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韓濤比我想象的強橫,我若是沒有,或者還真沒辦法應付這股氤氳,縱然我對法術瞭解的比韓濤多得多,但是我本性上沒有韓濤堅強,就像現在,幾乎被氤氳吞噬,但是韓濤絲毫沒有見到畏懼,元神的臉容上不見有任何表情,只是一臉的冷意,不斷催動,從識海中衝出無數神獸,衝擊着氤氳,更是掀起驚濤駭浪,一幕一幕連天接地,形成一道水幕擋在自己元神之前,始終將氤氳擋在外面,即便是氤氳一隻壓迫着元神,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吞噬了,但是韓濤卻絲毫不見慌張。
頭頂上懸浮着一直哨子,發着隱隱的,保護着韓濤的元神,只是這哨子到底算不得強悍,如果不是韓濤的意志夠堅強,催動識海抵擋,只怕也早就被氤氳吞噬了,饒是如此,此時的情況也已經萬分緊急,甚至韓濤都沒有心力發現我的到來。
哪敢遲疑,我大喝一聲,抱着二十八星宿的,轟然砸了上去,神念洶涌,顧不得損耗,催動陣圖爆發出一蓬金光,將氤氳籠罩起來,轟隆之聲不絕於耳,彷彿天地之間要發生滅絕的動盪,金光將氤氳包圍,不斷衝擊着,甚至發出滋滋的聲響。
氤氳到威脅,這一股氤氳也着實強橫,始終不曾被,不斷洶涌着,對抗着金光,一時間交鋒不斷,難分上下,只是氤氳畢竟只是無根之水,在我和韓濤的兩面夾擊下,終究還是慢慢的開始沒入陣圖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讓韓濤的識海之中變得清明。
“剛哥,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我還以爲自己要見不到你了呢,呵呵。”韓濤一個熊抱將我抱在懷裡,臉上洋溢着說不出的光彩,卻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只是我卻沒有過多的精力,剛纔的消耗,讓我的第二元神變得又有些發虛,比起之前還要變得更是悽慘,彷彿隨時都要消散一般,只是朝韓濤一聲苦笑,就感覺自己沒了力氣,然後擺了擺手,一搖三晃的朝外遁去,哪知道一旦到了這種地步,第二元神竟然再也不能支撐,只是遁出韓濤的識海,就滯留在他的內不能動彈,爲韓濤的身體的引力所牽制,竟然衝不出去了。
我心中大驚,如果不能晶塊回到自己的肉身,用神眼對第二元神進行將養,那麼遲早第二元神就要消散,說不得就要葬送在這裡,縱然爲了救韓濤,我絲毫不會感到會後,但是心中畢竟有些惶然,並不像就此將第二元神消亡,只是我還有什麼辦法
感覺到越來越虛弱,意識在一點點的變得模糊,眼看着就要消亡了,心中卻只能一絲苦笑,罷了,反正也不算是傷及根本,只是可惜了第二元神,以後又少了一種手段,只是真的只是這樣嗎,我心裡的酸楚卻難以自制,只是越來越模糊的意識告訴自己,真的已經沒希望了,韓濤的肉身強橫異於常人,所以這身體的引力也強於常人,就憑我現在的虛弱,想要擺脫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就在我感覺昏昏沉沉的將要沉眠於虛無之際,忽然有一股暖洋洋的神光流淌進來,我彷彿侵泡在水中,感覺自己好像要飛昇了一般,難道元神消亡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嗎,這感覺倒是不算壞,也算是死前唯一的安慰,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
等等,不對,爲什麼自己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清晰,雖然全身無力,卻感覺彷彿一點點在充實着,心中一動,睜開眼睛,就見到那張二十八星宿的陣圖發着金光,將我的第二元神籠罩在其中,更有二十八道星光自九天之外垂落,灌注進我的第二元神。
從虛弱中慢慢的感到元神變得強橫起來,力量又回到元神之內,彷彿感覺比起從前還要強橫,隱約間,第二元神竟然長高了幾寸,而且有星光在其中流淌,正當我驚奇之間,那陣圖化作二十八枚符文,竟然隱沒在第二元神之中,隱隱可見,星光點點,此時的第二元神足有一尺來高,雖然和第一元神相比,個頭上矮了許多,但是其力量卻要強橫了許多。
一聲輕嘯,第二元神已經從韓濤的肉身的束縛之中掙脫出來,一閃而沒,遁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只是當意識回到肉身,自己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猶自和韓濤抱在一起,那股子親熱勁,實在是有點那個,誰見着連個大男人摟摟抱抱也就算了,韓濤的一隻腳還被在我的腿上,我去了,老臉一陣羞紅,那是又急又燥,猛地一推韓濤,韓濤身不由己的打了個轉,剛好屁股衝着我,我想也不想,一腳踹在韓濤的屁股上,只聽一聲慘叫,韓濤淬不及防之下,重重的趴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
這一腳將韓濤踹醒過來,韓濤苦着一張臉,趴在地上扭頭看着我,不解的道:“剛哥,你抽哪門子風,我是招你了惹你了,你下這種黑手,不,黑腳。”
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感覺很難堪,見韓濤這幅德行,心裡更加有氣,輕哼了一聲,一腳朝韓濤踹去,果然韓濤一翻身,一下子旋了起來,離着我好幾步,還一臉的鄙視:“剛哥,我算是知道了,你腳癢癢了是吧,可別拿兄弟我練手呀。”
眼見我臉色羞惱,只是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我的韓濤,趕忙一閃身,乾笑道:“得,剛哥,算我錯了,咱好好說話行吧。”
心念一轉,見我還是不甘心,猶自想要在踹他幾腳,趕忙臉色一正:“剛哥,我覺得那陣圖大有問題呀,估摸着這德行就是拜那陣圖所賜的”
說起陣圖,我果然將心思轉到陣圖上,再也沒有和韓濤置氣的心念,扭頭望向遠處的那張陣圖,正靜靜地躺在地上,卻已經自行合攏,這張陣圖究竟是什麼我總感覺彷彿有生命一樣,在虛無中,冥冥有一雙眼睛睜陰毒的盯着我,究竟這張陣圖中有什麼秘密隱藏着
心裡胡思想這,卻始終不敢輕易再去碰觸那張陣圖,但是轉念一想,卻有無可奈何,竹樓裡有十四具乾屍,想要封鎮這些乾屍,就要修復封印,但是要修復封印,就要去研究那張陣圖,但是研究那張陣圖就會被氤氳,如果
我忽然想到什麼,心中猛地一驚,想起侯成傑的話,當初侯成傑是在一座古墓裡發現的這張陣圖,還有那些乾屍和,爲了報仇,侯成傑費心竭慮的將乾屍和吸血蝙蝠給弄了出來,但是這些東西的危害太大,所以就一定要封印,而且爲了要煉製這些東西,那也要進行封印,可是打開陣圖,就被氤氳糾纏,想要研究透徹這張陣圖,時間久了,就算是在強橫的人也不可能一直能抵抗着得住這氤氳,那麼下場就會變得和侯成傑一樣。
看看侯成傑那摸樣,其實和乾屍也沒有兩樣,唯一的區別就是還有一魂五魄存在,還不曾真正消亡,只是若是兩年後,封印失去作用,到那時候,侯成傑還能保得住這一魂五魄嗎,也許到那時候,侯成傑就要變成乾屍其中的一員,想到這,我身上越加冰冷,隱隱的猜測到那些乾屍的來歷,或者這所有的乾屍都是和侯成傑異樣的人,在古墓中發現了這張陣圖,第一個人或者只是發現了吸血蝙蝠和陣圖,那麼第二個人也許就是發現了一具乾屍和吸血蝙蝠,還有陣圖,那麼第三個人,之後的每一個人,直到侯成傑,也許有的人用的時間更短。
我打了個激靈,再看向那張陣圖,已經是畏如蛇蠍,難道當初煉製這張陣圖的人,就是爲了煉製這些乾屍,才煉製出這張陣圖,明明知道煉製這些乾屍或者需要幾百年,那麼當初的目的是什麼其中究竟有什麼驚天的秘密越想就越感到恐懼。
扭頭望向韓濤,見韓濤的臉色也是很難看,或者他也想到了什麼,見我望過來,韓濤嘴角抽了抽,朝我苦笑了一聲:“剛哥,我總覺得有些古怪,咱們還是不要卻去動這陣圖了,至於那些乾屍,或者可以聯絡別人封印起來。”
“怎麼,你也發覺了什麼,說來聽聽,看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我皺着眉,臉上一股憂慮。
韓濤遲疑了一下,咬了咬牙沉聲道:“也好,剛哥,我剛纔就在想,這張陣圖一定有毛病,或者侯成傑的德行就是這陣圖造成的,甚至那些乾屍,或者或者”
我知道韓濤底下的話了,果然與我想的一樣,眼中深深地恐懼着,果真不能在去動那張陣圖了,看看那陣圖,心中難言的惶恐,只是我們想的還是太簡單了,我們不去動,不達標就沒有事情發生,正在胡思亂想之時,那座竹樓豁然發出轟的一聲,好一陣震盪,甚至有一隻乾巴巴的手臂從其中探出來,一閃而沒,是那些乾屍在想強行衝出來。
臉色大變,和韓濤對望一眼,這可怎麼辦,看這情形是等不到再去找別人幫忙了,這該怎麼辦,要是被敢幹屍衝出來,一想到就可怕,難道還要去研究那張陣圖不成,那可是要命的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