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應和,登時便有六十多人站了出來,每一個都是元神成型的高手,此時一個個鼓盪元氣,溶洞中被無盡的元氣所充斥,竟然連大道法則都被壓制,只有的三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要說起來他們也都是高手,自然在此列,不過如今明顯的各宗門都在排斥他們,上去豈不是自討沒趣,只是要是不上去的話,那就更被各宗門排除在外了,本來以爲他們茅山道宗進來的人最多,最是沾光,到了最後,反而是他們人最少,各宗門的高手幾乎都進來了,但是唯獨他們茅山人最少,不但如此,還將各宗門得罪了一遍,即便是一起進來的七家宗門也沒有人領他們的情,着着實實的被我們彭祖一脈陰了一把,卻又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
哪知道她們遲疑着,各宗門卻沒有人搭理他們,彷彿沒人看到他們一樣,現在茅山道宗最盼望的就是有那家宗門能主動招呼他們,這樣也好體面地加入進來,可以他們的所作所爲,已經讓各宗門厭惡上了,就連剛纔七家宗門也鬧得不愉快,此時故意的忽略了他們,讓茅山道宗的三人心中慼慼不已。
隨着這些高手鼓盪元氣,我們這些不是高手的就只能儘量往一邊退去,然後合力撐起一尊大陣,是崑崙道宗的無量大陣,傳說是取自崑崙廢墟之中,爲上古時期的大陣,防禦力無窮驚人,只是這傳說不知是真是假,崑崙廢墟是上古時期四界分隔的時候所遺留下來的,而現在的崑崙山脈也是崑崙山脈被截取了大部分之後所留下的一小段山脈而已,據說主山脈已經被升到仙界去了,就是傳說中的西崑崙山,上面住着神仙呢。
眼見我們已經撐起大陣,他們便也不再遲疑,大喝一聲,乘風真人,九幽居士,落霞真人,搖光真人等各宗門出類拔萃的人物在前,其餘人等再後,合力開始凝練元氣,慢慢的化作一個碩大的球體,又有元神之力附着於其上,半晌,只聽一聲大喝,衆人合力將這元氣球推出,等時間震盪天地,轟隆之聲不絕於耳,大道法則迸散,一切都不能存在。
終於元氣球撞上了洞壁,只是卻不是打在洞壁上,而是在衝擊洞壁上的法則,這是何等威勢,轟隆中碾過大道法則,所過之處虛空塌陷,化作一個無盡的黑洞,能眼見着看到法則在於元氣球碰撞,無盡的氣息瀰漫開來,就算是有無量大陣防守,也還是讓我們到無盡的威壓,若是沒有大陣守護的話,只怕當時就會肉身炸裂。
我們驚駭的望着正在爆發的法則,那絕無倫比的元氣球,要是落在我們這邊,或者是完全炸開,能將我們這一洞的人都給炸的神魂俱滅永不超生,沒有人懷疑,不過乘風真人他們早在退出元氣球的同時,也爲自己等人撐起一座大陣守護,只是苦了茅山道宗的三人,此時顧不得顏面,也趕忙到我們這邊,儘管有人排斥他們,儘管有人冷言冷語,穆大師他們也只有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卻不知道心中已經把我們罵了多少遍,這一次臉可丟大了,偏偏是說不出來。
過了片刻,轟隆之聲越來越響,終於元氣球開始被消磨,被法則吞噬,或者是感受到危機的存在,隱藏在元氣球之中的衆人的烙印,不甘的發出了怒吼,轟的一聲徹底炸開了,氣勁衝撞,化作一道道如刀一般,撕裂着周圍所有的一切,就連道則都不能存在。
塵煙四濺,我們的守護大陣被氣勁衝撞,不斷有陣紋被磨滅,又被後來的陣紋彌補,我們一絲一毫也不敢鬆懈,感覺到體內的元氣不斷地消耗,像我這樣修爲弱的人,已經有些站不住了,身邊舒雨一臉慘白的望着眼前這滅世一樣的情形,已經嚇得連驚叫都忘記了。
終於捱到煙塵散去,肆意的氣勁也已經被消弭殆盡,我們纔敢撤去大陣,這一鬆勁,便有不少人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顯然是被消耗的不輕,當中就有我一個,若不是舒雨扶着我,我早就一屁股坐下再也起不來了。
“怎麼會這樣子。”有人驚呼了一聲發現眼前一切依舊,剛纔那樣強橫的氣勁炸裂,竟然不曾對此地造成絲毫的影響,溶洞還是那樣,法則在其中流淌。
九幽居士一聲苦笑,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我們終究是撼不動得道者的大道法則,卻不是我們人多就能做到的。”
衆人沉默,嘆息聲隱隱不絕於耳,一時間在沒有什麼好的計策,這般合力都不能破開其中的法則之力,卻有能如何,難道好不容易到了此地,竟然還要在此地進退不得,難道這麼些日子的努力還能白費嗎,終於還是忍不住有人喊道:“與其被困在這裡,不如喚醒沉眠的各宗老祖宗。”
衆人朝說話的人望去,卻是長白的歐長龍,此時一臉的不忿,只是這個主意並沒有得到衆人的贊成,九幽居士譏笑了一聲:“你說的倒輕巧,各宗老祖宗醒一次少一次,每次也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若是遇到困難就要喚醒老祖宗,只怕到見了之時,咱們已經沒有可以再喚醒的老祖宗了,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合着你們長白一脈沒有老祖宗爲底蘊,說這話就不怕閃開了舌頭。”
“你”歐長龍大怒,踏前一步,全身氣的都直哆嗦,但是卻有隻能強行忍住,畢竟青城道宗並不是長白一脈可以比擬的,真要是撕破臉,吃虧的也只有長白一脈,若是歐長龍就只有自己的話,大不了拼死而已,但是宗門一百多號弟子呢,又如何能放得下,只能看着九幽居士乾生氣。
眼見就要鬧將起來,全真教的搖光真人趕忙出來勸阻:“諸位都少說兩句吧,大家都是一個目標,又都是正道宗門,何必非要鬧得不愉快呢,且聽我一句勸吧。”
衆人勸解,歐長龍也算是有了個臺階下,這才冷哼了一聲,氣咻咻的轉過身去,算是再也不理睬九幽居士,不過歐長龍的話倒是了一些人,雖然捨不得動用自家的老祖宗,但是卻有心慫恿其他宗門動用老祖宗,誰不抱了這個心思呢,一時間衆人開始議論紛紛,只是誰也不肯上這個當。
我靠在舒雨的肩上,看着眼前這些人,心中不無鄙視,這些人也就這樣吧,還是名門正派呢,也不過一肚子算計而已,我嘿了一聲,搖了搖頭:“其實大可不必這樣的,又不是沒辦法。”
哪知道我這低聲自己嘀咕,也被人聽到,聽到也就罷了,偏偏聽到的就是茅山道宗的太上長老,心中暗恨我們算計了他們,對我們怒目而視,此時聽到這個話哪裡還能沉得住氣,不由得暗自冷笑了一聲,忽然高聲道:“諸位,先靜一下,這位彭祖一脈的劉剛小兄弟說他有辦法能夠破開此地。”
聽到說有辦法,衆人登時靜了下來,只是師傅師叔臉色大變,恨恨的看着那太上長老,可惜眼光又不能人,不然只怕太上長老死一百次都不多了,就連乘風真人也看的出我是被太上長老陰了一把,不由得臉色一沉開了口:“李鳳山,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我們這麼多人沒有辦法,難道小兄弟這點修爲還能有什麼好辦法不成,你這是故意的吧。”
李鳳山被乘風真人說的臉色一黯,冷笑了一聲:“乘風真人,你也是老前輩,說有辦法也是你這位小兄弟自己說的,與我何干,我剛纔可是親耳聽到他自己說有辦法的,我敢對天發誓,不信你問問你這小兄弟自己。”
我心中鄙視這種人,不過此時若是不說話,定然要被茅山的人抓住痛腳,這,臉面也就丟了,不過我心中也有算計,所以只是冷笑了一聲,看了李鳳山一眼:“沒想到李前輩的耳朵比老鼠耳朵還靈,我自言自語你也聽得到,不過我既然說,那我就有辦法,不似某些人只會瞎咋呼。”
“小子,你這是糟踐誰呢。”李鳳山臉色一變,一張老臉漲紅,只是身前被乘風真人擋住,否則的話也說不定就要動手。
好不顧忌李鳳山,冷笑一聲:“前輩,我糟踐誰了,你這話說的,我誇獎前輩耳朵靈也不行呀,至於誰瞎咋呼了,我也沒說前輩,前輩何必非要將這話攬到自己頭上呢。”
話音落下,我也不給李鳳山發飆的機會,咳嗦了一聲:“諸位前輩,那就傾聽小子一言,葛玄爲,力拼咱們是拼不過他的,不過我想我是明白葛玄要做什麼,與我一戰,葛玄的肉身被炸燬,元神也差點消亡,前些天在龍灣鎮附近收集魂力,以彌補元神的腐朽,既然現在敢冒出頭來,想必是元神已經自覺無礙了,不過畢竟是肉身消亡,沒有肉身,一身道行登時十去其八,葛玄此時最想做的事情只怕就是重新尋覓一具肉身,不知衆位前輩以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