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風行走進書房朝蕭政行了行禮道:“拒屬下的探子來報,最近劉參之和太子蕭寶悅突然間反目成仇。三皇子趁虛而入與劉參之不謀而合。”
蕭政聽到此消息反而挑起嘴角笑了,“看來,我還是太小看三弟了你繼續盯着他們,一有任何變故和行動立馬來向我稟報。”
“是``````”風行領命後並沒有離開,而是欲言又止的站在那裡,蕭政放下手中的毛筆擡頭看向風行,“你還有什麼事嗎?”
“屬下``````還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風行面露難色,蕭政走上前皺着眉頭道:“你從小就跟着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說吧。”
“二皇子,您要提防着一個人——沈硯修!”風行話音剛落蕭政面色更加沉重,“放肆!你什麼人不好懷疑,你懷疑硯修?!本皇子發過誓,這輩子都相信他!”
“可是``````”
“出去!從今以後再讓我聽到這類的話休怪本皇子不講多年的情份。”
“是。屬下告退。”風行緊皺着眉頭走了出去。蕭政長長的嘆了口氣,低吶着,“我說過我相信你,硯修,我相信你!”這樣想着蕭政終是釋然了。帶着淡淡的笑意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他和硯修約好今天一起去郊外去騎馬。
他剛到約好見面的馬場外面時沈硯修也剛到。兩人相視一笑,蕭政上前牽過他的手笑道:“走,咱們進去選兩匹好馬!”
沈硯修點了點頭,兩人很快便選了兩匹同樣黑色的馬兒策鞭飛奔向空曠的野地。他們歡笑着將馬蹄飛濺起的塵埃遠遠的拋到身後。
“硯修!我就不信我追不到你!“蕭政說罷拿出了真功夫才勉強追上了沈硯修的馬兒。“真看不出來,你的騎術竟然如此了得!”
沈硯修挑起嘴角笑道:“能追得上我的人騎術也是世間首屈一指。”
“到底還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硯修,我發現越是接近你我越是不瞭解你了。”蕭政話音剛落沈硯修猛然勒住繮繩,馬兒仰天長嘶鳴頓住了飛奔向前的腳步。蕭政也跟着停了下來。問道:“怎麼了?”
“你想了解我什麼?我都告訴你``````,只要你願意聽。”沈硯修很認真的看着蕭政,蕭政怔忡的看着沈硯修釋然一笑,“其實我什麼都想了解,可是```我更想自己慢慢去發現你的好,和關於你的一切,這樣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嗎?”
“你真是如此想的?你真的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沈硯修帶着誘導的語氣問着他,蕭政想了想,搖了搖頭,“我說過我相信你,所以不該問的東西我不會問。”
“只要你記着我曾經跟你說過的那句話``````”
“哪句?”蕭政挑了挑眉展顏一瞬不瞬的看向沈硯修的眼眸深處。沈硯修也笑道:“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蕭政細細咀嚼着這八個字鄭重的點了點頭,“你若不離我便不棄。好深的誓言。深到刻骨銘心。”
“政,不知老天爺許不許我和你一生一世?或許我們就這樣策馬奔騰拋開俗世紛爭浪跡江湖,我懸壺濟世,你倚劍紅塵``````。跟我走,真的不行嗎?不行嗎?”
蕭政緊緊抓住手中的繮繩,關節開始泛白,良久他才搖着頭道:“對不起,硯修,請你包容我的貪心。我要江山我也想要你。我想左擁江山右擁良人難道不行嗎?不行嗎?”
初夏的熱風吹拂起他們的青絲,沈硯修長長的嘆了口氣仰着頭迎着風看向遙遠的天際,“你說天的那邊有什麼?天下有多大呢?天涯和海角,是不是我永遠也到不了的地方。政,我想要的``````”
“我給不起!”蕭政臉色微慍,沈硯修嘲諷的笑道:“是啊,我想要的,你給不起。若是我不要,那你也就不用給了。我只能就此做罷。”
聽到他這麼說蕭政才放下心來,展顏道:“我真的很高興你能爲了我能夠這樣想。硯修,我雖然給不了你策馬紅塵,但我許你一生榮華富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嗯``````”沈硯修面露疲憊之色,彷彿不願再說下去。蕭政關心道:“是不是累了?我們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是累了,那就歇會兒吧。”他真的很累,心一累,就連身體也倍感疲憊,怎麼也提不起精神。【四庫書】在此感謝您對本站的支持,下次看本書時記得在百度搜一下【四庫書或書名+四庫書】,這就是您給本站更新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