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孽障想要做什麼”老道臉色大變,臉上抽動不已,不明白這幾名弟子爲何撲向自己,爲何不要命的攻伐而來,只是沒有人理睬他的叫喊,滿天法術法器依舊砸下,這些弟子幾乎用盡了全力,一點留手也沒有,大有拼命三郎的樣子。
老道不知道,就是剛纔那一會兒,這些弟子在之中已經於這老道惡戰了半天,之中這老道幾次下殺手針對他們,本來一開始見到是師叔前來,他們還不敢動手,幾次被打之後,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這個老道是假的,所以他們也就不甘心爲其所制,甚至於忍讓待死,便和老道大戰起來,打了半晌,到那老道一巴掌拍下來,剛好是幻境之中,老道也是一巴掌拍下來,真實與幻境相變換,讓這些弟子已經分不清,還以爲是在幻境之中,所以拼了性命也要斬滅這個幻覺的師叔。
如果只是一個兩個,老道還能留手製住他們,但是此時六七個弟子聯手而伐,就算是作爲市屬,老道也沒有把握就一定能將這些弟子制住,不敢大意,也只得全力應付,但是幾次拼殺下來,縱然老道喊破了嗓子,也不見有人理睬他,稍一不留神,竟然被其中一名弟子一劍斬在肩上,鮮血長流,一條胳膊差點被卸下來,只是此刻卻又不敢療傷,心中大怒,神念如海,已經展開元神之術,重重的打落下來,再也不敢有一點相讓,大道在虛空中碰撞,漫天法則在崩碎。
轟的一聲,元神化作一座山砸下,與一衆弟子撞在一起,巨震之下,其中一名弟子竟然被一震之力跌落在地,嘴中溢出鮮血,雙眼神采慢慢消散,本來他就受了傷,此時哪裡還經得住這麼一擊,眼見着就已經活不下來。
“七師弟。”幾名弟子齊聲呼喊,一個個顏色發紅,眼見師弟已經神魂開始消亡,已經無藥可救,衆人如何能不怒,那領頭的弟子一臉猙獰的道:“老王八蛋,還我師弟命來。”
話音落下,幾人已經全力衝上,一個個擺出搏命的架勢,逼得老道也是狼狽不堪,看着他們打成一團,我不敢大意,此時是在茅山地盤上,隨時都會有人出來支援他們,一旦有人在加入進來,師必有一方被制住,如此一來,到時候便會反過頭來找我,已經被老道打死了一名弟子,自然再無可能放過我,只是到了此時,好像也沒有和解的必要。
我心中興起一個念頭,不斷地催動長生真經,一枚枚符文衝出,這是長生真經上的符文,有莫大神威,自行破開多重禁制,赫然遠遠地沒入大墓之中,我竟然是要用符文勾動大墓,將大墓引過來,只要大墓降臨,不論是否有人敗亡,但是茅山道宗絕對不敢在輕易動手。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樣有用沒用,但是此時知道不管我如何,到時候怕是茅山根本不放過我,如果能勾動大墓,我便有機會去救韓濤他們,只要退開這裡,能與師傅匯合到一起,我就不信茅山在天下同道面前還能把我怎麼樣。
符文沒入大墓,果然如我所料,隱藏在大墓之中等待的葛玄登時便已經感知到,符文隱晦的帶着一絲神念,葛玄自然明白是誰在與他溝通,此時雖然對我已經沒有想法,但是我只是說了一句話,你的想法我已經知道,讓葛玄立刻過來,不然的話,我就帶人破乳大墓之中。
葛玄不想受威脅,但是我神念中所提到的奪舍一事剛好正中葛玄的下懷,倒是勾的葛玄心中震盪,幾番思量,終於催動大墓凌空拔起。
各宗門掌教正在商議究竟該怎麼辦,師傅也在其中,只是師傅並不說話,卻忽然聽到外面轟隆作響,一時間驚疑不定,就聽見外面有弟子在高呼:“不好了,大墓要走了。”
一時間,衆掌教心中激盪不已,一個個竄了出去,便看見大墓已經凌空拔起,轟然間朝西方飛去,衆掌教不由得臉色大變,心中懊悔不已,暗自後悔爲何沒有動用底蘊,以至於讓大墓橫空而去,正不知所措之時,卻見大墓並沒有飛遠,而是轟隆一聲朝着一處地方落去,衆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掌教驚呼出來:“那不是茅山道宗的守護之地嗎”
茅山穆大師一愣,暗自計算着,只是算計明白,臉色卻猛地大變,果然是茅山的守護之地,眼見着大墓落下,大墓周身神紋流淌,落下來便將茅山的守護大陣磨得陣紋崩裂,大有立刻破碎的跡象,一時間讓茅山衆人雞飛狗跳作一團。
穆大師大喝一聲,顧不得與衆人多說,施展開御風術,凌空便朝自家的地盤衝去,心中焦急萬分,生怕自己未曾趕到之時,那大墓就此落下,一衆弟子難以活命,不過穆大師心急於此尚有可原,畢竟這一次來的高手並不多,一聲長嘯當空,穆大師催動祖器玄陰八卦鏡已經遠遠地朝大墓砸下。
轟的一聲,大墓地下也迸發出一片紫光,那是紫氣金錢劍發威,一道道大道神則,伴隨着一聲聲的道喝,金錢劍與大墓不斷碰撞,一時間大墓也不曾落下,只是這樣爭鬥,卻已經將守護大陣的陣紋磨滅,便將茅山一衆弟子顯化出來,一個個驚異的望着頭上的大墓,更多人是祭出自家法器,不斷轟擊着大墓,不知幾件法器與大墓相撞,成爲漫天金粉灑下。
卻沒有在注意到,我小心的在人羣稀少的地方穿梭而過,尋找着可能關押韓濤他們的地方,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不過片刻就發現一處石陣,九塊石頭布成的九宮陣,一片迷霧升騰,如果不在此處,茅山此地就沒有了關押之處,當下我也不再猶豫,畢竟葛玄催動大墓而來,一旦落下來可不會因爲是我叫他過來的就特別照顧,就算是特別照顧那也是往死裡照顧,可容不得我不加小心。
化作一張,被我執在手中,猛地祭出,硬生生砸在九宮陣上,神禁周天大陣爲得道者鐫刻,有神紋,自然有莫名神威,砸在九宮陣上,便是一陣炸響,神紋迸射,與九宮陣相磨起來,不過片刻,只聽轟的一聲,九宮陣竟然炸開,露出裡面的景物。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不由得心肝俱裂,九塊石頭化作一坐監牢,韓濤言行馬騰海李宗成四人就躺在裡面,只是一個個一身血污,我心中一沉,再也顧不得多想,縱身一躍到了韓濤他們身邊,悲呼道:“韓濤,韓濤,你他媽的給我說話呀”
我自己不知道那一刻我都帶着哭腔,心中一片空白震盪不已,只一陣陣的頭暈,伸手向他要扶起韓濤,卻幾次都不能做到,好在我招呼了幾聲,終於聽到韓濤一聲微弱的聲音,若不是那一刻我大腦空白,沒有出聲,只怕都聽不到,耳聽細若遊絲的聲音:“我還沒死。”
我心中一震,不顧一切的將元力灌入韓濤體內,只是那一瞬間,韓濤便精神了許多,縱然還是不能活動,但是看上去最少有些精神,說話聲音也大了許多:“剛哥,你快看看李宗成。”
呆了一呆,我纔想起還有其他的三人,心中一陣慚愧,趕忙朝李宗成望去,只是一望之下,心中卻是一陣默然,李宗成早已經魂魄離體,死的不能再死了,我臉色一黯,緊咬着牙,心中卻已經翻江倒海,恨不得此時殺回去找茅山的人拼命,剛纔還在爲茅山弟子的死心中隱隱感到愧疚,但是此時就只能喝彩,他媽的死的太少了。
輕輕嘆了口氣,人既然已經死了,那就只有先顧着活着的人,心中慘然,趕忙將兩股元氣灌入言行與馬騰海體內,讓二人精神一振,只是眼光望向李宗成,卻都是一副悲慼的神色,不過此地絕非是久留之地,我心中不敢多耽擱,伸手扛起韓濤,讓韓濤勉強爬在我背上,然後一手一個抓起來,望着人少的地方衝了出去,這一路上,我也不管是誰,只是用神禁周天大陣與七星符陣開路,不斷有神文砸下,更有飛出,這一刻我是豁出去了,饒是如此,還是幾次差點被人用法器砸在腦袋上。
眼看着就要遁出茅山的地盤,忽然心中有所感,猛地一驚,豁然轉過身去,便看到一隻桃木劍,正凌空刺下,持劍的是一個道人,杏黃道袍,一看就知道是茅山弟子,只是我此時卻沒有任何辦法對付這道人,剛纔不斷地轟殺,已經幾乎將我的底子掏空了,此時催動大陣都無力,那羣吸血蝙蝠全部放出,此時也已經被人擊殺的差不多了,眼看着桃木劍刺來,我又該如何
心中焦急,一時間無計可施,如果沒有韓濤他們或者我可以選擇躲避,但是有了韓濤他們的存在,我卻只能站在這裡,一時間心裡又驚又怒,猛地一咬牙,將胸口朝那桃木劍迎去,也只能讓自己硬挨一劍了,眼見着桃木劍已經落下,我卻別無選擇,只是捱了這一劍之後,我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