,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他要做爸爸了,才明白蕭爸對他的感情,也更渴望這個孩子快點降臨,父母年歲都大了,盼望着抱孫子呢。
“還有多久才能出生?”蕭逸軒問,他已經清楚的能看到兒子在樑函韻肚子裡翻身,伸小腳。
“還有三個多月就要生了。”樑函韻也是一臉的柔情。
蕭逸軒點點頭,他這幾天正在醞釀求婚情景,在兒子出生之前,他得想辦法讓樑函韻一定答應跟他領結婚證,這樣,兒子出生後,就可以有合法的爸爸媽媽了。
“對了,丁丁結婚那天,你一定要去哦,丁丁專門囑咐我跟你說的。”樑函韻想起王燁的話,囑咐蕭逸軒說。
“你就放心吧,我一定陪你去,再忙我也抽出時間去,老婆的事第一位。”蕭逸軒拍着胸脯說。
“我怎麼聽着有點不對勁,丁丁可是你的親表妹,怎麼叫是我的事,要是沒有我,你就不去參見婚禮了?”人都說懷孕後腦子就不靈光了,可是蕭逸軒怎麼覺得,樑函韻懷孕了反而比以前更聰明瞭。
“哪有什麼不對勁,不過你要不去,我還真不一定去,你想我爸媽都去了,我也不過是去走個過場。”蕭逸軒實話實說。
“我告訴丁丁去。”
“你敢,我要親到你說不去爲止。”蕭逸軒狠狠的親住樑函韻的嘴脣,惡狠狠的說着。
兩個人打鬧着,臥室裡迴盪着一陣又一陣的歡笑聲。
樓下的傭人們都面面相覷,自從少奶奶重新回來之後,少爺整個人都變了,以前一個月來看不到他笑一下,現在幾乎每天都笑呵呵的,他們看到少爺也不覺得害怕了,這個少奶奶,魅力真大。
轉眼間就到丁丁結婚的日子了,丁丁的婚禮,設在教堂裡。
優雅而莊嚴的教堂,被一陣歡笑聲攪亂了平
日的肅穆,丁丁穿着白色的婚紗,頭上帶着銀質的王冠,像一個俏皮的公主。
樑函韻跟蕭逸軒坐在下面,看着教父宣佈婚禮開始後,丁丁的爸爸牽着丁丁的手,緩緩走到臺上,把丁丁的手交到王燁手裡。
王燁對岳父一鞠躬,接過丁丁的小手,緊緊的攥在自己手裡,他們手牽着手,聽教父宣讀結婚誓言。
“尊敬的王燁先生,你願意娶丁丁小姐爲妻嗎?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疾病還是健康,跟她相親相愛,不離不棄嗎?”
王燁大聲說:“我願意。”
“美麗的丁丁小姐,你願意嫁給王燁先生爲妻嗎?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疾病還是健康,跟他相親相愛,不離不棄嗎?”
丁丁面帶桃花,嬌聲說:“我願意。”
音樂響起,舞臺上灑下漫天的玫瑰花瓣,丁丁跟王燁交換戴上戒指後,深情的緊緊擁抱在一起。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婚禮,永遠都是讓人心存感動的時刻。
樑函韻在臺下看的動容,眼含着熱淚,她想起自己跟蕭逸軒的婚禮,雖然是假的,可是卻叫她那麼難以忘懷,可是……她摸着自己的手指,戒指被她退給蕭逸軒了,他們的婚禮也不作數了吧?她低下頭,悄然拭去眼角的淚滴。
蕭逸軒沒有漏泄掉樑函韻臉上的表情,尤其是她略帶一絲失落低頭摸手指的表情,她應該是想起他們那次的婚禮了吧,想起他爲她戴上的那枚戒指了吧?
對,戒指,戒指去哪裡了?蕭逸軒蹙眉想着,他們的結婚戒指,被他扔掉了嗎?
回到別墅,樑函韻去洗澡了,蕭逸軒開始滿屋子找戒指,他有印象,自己沒有把戒指丟掉,本來是想丟掉的,可最後還是沒捨得,不是捨不得戒指,是捨不得爲樑函韻戴上的那個瞬間,也牢牢的記在他的心裡。
“你找什麼的?”樑函韻洗好澡出來,就見蕭逸軒滿屋子亂翻,忍不住好奇的問。
“沒什麼,我有一樣東西不知道被我放在哪裡了,我找找看。”蕭逸軒支吾着,他要說找的是他們的結婚戒指,她會幫他一起找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