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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嗓子差點把我的魂兒嚇掉了,明明進來的時候沒發現有人,怎麼現在突然有人在我們背後出現,縱然是大白天,可這裡是個經常鬧鬼,不乾淨的地方啊!
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兒正站在外面身後,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看到這個老頭兒,胖子馬上眉開眼笑的問道:“大叔,您是不是住在這裡啊?”
老頭兒點點頭,黃天的臉色一下子就便了,請先一步問道:“你不知道這裡鬧鬼嗎?怎麼還敢住在這裡?”
老頭哼了一聲道:“我知道這裡鬧鬼,可是我沒有家,也沒有地了,不住這裡我能住哪裡?不管怎麼說,好歹這裡也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那些髒東西真把我帶走了倒好了,省的活着受罪。”
說到自己的可憐之處,老頭兒滔滔不絕,彷彿要把這輩子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全部向我們傾訴一樣。
末了告訴我們,這裡的確鬧鬼,但是他本身就是一個將死之人了,也不在乎這點,那些髒東西倒是沒有對他怎麼樣,所以他就安心的在這裡住下來了。
聽到這裡,我們大概也瞭解了,這個工廠鬧鬼也不是天天鬧,每個月也就鬧個三五回,習慣了就好了。
不管怎麼說,我們既然來了,就不能不進去看看,當然了,跟老頭說的並不是來調查這裡鬧鬼的原因的,而是說我們三人想合資開個廠子,但是資金有些緊缺,聽說這個宅子挺便宜的,想把它盤下來。然後重新翻蓋一下,能保留的儘量保留,可以省下一大筆錢,再說了,我們也是不信邪的人,命硬,神鬼辟易。
聽另外買的話,那老頭一個勁的搖頭,說我們少不更事,接着就向大門旁邊的一個耳房裡走去。這個地方原來是看大門住的,出事之後看大門的也搬走了,就便宜了他。
我們一邊向廠房裡走,胖子一邊向黃天擠眉弄眼,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了,老子贏了。
黃天黑着臉瞪了他一眼,後者哈哈大笑,一點也不在乎。
從大門到廠房大概有二三十米的距離,很快我們就到了廠房門口。這是一個很大的廠房,因爲爆炸的緣故,牆體也有一部分炸開了口子。
跟其他的彩鋼板廠沒有什麼區別,他們所用的材料都是工字鋼。牆體則是用鐵皮壓制的牆面瓦,正是因爲這個,這座廠房到現在還佇立在這裡沒有在劇烈的爆炸中倒塌。
廠房的門很大,足足能夠容納一輛重汽輕輕鬆鬆駛過。我們推開已經變形了的廠房大門,走進了廠房中,只見整個廠房中滿是鐵鏽和蛛網。很多地方都被大火薰得漆黑,留下重重的火災痕跡。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一進廠房我就感覺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撲面而來,彷彿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有什麼東西正在窺視着我們。
胖子和黃天也謹慎了許多,畢竟這裡是一個曾經死過二三十人的地方,再加上外面盛傳這裡鬧鬼,要說不害怕,可能胖子和黃天兩人不害怕,但不包括我。
走在廠房裡面,胖子是不是的用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一段鋼筋在牆體或者支柱上敲兩下。
我很納悶,這是在幹嘛?聽聽是不是聲音很圓?或者試探一下房子會不會倒?不過這兩個猜測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難道是什麼驅鬼的儀式不成?
我就趕上去問了一下胖子,胖子告訴我,這叫懾,是方術中的一種,震懾的意思,用一定頻率的聲音告訴這裡的髒東西,別瞎鬧啊,我知道你們在這裡,但是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妨礙老子公幹。
我覺得挺滑稽,這不是給人家提醒嗎?本來大白天的人家在睡覺,你這一敲可倒好,把人家給驚醒了,這人有起牀氣,估摸着鬼應該也有,萬一衝蛙鳴撒氣可就夠我們受得了。
不過對於方術,我還真不如胖子,權且聽他一次,希望這次胖子能靠點譜,別把我們幾個都擱進去了。
因爲廠房很大,而且裡面還有一些生鏽的機器還一些原材料,我們在裡面逛了一圈也用了很長一段時間。
出來的時候,我看了看太陽,頓時覺得一陣刺眼,眼前全是一個個的小黑點,還有種想要打噴嚏的衝動,張着嘴準備了半天也沒打出來,倒是難受了一陣子。
胖子嘿嘿笑道:“你這是陰氣太重了,回去後曬曬太陽就好了,另外喝點菊花茶也行,晚上我們再來看看。”
走到門衛室的時候,胖子特意向老頭借了他掃地用的笤帚,給我們三人身上都掃了一下,這才施施然的走出廠子。
回酒店的路上,我就問胖子幹嘛用那髒笤帚給玩掃身上,胖子解釋說,笤帚是用來掃污穢的,我們在裡面轉悠了這麼久,難免不會給那些髒東西盯上,萬一帶身上一個回去就好玩了。
所以,用笤帚掃一下身上,如果有髒東西附在我們身上的話,這一下就掃掉了,這叫有備無患。
這些知識在我受訓的時候怎麼就沒有人告訴我呢?非得等到用到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僅僅三個月穴道的東西實在有限,好在沒有讓我一個人獨立辦案,否則的話我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回到酒店之後,我按照胖子教給我的辦法,把窗簾拉開,讓陽光透進來,搬把椅子坐在陽光下曬太陽。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很忙,也沒個同福曬太陽,這一曬感覺還真舒服,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不知不覺間我竟然睡過去了。
一覺醒來,我發現外面已經是霓虹閃爍,趕緊到胖子和黃天的房間一看,這倆貨居然都不在。
我暗罵,這倆不靠譜的傢伙,出去吃飯居然也不叫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吃飯呢。便給胖子打了個電話。
一打我才發現,居然是關機的,再打黃天的也是關機,把我給氣的,心說得嘞,你們不帶我,我自己去吃。
對於吃東西我也沒多大的講究,就在酒店下面不遠的地方找了個夜市小攤,要了一瓶啤酒和一些豬頭肉。
吃飽喝足了,我纔想起來不對頭。按說胖子跟我關係不錯,黃天也是過命的交情,他們不可能把我一個人扔下,除非是他們去廠子了。
那廠子裡有多危險我不知道,但既然能夠在樑胖子的規劃中排在第四位,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這是怕我去了有危險啊!
我一邊罵一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心說咱們是什麼關係?同生共死,你們要是掛了。老子馬上下去陪你們,別想把我一個人扔下。
可是一跟司機師傅說去郊區的那個鬧鬼的廠房,司機就把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死活不去。
最後無奈。我只得找了一輛電動三輪,給了三倍的價格人家纔跟送我過去,但是說好了,距離廠房一個路口就停下。絕對不往前走半個車軲轆了。
放在平時我絕對要罵街了,可是現在形勢所逼,這倆貨在裡面生死未卜。我也顧不上侃價,坐上便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那裡。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話一點也不假,那司機估計也是豁出去了,拉完我之後今天都不用再出車了。
足足大半個小時,車子終於到了距離那個鬧鬼的工廠大約有五六百米處的一個十字路口,司機說什麼也不往前開了。
我只得付了車資,徒步往那邊趕,好在五百米並不遠,很快我就跑到了,來到大門口,我突然發現門上貼着一張不知道寫了什麼的紙。
這時候我也沒工夫去看了,一腳就踹開了小門,直接走進去將住在門房裡的老頭兒叫起來,問他今天白天跟我一塊來的胖子和黃天有沒有來。
那老頭兒撓撓頭說好像聽到有人進來了但是他沒有起來看,畢竟這裡經常出現一些詭異的動靜,時間長了老頭兒也不往心裡去了。
我暗罵一聲,趕緊向廠房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喊着胖子和黃天的名字,這倆貨要是聽見了肯定知道我來了。
然而一直到大門口,也沒有任何人迴應我,只有空曠的迴音,走到門口的時候我頓時猶豫了,這倆傢伙究竟有沒有在裡面?如果沒有的話,我這麼闖進去可危險的很。
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我又折返回來,因爲我沒帶照明工具,看老頭兒這裡有沒有手電之類的,到時候直接往裡一掃就一目瞭然了。
到了老頭兒這裡,我直接說明了來意,沒想到那老頭兒說這裡連電都不通,怎麼會有手電呢?倒是有半截蠟燭可以借給我。
到了現在,蠟燭就蠟燭吧,總比什麼都沒有強吧?我接過來蠟燭,跑到廠房門口,用打火機點燃了,緩緩向裡走去。
荒野中的工廠,鬧鬼的廠房,漆黑的夜,曾經死過二三十人的現場,我一個人,手裡拿着半截忽明忽暗的小蠟頭,光芒只能照到我眼前的不丁點地方,說不害怕,那絕對是騙人的。
走在空曠的廠房中,我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因爲白天來過一次了,腦海中大致有個印象,我繞過那些礙事的機器,一點點往裡挪,到了這種地步,我反而不敢叫了,天知道我的聲音會不會引來髒東西?
啪、啪、啪、啪……
在空曠的廠房中,連我的腳步聲都變得格外的刺耳,加上回音,彷彿有人在後邊隨着我的腳步聲跟在我身後一樣。
我不敢回頭,不敢看燭光以外的東西只能這樣機械的往前走着,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走到了廠房的盡頭,這裡是存放c型鋼材的地方,也有一些長短不一的鋼筋鋼板之類的。
我一咬牙,從地上撿起一根約有二尺長的鋼筋棍,心說,媽的,污穢不來惹我就罷了,敢來惹我的話,二話不說先給他一棍子再說。
就在我自我安慰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我眼前閃過,嚇得我急忙一掄手中的鋼筋,結果什麼也沒打到不說,還把蠟燭晃滅了。
咯咯……
就在我急急忙忙掏打火機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彷彿從天邊傳來的笑聲,虛無縹緲,但又真真切切的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把我給嚇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不過現在不點上蠟燭的話,我連身邊有什麼都看不到,更被動,便掏出打火機來小心翼翼的將蠟燭點燃了。
然而讓我崩潰的是,剛點上的蠟燭無緣無故的就滅了,彷彿有一股微弱的氣流將我的蠟燭吹滅了一樣。
我的頭髮一下子根根豎起,汗毛都立起來了,這他孃的不就是傳說中的人點燭,鬼吹蠟嗎?這附近有髒東西,而且離我很近。
想到這裡,我馬上用小刀將手指割破了,這段日子我的手可遭老罪了,經常被劃口子,上面有多少道傷疤我自己都數不清了。
割破之後,我胡亂的揮舞了一下,同時將手機掏出來,你他孃的牛逼,能吹滅了蠟燭,有本事把我手機也吹滅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手機一下子掉在地上,直接摔關機了。
這下我真慌了,按照記憶,手機也不要了,避開那些礙腳的機器向廠房門口跑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叫着給自己壯膽,心說就算是那住在門房的老頭過來也好啊!
空曠的廠房中頓時響起了我淒厲的慘叫,後來據胖子說,我那聲音難呢過把附近的狼都嚇跑了。
剛跑了沒幾步,突然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隻手,直接勒住了我的脖子,將我死死地抱住了。
這一下直接嚇得我一翻白眼,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胖子就在我旁邊,連黃天也在,我頓時忍不住給了倆傢伙每人一老拳,剛纔我可是喊了老半天也沒有人搭茬,這倆貨存心嚇唬我啊!
“噓,別出聲,就你這樣莽撞,如果不是我們救你,你現在早就完蛋了,剛纔就有一個髒東西就趴在你背後你這樣大喊大叫的把陽氣都吐出去了,不是我及時發現,現在的你恐怕就不是你了。”
胖子胖子一邊說一邊從包裡翻出來一雙老北京布鞋,遞給我一隻道:“咬着它,這可是我以前穿過的,上等貨,別人想要我還不給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