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不好說啊,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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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倫心中一凜,她不能和莊堯成婚,絕對不能。
可如今,她有什麼反抗的辦法?
逃?
這座豪宅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她憑藉一人之力如何逃得走?而且莊堯知道她不肯嫁之後,定會加派人手看管她。
以死抗爭?
以莊家的手段,傳說中的以死抗爭估計起不到什麼作用。隨便給她打個麻醉針,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之前,她還不能輕舉妄動,最好不要激怒莊家父子。
晚上,清倫正琢磨着如何離開這裡,卻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誰?”
“我。”莊堯道。
清倫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她道:“我快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本以爲莊堯會就此作罷,沒有想到,她卻聽到了鑰匙串的聲音。
完了。這是莊家的宅院,莊堯怎麼可能沒有鑰匙!
清倫只好將剛剛脫下的衣服,快速穿上,走到茶几跟前,問道:“你這麼晚了,來找我幹什麼?”
“商量結婚的事情。”
清倫心裡咯噔一下,隨即立刻鎮定,道:“這麼晚了討論這個問題不好,晚上的時候人容易做出錯誤的決定。”
“是麼?”莊堯從對面的沙發上起身,朝清倫走來,坐在清倫身旁。
“我哪一點比不上安翼?”
清倫一愣,反應了幾秒後,道:“這無所謂比不比的。”
“那你爲什麼不肯嫁給我?”莊堯的手臂放在沙發上,湊近清倫,低聲問道。
清倫可以感覺到從莊堯身上傳來的熾熱的信號。便將身子朝一旁側了側,道:“你我的感情還沒有發展到那種地步。”
“那麼,今天晚上我就是來發展感情的。”莊堯說着,用一隻手臂將清倫攬在懷中,一手握住清倫的兩隻手腕。
“你放開!”清倫怒道。
莊堯可不顧那麼多,伸出舌頭舔着清倫的耳垂:“真香。”
清倫的臉立刻紅透了,正想用力,可是卻覺得渾身痠軟,只好嘴裡罵道:“你無恥!你敢動我一下,別想我以後幫你!”
莊堯沿着清倫的脖頸一路吻下來。騰出一隻手將清倫的臉掰了過來,用手指撥開清倫的嘴巴,絞弄着清倫的舌。
“再多嘴。我可就不輕饒了。對了,晚上阿月送來的香可好聞?”
“是你?!”
“對啊,不然對付學過跆拳道的人,還是有點棘手的。”
莊堯將姿勢一換,將清倫放在沙發上。他騎在清倫上方,將清倫的手臂舉道頭頂,拿出繩索綁住清倫的手腕。
“你……”
未等清倫說完,莊堯便俯下身,毫不留情地將舌深入清倫口中,追逐着清倫不斷退縮逃逸的小舌。
手中卻不停地動作。解開清倫的內衣,將手伸到清倫胸前,玩弄着。
清倫羞辱不已。狠狠咬了莊堯一口,淚水卻忍不住流下。
莊堯一陣吃痛,直起身子,從口袋中拿出手絹,擦了擦嘴角。
“咬我?那我就直接進入正題了。”莊堯說着。便解開了皮帶。
“不能這麼做!安翼不會放過你的!”
“哦?你認爲安翼可以敵得過我?”
莊堯冷笑着看了清倫兩眼,便着手解開清倫的腰帶。將手慢慢探入。
“不要,住手!安翼,救我!”
聽到“安翼”這兩個字,莊堯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曾經,也有人用這樣的語氣叫他,也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下。
他的興致仍然很高,但是他卻無法下手,眼前這個人,彷彿就是那時的月舞。他俯下身,在清倫脣上深深一吻,隨即整了整衣服,離開。
此時清倫已然泣不成聲。她沒有想到莊堯竟然會做到這種地步,沒有想到莊堯竟然會對一個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她要離開這裡,一定!
“阿明,給我找幾個女人來,馬上!”
莊堯今天晚上的興致非常高,可是,那時的他卻偏偏對她下不了手。如果今天晚上他真的做了,他大約不會原諒自己。如果做了,他就會成爲他父親一樣的渣滓,一樣的禽獸不如。
可是,他卻突然發現,他又是如此地渴望她。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已經不知道。習慣掩藏自己喜好的他,甚至弄假成真,已經忘了什麼是喜歡,什麼是不喜歡。
今天晚上,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從前,和月舞一起生活的日子。十五歲那年,他第一次見到月舞,眼睛便沒有從她身上移開半分。可是,月舞卻成了他父親的臣巫,成了他父親衆多女人的一個。因爲心地善良,月舞成爲首席臣巫沒多久,便被人陷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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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誓,要成爲家主,要改革臣巫體制,不能讓更多的人在這種制度下犧牲。
但,在這樣的過程中,他卻發現自己被體制不斷同化着,他雖然記得最初的目的,卻終究忘了要如何實現。
清倫今天晚上喚醒了他。如果那時他真的繼續下去,他和他的父親將會沒有任何區別。
這一夜,他風流得酣暢淋漓,風流得恣意瀟灑。他也終於明白,前方的路到底該如何走。
第二日,他早早來到清倫的辦公室,等着清倫。以他對清倫的認識,清倫今天最多遲到一小會兒,根本不可能請假。經歷了那麼多的女人,更知道如何去面對人生的不幸。
果然不出所料,八點剛過一點,莊堯就看到清倫像往常一樣走了進來,不同的是,今天的她沒有之前的那般從容鎮定,身上多了幾分戾氣。
莊堯見清倫來了,對周圍的人道:“你們都先下去。”
清倫冷眼看着莊堯,站在門口不動。如果莊堯有任何舉動她可以立刻逃走。
清倫做出這樣的舉動,莊堯可以理解,他坐在清倫的椅子上,道:“昨天晚上的事,對不起。我可以保證,以後絕不會再強迫你什麼。”
清倫在心裡冷笑,並不言語。
“不信?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我會用行動來證明。”
清倫仍舊不說話。
莊堯輕輕一嘆,道:“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就跟我說。”
如今的清倫已經是恨透了莊堯,如果不是因爲莊堯是莊家的繼承人,她一定會設法將他弄進監獄!如果是在古代,她一定會將莊堯碎屍萬段!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淺被清倫此時的戾氣驚住,立刻提醒道:“你現在恨他也沒有用,以後千萬別出這樣的岔子。對於一個臣巫來說,太重的戾氣會讓能力大減。”
“我左清倫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人!”
“你現在最應該考慮的,不應該是如何離開這裡麼?”淺再次提醒道。
“我知道。”清倫皺眉沉思,如果她一開始就可以想到一個很好的辦法離開這裡,她也不用在這裡呆這麼久了。
“恭喜左臣巫!”女僕阿惠端着茶水,笑道。
“恭喜什麼?”
“咦?您還不知道麼?剛纔莊少爺在媒體上公佈和你結婚的消息,現在所有的媒體都在報道呢!”
清倫的眉頭深深皺起,莊堯!
阿惠本以爲清倫會十分開心,還準備向清倫討幾天假期,可是當她看到清倫眉頭深深皺起,一臉陰沉時,忽然有些不敢開口了。她已經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刻放下茶具,匆匆離開。
如果她再不快點想出辦法,莊堯一定會步步緊逼,她最後將毫無還手之力。
“怎樣?當首席臣巫的感覺好受麼?到頭來還不是要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莊啓一身網球運動裝,走了進來,戲謔道。
“如果你是來諷刺我的話,恐怕你是找錯人了。你還不是貴爲莊家的少爺,還不是沒能護住喜歡的人。”清倫反脣相譏。
莊啓被激怒,將手中的報紙朝桌上一扔,道:“你看看!你還指望着安翼來救你?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報紙上的頭版頭條赫然寫着:“安翼涉嫌商業詐騙,已被警方拘留”。
安翼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肯定是莊堯,竟然還口口聲聲說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情,現在卻……
可惡!
清倫再也沉不住氣,立刻對保鏢道:“帶我去見莊堯!”
“少爺現在正在開會。”
清倫猛地看了那保鏢一眼,那保鏢心中一陣發麻,立刻道:“我這就去通知他們。”
清倫狠狠將報紙扔向莊堯:“混蛋!這是不是你做的?!”
莊堯修長的眉毛一皺,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罵他。
他沉默着從椅子上起身,走向清倫。
清倫被他的舉動鎮住,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莊堯猛地握住清倫高舉的手腕,攬住清倫的腰,讓清倫背對着他,貼在他身上。而他則俯下身,舔着清倫的耳垂。
“你要清楚,你在跟誰說話!”
清倫用力掰開莊堯的手,回身就是一個迴旋踢,莊堯麻利地閃過。清倫立刻收腳向前,拳頭一揮,正準備擊向莊堯的面部,卻不想被莊堯握住拳頭,莊堯用力一拉,清倫再次回到莊堯的懷中。
“你以爲只有你一個人練過麼?”
“你……!”
“你將是我莊家的人,永遠都是!”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