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點頭,此時關於師爺與一戰的情形,已經有人弄清楚了,知道那一戰的,葛玄的肉身被毀,元神受創,加之本來就已經元神腐朽,對我所說的話衆人自然不會反駁,不由得都跟着點頭,只是這些與此時的困境有關係嗎,衆人有些其妙的望着我。
見衆人一臉的迷惑,我不由得笑了,若不是有長生真經知道葛玄很多秘密,只怕我也不敢做出這樣的推斷,只是現在看來我倒是有很大的把握,沉吟了一下:“諸位前輩,從現在種種跡象看來,葛玄這一次露面出來,我想無非是一種原因,那就是想要奪舍,不過諸位前輩也明白,這奪舍一事並不是那麼簡單,不是隨便找一個人就行的,何況葛玄此人心氣很高,自然不會選擇一個普通人,但是若想找一個適合的宗門中人卻也不是那麼容易,若是一家一家的找,必然會打草驚蛇,讓其他的宗門都起了防備之心,況且有些宗門還有沉眠的老祖宗,這讓葛玄也不無顧忌,再說如今元神之身,也不宜與各宗門爲敵,所以葛玄纔會施展這一陰謀,將我們引來此處,這纔有了大墓出世,甚至一直在等着各宗門到來,我猜測就是爲了引我們進來,好達到他的目的,不過卻不想我們此時就進來了,有些計劃他未能用得上而已”
“所以,諸位前輩,我們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隻要我們退出去,到時候葛玄自己就會爲我們打開道路,不然的話,他的陰謀又如何進行呢,不知諸位前輩以爲然否。”我吐了口氣,終於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心中而已爲之一鬆。
“退出去。”一時間衆人爲之一懵,不過心中轉念,卻又明白了我的意思,沒有人說我說的沒有道理,但是卻又有誰會捨得退出去,走到這裡已經於葛玄的秘密進了一步,況且衆人身上有老祖宗,那可都是得道的,有這底氣在手,誰會甘心退走。
眼見衆人不以爲然,我心中嘆息了一聲,便閉嘴不言,由的這些人去折騰吧,葛玄對於我們此時已經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了,畢竟有了長生真經,再說此時陷於沉眠,我們也是有心無力。
只是商量了許久卻也不曾商量出個主意,趁着這段時間,我盤膝而坐開始調養身體,不知多久,睜開眼睛,便看到師傅和師叔一左一右坐在我身邊,雖然也在閉目調息,但是心神並沒有沉下去,見我醒轉,這纔算是鬆了口氣。
恢復了元氣,我心中便開始活絡起來,偷偷的張開神眼,請師傅與師叔爲我護法,或者是發覺不對,乘風真人也湊到我身邊,懶得與那些人唧唧歪歪,神念如潮,小心的朝洞壁沒去,果然有大道法則在壓制,不過神眼特異,竟不受法則的壓制。依然沒入洞壁之中,一點點的掃過去,洞壁之外都是黑黝黝的石頭所就,並查不出什麼,不知多久,我探查了好大一片,卻依舊只是有着法則之力的石頭,到有些疲倦,便要把神眼收回來,哪知道偏偏在此時,神眼所過,卻忽然察覺到一個不應該見到的人,只是神眼方一接觸,就被那人警覺,瞬間又失去了,但是我卻不由的驚呼一聲。
“怎麼了”師傅和師叔幾乎同時出聲,關切的問道。
我呆了呆,一時間有些迷惑,難道是我花眼了,怎麼會在此地看到她呢,應該是看錯了吧,苦笑着搖了搖頭:“沒事,師傅,可能是精神太過緊張看錯了什麼。”
嘴上雖然如此說,但是卻總覺得在某個角落有一雙眼睛好像在望着我,看得我全身不自在,但是我卻無論如何也察覺不到她的氣息,我看錯了嗎,也許我沒看錯,神眼能看透一切虛妄,說到底一旦神眼張開,所有的幻術,包括隱身術等都不能潛藏行跡,神眼怎麼可能會看錯,只是沒有看錯,她又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進來又想做什麼
甩了甩頭,暫時將這些雜念甩出去,不管怎麼說,我感覺她不會傷害我的,既然如此,還管他則甚,看看眼下的這場面,我朝一旁的師傅低聲道:“師傅,您看接下去怎麼辦”
“怎麼辦,能怎麼辦,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算計,不想自己拿出真東西,卻總想別人付出,小子,我問你,你說這名門正派和邪道魔宗究竟本質上有多大區別”師傅眼中精光一閃,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竟然饒有興致的問起這個問題。
不過這個問題卻把我問懵了,名門正派與邪道魔宗本質上的區別,我感覺師傅應該並不是問的那麼簡單,或者是另有深意,結果不等我說話,一旁的師叔嘿了一聲:“師姐,你問的這話有意思,名門正派不會做出人神共憤之事,凡事總要講究些原則,至於邪道魔宗那就好說了,這些人百無禁忌,不過好在大部分人還盡收一個原則,那就是儘量不會對普通人下手,不過話說回來了,儘管邪道魔宗大部分還是有原則的,但是有上那幾個就受不了了,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師叔說着說着就說跑了題,反而成了對那些惡事做盡的人的批判。
師傅笑着搖了搖頭,衝着師叔擺了擺手,熱的師叔哼了一聲,索性不理睬師傅,本來我心中也在尋思這番話,此時卻說不出來了,不是這樣的,那還能是什麼,本質上的區別,撓了撓頭,苦笑着看向師傅,師傅只是笑,笑的我頗爲不好意思。
“其實他們本質都差不多,名門正宗的人多了一份虛僞,所求的目標不一樣,說句難聽的話,那就是又想當婊子又想豎貞潔牌坊,只是邪門魔宗,嘿,這些人行事直接了些,不管是怎麼作惡,都是直來直去,壞就是壞,不過好卻未必就是好。”本來以爲想不出來了,還正想問師傅呢,一旁乘風真人卻忽然開了口,一番話將所有人一網打盡,看得出乘風真人的憤世嫉俗,也難怪乘風真人這樣的脾氣,就憑這念頭要是還能有好脾氣纔怪,只怕在他眼中天底下沒幾個好人。
哪知道師傅確實點了點頭,竟然輕輕嘆了口氣:“不錯,真人說的不錯,以前總是和真人鬧得不愉快,不想真人竟然也是性情中人,以前多有得罪,還望真人海涵。”
乘風真人一呆,眼見師傅彎了彎腰,便趕忙上前將師傅扶起來,一臉的感慨,正要說話,卻再次是異變忽起,轟然之間溶洞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響,衆人無不一驚,四下尋找聲音傳來的方向,只是這位聲音卻彷彿是從虛空中傳來,根本就拿不準從那邊傳過來的。
隨着聲音越來越響,各宗門也都戒備起來,自覺地撐起大陣守護自家的弟子,我們和玄天觀和在一處,共同撐起大陣,只是乘風真人卻要比一般人強橫,此時雙眼望向左方的一處虛空,雙眼不斷迸射神光,磨滅了虛空中的道則,想要一探究竟。
只是許多人這樣望去,神光了一片片虛空,但是卻始終找不出聲音傳來的原因所在,正驚疑不定之時,忽然間從虛空中灑下一片金光,一朵朵金蓮花在金光中綻放,瞬間化作一片花海,然後金光延伸,慢慢的平鋪下來,如同一道天梯,只是這天梯卻是由金蓮花組成,我知曉這金蓮花那是葛玄的法則所化,心中感覺有些。
金光大盛,映的整個溶洞都是金光燦燦的,一道天梯就這樣落在地上,只是從虛空中出來,卻不知道通向哪裡,萬千金蓮花開,神光法則翻滾,每一朵金蓮花都在發出詠經之聲,的氣息在中四溢出來,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畏懼。
沒有人敢輕易衝上去,誰知道這天梯會通向哪裡,萬一是一出絕地豈不是了,一時間反而安靜下來,只是不住的用神念探查天梯,但是無論是誰,無論修爲如何高深,神念醫藥沒入金蓮花海,就會被氣息給磨滅,絲毫留不下一點蹤跡。
“師傅,我來試試吧,看看這天梯究竟通向何處”我低聲朝師傅道,只是也不等師傅同意,神眼豁然張開,一道神念衝出,受元神催動,卻有絲毫不會影響到元神。
神念沒入金蓮花海,登時邊有鋪天蓋地的恐怖氣息壓下來,那是的氣息,不過我早有所備,神念之中卷着一張神禁周天,登時催動陣圖演化成一件戰衣,將我的神念包裹在其中,同宗同源的陣圖,並不受氣息排斥,果然所有的法則只是一掃而過,沒有注意到我這麼一個外來者,由得我一點一點點的朝天梯深處探去。
感覺着身邊氣息如江河一樣沖刷而過,我心中其實也是提心吊膽的,生怕一個不注意,萬一被這恐怖的氣息撞上,只怕就是神念徹底滅絕,儘管這對我來說並不是致命的,但是損失這麼多神念,就是我也承受不起,只怕是好久都要緩不過近來,所以小心上加小心,一步一步艱難的在金蓮花海中,慢慢的就要踏上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