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夜未睡,就只是呆呆的胡思想,第二天一早,就聽到外面吵吵呼呼的,好像是韓濤的聲音,我聽不出吵吵的什麼東西,還以爲是有事情發生了,只得拖着疲憊的身子走了出去,迎面遇到舒雨,正一臉鬱悶坐在椅子上,此時見到我猛地站起來,微微鬆了口氣,卻又嘟起嘴恨恨的道:“劉剛,你搞什麼鬼呀,怎麼我昨晚上想去看看你,卻根本就進不去你的帳篷,你是不是故意設下大陣,不想讓我進去找你,快說是不是,你這個混蛋”
被舒雨在胳膊上扭了一把,真的很疼,疼得我呲牙咧嘴,苦笑了一聲:“你牛我幹嘛,這又不管我的事情,就我現在這摸樣還佈下大陣,我倒想呢。”
舒雨眼光一轉,忽然一臉的神秘,湊到我耳邊低聲道:“那是不是那個花娟娟佈下的大陣”
我不能說是的事情,舒雨這樣一問,我只能點了點頭,哪知道這樣一來卻是惹的舒雨開始胡思亂想,上下打量我一眼,哼了一聲:“劉剛,那我問你,你和那個花娟娟躲在帳篷裡究竟在幹嗎,不讓人進去聲音也隔絕了,是不是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真是很佩服舒雨的想象力,什麼都能聯想的起來,我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你這小腦袋瓜子整天瞎尋思什麼呢,我和花娟娟能有什麼事情,好了,我一夜未睡了,你就讓我消停一會行不行。”
舒雨哼了一聲,卻有扭了我一把,一臉的氣憤:“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別指望着我晚上再去照顧你了。”
說吧,還是氣咻咻的,我心中一陣無奈,我現在這摸樣雖然不怎麼樣,但是最少生活起居自己還是能照顧自己的,哪用得着舒雨來照顧我,我也知道原來舒雨來照顧我,與其說是照顧,更多的是怕我想不開,但是我現在都沒事了,舒雨卻還是況且發生了那種事,舒雨好像有了一些變化,見了我有些古怪,卻有自己忍不住的跑來我這裡。
我不敢再和舒雨下去,便沉聲問道:“舒雨,我剛纔聽到韓濤在招呼什麼呢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舒雨一呆,朝那邊帳篷望過去,搖了搖頭:“誰知道韓濤在搞什麼鬼,今天這一大清早的,什麼事情也沒有呀,我剛纔從那邊帳篷過來,就看到韓濤拿着一張圖紙,不知道在和三春哥他們比劃什麼,我當時也沒注意。”
我算是白問了,只得拉着舒雨大步走過去,還沒走進帳篷,就聽見韓濤那大嗓門在高談闊論:“諸位,大家可記住這個人,這可是剛哥一直尋找的人,要是找到了,就把他交給剛哥,只怕剛哥到現在就是睡覺的時候,做個夢都要在夢裡百轉千回,這個人剛哥已經想了好久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什麼時候這麼想一個人了,還沒等我想起什麼,胳膊上一疼,卻是舒雨又扭了我一把,我心中一陣無奈,苦笑了一聲:“舒雨,你老扭我幹嘛,我這是又哪裡找你惹你了”
舒雨嬌哼了一聲,嘟着一張小嘴,一臉的可愛,小臉看上去如彈指可破,有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像個水蜜桃,想讓人咬一口,心中一顫,卻聽舒雨嘀咕道:“,是不是有看上人家密宗的姑娘了,還讓韓濤交代他們,你就不怕密宗的女人將你生吞活剝了,不要臉”
真算是服氣了,什麼都能牽扯到一起,,我也懶得和舒雨解釋,解釋個什麼勁呀,好像我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舒雨的事情,等等,我有什麼對不起舒雨的,就算是那件事,也是純屬,當然我其實心中還是期盼着,但是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吧。
當然這些話我是不會說出來的,只是拉着舒雨走進了帳篷,就看到一幫人圍着韓濤,正不住的點頭,這個一眼言個一語,有些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東西,只是隱約的聽到韓濤說着好像是炸山的事情,原來是在商量明天天的行動。
不經意間,韓濤發現了站在一旁的我和舒雨,不由得笑了:“吆,小兩口一大清早的就手拉着手,合着這是來我們這些光棍的怎麼着,哎呀,剛哥,你怎麼一臉的黑眼圈,該不會是昨晚上忙活了一夜吧,嘖嘖嘖,剛哥,你可悠着點,我說舒雨,你可別把我剛哥給累死了。”
當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正要訓斥韓濤,不想舒雨已經率先發難,雖然一張俏臉羞紅,嬌滴滴的摸樣看上起很是羞怯,但是凌空飛起一腳,卻都是又快又準,一腳踹在韓濤屁股上,將韓濤踹的差點趴在地上,直可惜舒雨錯估了韓濤的臉皮之厚,不管舒雨踹的多重,韓濤根本就不在乎,反而一臉怪笑的道:“怎麼着,剛等我叫嫂子,這就對我如此摧殘,可憐我這小身板,可經不起你的打擊”
舒雨紅着臉不敢看我,衝着韓濤啐了一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韓濤哈哈大笑,朝着舒雨擠眼睛,一臉的誇張:“要是狗嘴裡能吐出象牙來,我早就不做偵探了,直接去養狗倒賣象牙了,那不早就發達了。”
“行了,韓濤,你就別在這裡胡說八道的了,”我哼了一聲,對韓濤也有些不滿,整天滿嘴跑火車,就沒點正經話,搖了搖頭:“剛纔你們在哪商量什麼呢”
韓濤嘿嘿一笑,絲毫不以爲意,指了指鋪在桌子上的一張地圖道:“剛哥,這是這座山的地圖,我早就讓三春哥給繪了出來,剛纔我們正商量着等炸山開始,我們應該怎麼着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用最小的傷亡,拿下這個基地。”
我看了韓濤一眼,臉色一黑,冷哼了一聲:“不是吧,怎麼我剛纔進來的時候,可是聽到你正在編我的瞎話,什麼我睡覺也惦記着,做夢也總是夢到呀,什麼這亂七八糟的。”
不等韓濤說話,一旁舒雨哼了一聲,顯然不太高興,瞥了我一眼:“男人就沒個好東西,都是一個德行的。”
“吆,舒雨吃醋了。”韓濤哈哈大笑,衝着我擠眉弄眼,但是見我黑着一張臉,這才怏怏的挑了挑眼眉,將一張畫像鋪在桌子上,指了指畫像上的人道:“剛哥,你看着誰,你不會不認識吧,是不是整天惦記着他,是不是做夢都經常夢到他。”
我望過去,卻發現竟然是催鼓人的摸樣,心中一動,朝韓濤點了點頭,原來韓濤嘴上一直沒說,心中卻從來都沒有稍忘,正要開口,卻忽然見舒雨兩步,一臉古怪的望着我:“劉剛你這個大變態,你怎麼還對男人有興趣呀”
臉上不住抽動,我有種衝動想將舒雨直接壓倒在地,然後狠狠的揍她的小屁股,這是胡說什麼呢,我真是敗給她了,一個韓濤就夠讓人受的了,如今還多了個舒雨,我不排除舒雨是故意這樣拿我開涮的,我這都是什麼命呀。
沒有理睬舒雨,只是看着陳大海白無心他們忍着笑,忍的很辛苦,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想笑就笑吧,覺得那我開涮挺有趣是吧,誰敢再笑我可就要開始收費了,一分鐘一萬塊錢,我笑死你們。”
被我一說,衆人這才壓下去笑聲,不過卻還都是一臉古怪,不時從我身上將眼光落在舒雨身上,那摸樣看着就讓人生氣,不過我也懶得理會他們,望着那張催鼓人的畫像,心中忽然一動,望着韓濤道:“韓濤,這幾天你神神秘秘的,原來就是在鼓搗這些,希望這次能抓到這個傢伙,爲葉老伯報仇雪恨吧。”
一說到仇恨,衆人誰也不再笑了,都是一臉肅然,就連同爲密宗的四宗也知道這些人有多麼招人恨,所以一句話也不說,倒是舒雨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真的胡亂想了,只是吐了吐舌頭,老老實實地站在我身後,原來這是仇人呀。
韓濤一臉肅然,很少見韓濤這麼正經的時候:“剛哥,我剛纔已經給大家都說過了,一旦發現此人就立刻斬殺,咱們不要活的,抓活的只怕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我點了點頭,示意韓濤將畫像收起來,這纔將目光落在那張地圖上,看着上面又是圓圈又是三角的,卻不知道這都代表了什麼,只是不解的問道:“韓濤,你這些三角呀圓圈呀,還有這四不像的都是幹什麼用的,什麼意思呀”
韓濤湊過來,嘿嘿笑了笑,指着地圖道:“剛哥,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一直琢磨着,一旦炸山之後,必然是一場苦戰,咱們這麼多人能夠活下來的只怕不算太多了,爲了減少傷亡,我變這樣想的,這些三角都是我做的**球,我多做一些,昨天已經讓人去了不少的東西,又交給三春哥他們怎麼做,到時候和那些王八蛋一照面,先炸他個球的,非炸的他哭爹喊娘,到時候肯定有不少王八蛋就這麼玩完,俺麼就減少了我們的傷亡。”
說完,還嘿嘿的笑,一臉的陰險:“至於這些圓圈嗎,那就更有意思了,還記得那些乾屍嗎,我昨天去看過了,還在那裡沒有人動過,我準備讓這些乾屍充當先鋒,這件事情已經和羅大哥商量好了,也和侯成傑見過面了,侯成傑爲了報仇,只要仇報了,也不想這樣半死不活的活着,與其早晚變成沒有神智的乾屍,還不如和那些王八蛋一起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