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
全身肌膚已熱得通紅,幾萬個毛孔已全數張開的梅清雪又一次心驚肉跳地看着那跳躍的火焰毫不留情地燒掉額際的幾根飄發,心神剛想鬆懈一下,就苦惱地發現噪子已因爲極度地脫水而乾焦得火燒火燎,很難發出什麼聲音,正暗自咒罵着,偏偏下一刻,那炙熱得可以比擬滾水的火焰居然已經逼近到離她的寶貝嬌乳只差那麼短短半釐米,她便感應到一陣強烈得可以比擬刀割的燙傷和幾乎疼到了極點的刺痛!
“不!不可以!”驚得幾乎魂飛魄散的梅清雪實在是受不了,所有散發出去的精神力在這一瞬間拼命地回壓,死死地擋在烈火的前面!
精神已經疲累得幾近麻木,純粹靠着下意識地反應來操縱火焰,渾身汗溼卻不自知的曾信實這時倏地睜開了眼,驚喜地望向那泛着紅潮的兩團隆起中,兩點粉紅暈彩的前面……。
冰!是冰!是兩塊大如硬幣又帶着幾分寒意的圓冰!
成功了!
…………
雖然,發現這兩塊圓冰之後,曾信實就立刻撤走了包圍着梅清雪的四面火牆,但成功覺醒的喜悅並沒有讓清醒過來的小美女輕易地放過他。
不過,第一個要完成的事,是穿衣服!
驚呼一聲之後,她匆匆地抓起梳洗臺上的大浴巾,胡亂地包住自己裸露的嬌軀,使勁地裹緊,再用一隻手小心地按住,這才伸出另一隻手,忿忿地撥開厚厚的浴簾,惡狠狠地掐在正拿着鬆軟毛巾匆匆擦汗的曾信實的肩膀上,咬牙切齒:“你這個小壞蛋,還不快給我出去!”
曾信實就算再怎麼遲鈍,也知道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罪!何況他也沒有那個精力。
一聲不吭,老老實實地任美女掐着,他低着頭強自撐着踉蹌地從浴室裡逃了出來。
然後,梅清雪“?”地一下,很粗魯地把門鎖緊!
隔着一道門,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軟軟地靠在牆邊!
曾信實又想苦笑又覺慶幸:“好險!總算是捱過去了!”
不過慶幸之後,他又頗有一種微微的自得。
梅清雪卻是紅着暗罵:“這個大膽的傢伙,居然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呆呆地靠了一會兒,疲憊稍解,曾信實才跌跌撞撞地走進會客廳內,撲通一聲,倒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第一次用盡所有心思去分神操縱一種元素,不想這火之一元,活躍性遠遠超過其他四種,數量一旦變得龐大,控制的難度便比其他四種要高了何止數倍!若非他精神力極其龐大,若非他昨夜鍥而不捨地練習這五行之靈的貫通之術,成功而自如地做到分別貫通10條經脈,也算是將之前的控制力稍稍提升了一下,今天只怕就會華麗地倒下,害人害己!
看來以後一定要注意,在沒有升到s級之前,絕不能再幹這種好處不明瞭的事!
認真地告誡自己,再閉上眼,他終於可以盡情地放鬆所有心神,開始用這種最笨的方法緩緩地恢復自己幾近空白的精神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疲憊盡去的他才精神奕奕地睜開了眼,一股淡淡的喜悅迅速地浮現於臉上。
方纔的舉動雖然驚險,卻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在全力運轉體內五行之氣行走於已經貫通的50條經脈時,速度比昨夜縮短了足足一倍!
若非礙於地方不對,他幾乎就想繼續去貫通其他的經脈,看看又提升了多少。
有些遺憾地收起心思,他拿起之前丟在沙發上的手錶,然後詫異地一揚眉――纔過去一個多小時?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回去不好解釋。
環顧四周,房間裡空空的沒有人,浴室裡的精神波動卻依然在持續,顯然梅清雪還在裡面不知疲倦地嘗試着新覺醒的異能。
他便高聲喊了兩噪子:“清雪姐姐,清雪姐姐!”
浴室裡波動很快停止,一個略顯嘶啞的聲音響起:“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曾信實理解地笑笑,打開廚櫃裡的小冰箱,隨手取出幾罐飲料,又取出四套晶瑩剔透的純水晶果盤小心地擺在鋼化玻璃茶几上,再從天龍戒裡取出一些變種獼猴桃和紫黑葡萄、大棗和蜜桔,滿滿地放在果盤裡,然後,他便悠閒地吃着紫黑葡萄。
不期然地,他腦子裡又浮現出梅清雪那剛開始發育的**。
真的是從沒有見過那麼瑩潤白膩、美如晶玉的肌膚,別說朱伊蘭了,就是身爲修真者的白雪和記憶中的鐘含煙也差了那麼一點點,雖然,對於後面的兩者,自己只看到她們的胳膊和小腿。
這種特別的肌膚有那麼一種奇異的誘惑力,讓人深深地陶醉於其中,久久不願自拔!
呃,他真的沒有偷看!他只是在認真地透過那層紅紅的火焰仔細地觀察她的體態,以免這火焰不小心就燒傷了她!
希望她永遠都不會想到這一點!
兩分鐘後,衣裙整齊的梅清雪緋紅着雪顏忸忸怩怩地走了過來,水汪汪的大眼在對上他的直視目光後,馬上就有些不自然地躲閃,羞意甚濃。
儘管如此,她還是一直走到他面前才停住腳步,輕輕地吐出一句:“呃,謝謝你!”
她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那本來是想感激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比以往的雲淡風輕多了些嬌嗔。
曾信實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安慰她:“那麼客氣幹什麼?我們是好朋友!我還要恭喜你纔對!”
他費盡功夫,可不僅僅是隻想得到一句感激,他還希望在後面的日子,兩人能夠拋開所有的顧慮通力合作!
異能者,只有慢慢地聯合起來,纔有機會和實力來提高己方在修真者眼中的地位。
梅清雪的臉微微一僵――只是好朋友嗎?好朋友之間,會這樣無視男女大防地**相對嗎?
但很快,她就暗自苦笑,自我解嘲-----算了,他只是一個剛剛小學畢業的孩子,哪裡像高強他們那樣早熟!
只是,不知爲何,她心裡倏地多了點淡淡的失望。
略略沉默了一會,曾信實關心地問她:“你現在是不是可以隨意地變出冰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