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好久沒這麼熱鬧了,權皇后張羅着準備宴會,等着虎瑤曼等人的到來。
就在這時,一個嫋嫋婷婷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正是她最不想見到了明妃。
明妃直接走到她面前,冷冷的瞅了她一眼,象徵性的福了一禮,“皇后娘娘辛苦了。”
皇后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懶得現會這種沒品的女人。
“皇后娘娘別急着走呀,我還有話沒說呢。”明妃囂張的走到她前面去,轉身面對着她。
“今天是皇上宴請虎貴人的日子,你最好把嘴巴閉緊,否則的話可雖怪本宮不給你面子。”
“面子?”明妃忽然狂妄的笑起來,“皇后娘娘的給的面子是什麼呀?以爲把兩個侄女送給虎王作妾就穩坐皇后的寶座了嗎?”
“閉嘴。”權皇后被她說到痛處,儘管她不得寵,但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后,那些王爺皇子的也要巴結一下的,唯獨這一次,是她主動的討好元禎母子。
“皇后娘娘就不怕虎貴人進宮威脅到你的後位嗎?”
“這是本宮的事,輪不到你說三道四的。”權皇后對虎瑤曼的爲人也略瞭解了一些,看樣子,她對後位並不感興趣,如果自己能幫元禎坐上太子的位子,想發她們之間是能夠和平共處的。
“好心沒好報。”明妃說着轉過身去要向殿內走去。
“站住。”皇后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皇后還有何話要說呀?”頭也沒回,就是這樣背對着她。
“今天是皇上要在這裡宴請虎貴人的,你就不必參加了。”
“那就請皇后娘娘給個理由吧。”明妃這才緩緩的轉身面對她。
“你不夠資格。”權皇后面帶冷笑的說完,就從她身邊穿過去了。
“好歹我也是皇上封的明妃,怎麼就不夠資格了呢?”明妃纔不管主一套呢,畢竟年輕,而且又是新得寵的,不知道後宮爭鬥的殘酷。
“本宮說你沒資格,你就沒資格。”皇上霸氣外露,鄙視的看了她一眼。
“那就對不住皇后娘娘了。”明妃纔不管這一套,就算自己做不上皇后的寶座,也要將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從皇后的位子上拉下來,繼續向殿內走去。
“來人。”皇上大喝一聲。
“皇后娘娘。”立時有兩個年青的太監跑到她面前,躬下身去,等着吩咐。
“請明妃娘娘到別院去,賞她二十板子。”
“你敢?”明妃頓時立目瞪着她。
“敢不敢的,一會兒就知道了。”皇后之所以能夠如此維護自己的尊嚴,與跟虎王拉上關係是分不開的,在之前自己的兩個侄女沒有嫁進王府時,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與皇上的寵妃如此正面衝突的。
那兩個太監是皇后的人,稍一愣神之後,馬上上前,一邊一個將明妃扭住,向別院拖去。
“放手,你們這兩個大膽的奴才。”明妃大罵着,“狗仗人勢的東西。”
“給你們兩個一個出氣的機會,狠狠的打。”權皇后頭也沒回,背對着被拖走的明妃,目光一挑,落到隨侍明妃的那兩個宮女身上。
那兩個宮女嚇得渾身哆嗦,生怕受到牽連,把頭一低,生怕被人注意到似的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權皇后得意的冷哼了一聲,縷續佈置着即將到來的宴會。
要說權皇后一個不得皇上寵愛,而又無兒無女的女人,能在皇后的寶座上二十年屹立不倒,如果沒些手段也是不行的,明妃翅膀還沒硬起來就跟她叫板,能有好果子吃嗎?
爲了討好虎瑤曼,皇上還真是特意下旨請鳳輕歌等人前來作陪,至於虎飛嘯這個原本被通緝的兇犯,也免除通緝,大搖大擺的陪着鳳輕歌前來。
這皇家的宴會,按理說應該是皇后與皇上並排坐在首位的,或者是皇上獨自坐在首位,皇后居次位,而權皇后爲了討好皇上,也表現一下自己的大度,特意安排虎瑤曼坐在了原本屬於皇后的位置。
皇上對於她的這一安排非常滿意,鳳輕歌則在心裡冷笑了一下,看來皇后還真是能屈能伸。
大家依次落座之後,皇上先與虎瑤曼對飲了一杯,虎瑤曼顯得有幾分拘謹,但看上去,依舊象是久別重聚的兩夫妻,而皇后虛僞的笑容下面隱藏着的卻是一團燒得很旺的妒火。
“父皇,兒臣與駙馬敬您一杯。”坐在最後面的樂川公主拉着扎木罕,各自捧着一杯酒起身向皇上敬酒。
一眼看到扎木罕,皇上那張洋溢着得意的臉立時僵了一下,但馬上恢復,只要自己如願的得到虎瑤曼,才懶得理會樂川公主的事呢。
“曼兒,就跟朕一起給兩個孩子個面子?”皇上心情大好。
“皇上。”鳳輕歌也站起身來,並示意虎飛嘯也站起來。
虎飛嘯看了她一眼,不是不給老婆面子,而是不願意給皇上面子,因此,對於鳳輕歌的暗示,裝作沒看見,坐着沒動。
好吧,好吧,你就坐着吧,我一個人來面對,“多謝皇上免了飛嘯打了普王之罪,輕歌也敬皇上一杯。”
皇上也不跟虎飛嘯計較,要是計較起來,搞不好這傢伙能把自己的桌子給掀了。
“輕歌坐。”皇上現在唯一倚重的就是鳳輕歌了,如果沒有他,狼族隨時都可能打過來的。
鳳輕歌在喝完這杯酒之後,退身坐下去,“皇上,之前樂川公主開店,沒有經過皇上的同意,是我們做的不夠周到,還請皇上不要怪罪。”
“輕歌。”皇上把杯子放下,嚴肅的面對她,“不是朕說你,我朝明令禁止在朝官員經商牟利,只因你對朝廷有功,朕特別嘉獎於你可以開店,而且你現在也沒有官職在身,但樂川不同,畢竟是朕的女兒。”
皇上苦口婆心的,想讓他們都知道自己這個皇上也很爲難,查封店鋪的事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皇上苦心,輕歌明白,但是樂川公主徒有一個公主的虛名,扎木罕也不享受朝廷的奉碌,長此下去,勢必衣食不濟,還請皇上格外開恩,允許樂川公主開店。”
“這個……”皇上假裝猶豫,動情的說:“樂川是朕的女兒,朕怎麼會不心疼她?只是……”目光向扎木罕掃了一眼,這個女婿還真是入不了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