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倫斷乎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歐陽海。她已經記不清楚歐陽海是什麼時候消失在她的生活中了,但當他出現在她生活中時,她卻感覺到一陣清新之氣撲面而來,掃卻了這麼多日的煩悶。
袁麗珊並不知曉清倫和歐陽海認識,見清倫如此吃驚以爲是看見她來才如此,揚着臉入了婚紗店。
“歐陽海和袁麗珊是什麼關係?他們兩個怎麼湊一起了?”清倫忍不住問道。
安翼聳了聳肩,道:“這跟我們沒關係,你應該好好考慮的是我們半個月後的婚禮,我不希望這次婚禮被打擾。”
“哦。”清倫淡淡應了一聲,覺得安翼最近的心情是不是不太好。
她細細想了想,覺得這怪不得安翼,莊家人到現在還沒有什麼舉動,說不定已經準備在她和安翼的婚禮上大鬧一場了。
一直到晚飯時間,清倫都在想這個問題。莊堯到底會用什麼方法來阻止她和安翼的婚禮呢?又或者說,他會用更爲狠辣的方法?
正想着,電話突然響了。清倫一看,是顧若城的,微笑着接了,道:“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過來蹭飯啊?”
電話那頭卻沒有傳來顧若城往常的嬉笑之聲,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沉默。清倫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又問了句:“怎麼了?”
“我想去美國那邊的公司。”
清倫的眉頭微微皺起,道:“你去那麼遠的地方幹什麼?而且你在這裡才能更大地發揮你的優勢。我很難想象這裡沒了你,安翼會如何辛苦。”
“我已經跟安翼說了,他同意了。”
這下輪到清倫沉默了。她想了片刻,道:“你爲什麼要離開?”
“只是想出去看看而已。”顧若城的語氣很是淡然,可是清倫卻從中聽到了無奈。
“你是不是還在爲我那次受傷自責?”清倫問道,卻不等顧若城回答。又道:“你沒有必要這樣。如果沒有你,我很難做成事情。而且你如果想要出去看看,我會讓安翼安排你出去學習。但是你就這麼走了,我不能同意。這件事我會再跟安翼談談。”
顧若城笑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清倫會如此挽留他,或許他在清倫心中還是有地位的,只是這地位和安翼的不一樣罷了。可是,每當他看到清倫背上的傷痕時,他的心都會如同針扎一般痛。這是他親手造成的……
“清倫……”顧若城準備堅持自己的想法。
“不用多說了,最近莊家的人肯定有所舉動,你幫我查一查。他們現在正做些什麼。”清倫道,不給顧若城留任何拒絕的餘地。
“好吧。”顧若城這般說着,安慰自己。這是他最後一次這麼幫她了,她現在還是需要他的,他目前仍舊可以保護她。
剛說服了顧若城留下,清倫就聽到門打開的聲音。
她走到門口,一邊接過安翼手中的文件。一邊道:“我說你也真是的,顧若城要走,你就真的放手讓他走麼?放眼整個公司,能夠讓你絕對信任的沒有幾個。顧若城就是其中之一,你可別放走了他。”
安翼的神情微微有些異樣,腳步比平常慢了些。默不作聲地跟在清倫身後。
清倫將安翼的文件放在書房,出來後,發現安翼躺在沙發上。很顯然有些疲累。
她蹭到安翼身旁,道:“你就讓顧若城繼續呆在國內啊,多個人也是多個幫手啊。”
出乎她意料的是,安翼竟然有些不耐煩地看着她,眼神在她臉上停留了好幾秒纔開口道:“你就這麼想讓顧若城留在這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是我們最得力的住手,我讓他留在這裡有什麼錯?”
“哼!我看你是捨不得他走吧!”
“安翼!你想清楚你在說些什麼!”
其實清倫的脾氣一直都很好。從不輕易發火,可是,當她發現安翼至今還懷疑她對他的喜歡,她不由得有些惱怒,有些心寒。
“我明白我在說什麼,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他幫你見的付籟!你寧可求他也不過來找我,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不知爲何,清倫突然想笑,大概是心痛到了極點。她覺得安翼是瞭解她的,她也覺得自己是瞭解安翼的,但是現在看來,她想錯了。安翼竟然不知道她之所以不去求他,是因爲她覺得他根本不可能答應。她也沒有想到,她錯估了安翼。
安翼看着清倫似笑非笑的面龐,冷道:“怎麼,沒話說了吧?!”
“的確是沒話說了。”清倫從沙發上起身,徑直走到門口,換上拎上包,換上鞋子。出門。
就在清倫左腳踏出家門時,安翼一把將清倫拉回了房間,狠狠關上門,將清倫死死抵在門上。
“怎麼?想要去找顧若城麼?”
清倫的眼睛幾乎要冒火,安翼竟然這麼想她!她也顧不上什麼,道:“是又怎麼樣?!”
“左清倫,你給我聽着,你這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你的身子是我一個人的,你的心也是我一個人的!”話剛說完,安翼就已經掰着清倫的臉頰,狠狠吻了下去。
兩隻手極爲純熟地解開了清倫的衣服,直入清倫的腹地。
安翼的手功向來不差,沒過多久,清倫那裡已經**一片。
“你記得麼?我在你身體裡的感覺,你都記得麼?”
“記不起來,這次就給我好好記住!”
安翼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清倫口中,玩弄着清倫的舌,甚至不給清倫任何說話的機會。而他的脣則沿着清倫的脖頸向下,啃着她的鎖骨,吮吸着胸前兩粒嬌嫩欲滴的葡萄。
“舒服麼?還要不要?!”
“說啊,還要不要?!”
清倫閉口不言,她靠着僅存的理智,反抗着安翼。
安翼絲毫不顧清倫的感受,毫不留情地持續深入,在清倫的小腹中攪弄着。
清倫幾乎落下淚來。安翼從不曾這般待她,以前**一直都是兩個人的事,大家會享受着身體慢慢融合的過程。可是今天,安翼強行進入,她已是痛不欲生。
她忽然覺得,安翼和她之間,還是隔了一道厚厚的牆壁。
至於這牆壁到底是什麼她一時間想不清楚。
現在她腦袋已經是一片混亂,不時有白光從腦海中一閃而過,來不及捕捉,就被疼痛代替。
當安翼毫無顧忌地**,酣暢淋漓地發泄之後,她只能用極爲微弱的聲音,喚了一聲:“安翼。”
聲音很小。
可是,安翼的動作卻停止了。這兩個字彷彿將他從深淵中喚了出來,重新回到地上。
他看着已經疲憊不堪,頸上到處是咬痕的清倫,無盡的自責和後悔涌上心頭,他呆呆坐在已經有些溫熱的地上,一臉的頹喪。他從未想到自己會如此失態,做出這樣的事情。
“清倫……”他低聲喚道。
清倫並不理會他,艱難地要從地上起身,可是身體終究是太過疲累,她竟有些直不起身來。
安翼從她身上抽離,輕輕抱住她。
安翼身上的熾熱讓清倫不由得瑟縮,她別過臉,不去看安翼。
“洗個澡?”
“嗯。”
安翼放好水後,將清倫輕輕放在浴缸裡。
清倫被他看得不適,道:“你去另外一個浴室洗。”
安翼知道清倫仍舊在生他的氣,便十分乖巧地出了浴室,來到一樓另外一個浴室裡。
清倫躺在浴缸裡,一點也不想動。安翼今天的所作所爲已經傷透了她的心。她以前一直以爲,安翼和她之間沒有什麼隔閡,不會有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會讓他們發生很大的爭執。但是現在看來,全然不是這樣。
尤其不能容忍的是,安翼懷疑的人竟然是顧若城。顧若城好歹是他最信任最要好的朋友,他怎麼能如此懷疑他?更可笑的是,他竟然會以爲她對顧若城有感覺!
顧若城很優秀,這沒錯,但這並不代表她就會對他動感情。她現在已經沒辦法捉摸到安翼的心思了。
她不得不反思,她到底對安翼有多瞭解。她問自己,她到底知不知道安翼最大的夢想是什麼,知不知道安翼最喜歡做的事是什麼,知不知道安翼的軟肋在哪裡。
很多時候,她知道答案,但是她卻發現,她並不知道在安翼眼裡到底是他的事業重要,還是她重要。
清倫苦笑着搖了搖頭,用浴池中的水狠狠潑了自己兩下。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她最不應當做的就是讓安翼在事業和她之間做出抉擇。這是一個沒有可比性的問題。
手掌已經有些脫水,清倫從浴池中起身,差點摔倒在地。她已經累得不行。
當她站穩後,她忽而發現,就算她知道安翼喜歡什麼,但她仍舊不太明白爲什麼安翼今天會如此反常。她對安翼的瞭解也僅限於他喜歡什麼……
一件白色的浴巾搭在清倫肩頭,清倫一個激靈,回頭看到了安翼。她勉強一笑,道:“謝謝。”這並不代表她原諒了安翼,反而,她發現,她和安翼之間仍舊需要磨合,如今結婚,是不是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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