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他將紙錢點燃後,我就徹底失望了,火光的顏色竟然是那種逼人的慘綠色,這就說明這個傢伙懷着極大的恨意,不是幾句好話一些紙錢能夠化解的。
如果胖子在的話也許他有辦法將這傢伙拿下,可我卻沒有這個能力,這時候我非常想念胖子,他在的話什麼事都好辦了。
可話又說回來了,真的讓胖子跟着的話也許我根本就不會遇到這樣的問題,這種能怪這少年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爲科學能夠解決一切事情,可實際上科學什麼也解決不了,尤其是這種鬧鬼的事情。
至於說人死後到底有沒有鬼魂,或者說靈魂,從古至今一隻在爭論不休,我們這些懂方術的人是堅決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鬼的,因爲它距離我們太近了。
而那些科學家們卻一直在否認鬼魂的存在,認爲鬼不過是人內心對大自然的恐懼而產生出的一種特殊產物,根本就不存在,鬼和神一樣都是人自己想象出來的。
然而就在最近幾年,科學家們對有沒有鬼魂存在的言論突然便銷聲匿跡了,再也沒有人後的聲音傳出來。
在西方有靈媒,一直在研究着人死後靈魂的狀態,可是靈魂僅僅是能量體,並非是實質的,沒有任何質量,根本就無法研究。
當初世界最偉大的科學家牛頓也是瘋狂的科學家,認爲科學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然而到了他思想逐漸成熟,人到了晚年的時候卻突然成爲了上帝虔誠的信徒,認爲上帝纔是無所不能的,這個世界就是上帝創造出來的。
而且有關自己推論出來的一些星體的運行和自然界中的定律,在找不到合理的解釋的時候也推到了上帝那裡。
他曾經說過一句著名的話:人的智慧就像是黑暗的曠野中的一盞燈。雖然照亮了有限的地方,但是在燈光之外便是無盡的黑暗。
人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就也多,那些科學巨匠。科學大師們到了晚年是個有八九個都會轉而相信神學。你能說這些人迷信嗎?你能說牛頓愛因斯坦迷信嗎?顯然是不可能的,但他們到了晚年卻都成了神學的權威。
後來西方的一些科學家和靈媒們爲了證實靈魂是真實存在的。做了無數的試驗,最終得出了認識有靈魂的結論,因爲人在死後會莫名其妙的減輕21克,所以。國際上現在認可的就是人的靈魂有21克。
不過跟我們相比他們落後了不知道多少,早在幾千年前我們已經證實了靈魂,也就是鬼的存在,只不過我們沒有誰再無聊的用所謂的科學去證實它而已。
就好像我們明明知道壹加壹等貳,我們又何必在用筆去演算呢?
燒完紙之後,那少年問我是不是可以了,我點點頭讓他先回去。我要在等一下,一方有什麼意外發生。
在那少年走了十幾米遠的時候,我無意中向他哪兒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差點嚇得我一屁股坐地上,我發現這個少年竟然沒有影子。
當時月亮很大很圓,周圍也沒有什麼高大的建築物擋住了月光,按說他一定會有影子的,可我在地上怎麼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壞了,這小子命不久矣,可別死在我三叔的工地上,上次因爲我死了九個人,三叔差點賠的傾家蕩產,好不容易纔剛剛起步,他可經不起再一次的折騰了。”
想到這裡,我趕緊追上去,跟那少年說道:“你現在的精神狀況和身體素質都不適合再幹活了,還是回家休養幾天,等身子徹底康復了在回來吧,你放心,等你沈子豪了我讓叔叔給你再漲五塊錢每天,這樣你不用幹活其實跟跟字啊這裡幹活掙錢一樣多了。”
不能怪我腹黑,有些時候,這厲鬼索命的事情就沒法治,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這也是他自己作的。
那少年顯得非常高興,說自己明天就回家,我點點頭,看他的樣子兩天內還不要緊,等他回到家再出現任何事情就不是我三叔的責任了。
回到工地之後,我找到三叔,將事情跟他一說,三叔點點頭:“這件事就按你說的辦,萬一真的死在了工地上,那可是黃泥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在他的獨立辦公室裡,我向他說了一下有人冒充我的事情,並且將轉自秦月手機中的那個人的照片給叔叔看,問他認不認識這個人。
三叔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照片,頓時愣住了,扭頭看看我,再看看照片,滿臉的疑惑。
“亮子,你確定這不是你的惡作劇?”
廢話嘛這不是,我要是惡作劇的話我至於拿這件事來耍你嗎?
我搖搖頭道:“這並不是發在我手機上的,而是發在秦月的手機上的,我轉過來的,秦月您可能不認識,但她是您侄媳婦。”
我又將我跟秦月的事情說了一下,三叔樂得拍着肚皮直笑,眼睛都快笑沒了,連聲說好,咱老於家總算是有後了。
我苦笑一聲道:“三叔,跑題了,再說人家也沒懷孕呢,最後能不能成還不一定呢。您還是說說到底我還有沒有一個叔叔在藏區吧。”
三叔止住了笑容,一臉嚴肅的道:“我敢向你保證,沒有,跟你爹我們就兄弟三人還有你姑姑,在沒有第五個人了,你二叔在家你也知道,我就不用說了,所以,這張照片就有點邪門了。”
我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簡直太邪門了,是誰在冒充我呢?就算是冒充我也應該跟我現在差不多,可照片中的這個人明顯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跟我現在的形象完全不相符啊?
從三叔這裡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本來我想在三叔的工地上幫幾天忙的,可後來一想,還是算了吧,我簡直就是個災星,走到哪兒哪兒就發生靈異事件,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酒店呆着吧。
回到酒店,我躺在牀上老老實實的追了幾天古裝懸疑劇,每天吃飯都不下去,讓附近飯店的把飯菜直接送到房間裡來。
晚上沒事的時候便打打遊戲,這高級酒店就是不一樣,二十四小時服務,隨叫隨到,唯一一點不好的是,晚上總有電話打進來,問我要不要特殊服務,老子來的時候剛剛把幾天的存貨都上繳了,甚至已經透支了,爲的就是防他們這一招。
只要我不想給前臺打電話的時候,我便將電話線拔掉,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打遊戲。
可以說這五六天是我過的最瀟灑的,每天吃飯有外賣送來,吃完了就忘垃圾桶裡一丟,每天按時有人打掃。
直到第六天的下午我才接到了胖子的電話,說他媽準備出發了,問了一下我的地址,當時我正在打一個很重要的比賽,草草跟他說了一下我入住的酒店名字和地址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天不亮,胖子的電話就又打過來了,讓我下去一起吃早餐,順便討論一下怎麼去封門村的事情。
我起牀洗漱,然後衝了個澡,這才穿衣服下樓,來到附近的一家早點攤子前,胖子和黃天兩人已經在了,每人要了一晚胡辣湯和一些雞?...
蛋餅,千層餅之類的。
坐下來跟老闆招呼了一聲,要同樣的東西,很快我要的東西也上來了,我一邊吃着一邊問胖子他們有什麼打算。
“這個封門村很奇怪,幾乎所有去過那裡的人都說並非是自己找過去的,而是無意中走偏了方向闖進去的,這就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封門村很有可能跟我們在電視或者網絡上查到的那個封門村不是一個存在。”
胖子的這番話頓時把我聽糊塗了,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封門村不是網絡上盛傳的那個封門村,難道這裡還有幾個封門村嗎?
“你什麼意思?說明白點。”
“我的意思是,那些網絡訪談也好,電視節目也罷,其實他們找到的那個封門村是真實存在的,就是一個相對詭異點的村子而已,但是那些驢友們無意中闖進去的村子應該不是電視中的那個封門村,而是另外一個村子。”
聽他這麼說我漸漸的有些明白了,感情着封門村有兩個,而且是完全一模一樣的,這就有點令人匪夷所思了。
捋順了思路,我慢慢的按照自己的理解向胖子和黃天兩人說道:“你們的意思是在那個山谷中其實是有兩個無論從地理環境還是山村面貌都極爲相似的村子,而且都叫封門村,電視節目的攝製組所拍攝的封門村跟驢友們無意中闖進去的村子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村子,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那個隱藏在山溝裡,只有驢友們無意中才能闖進去的村子其實才是真正的封門村,是這樣嗎?”
這段話我自己說的時候都非常慢,挺不容易懂的,就好像逃學威龍裡燙豬蹄和那個警察之間的對話一樣,簡直就是繞口令。
不過不管怎麼說,胖子他們總算是聽懂了,點點頭道:“大致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們現在面臨的首要任務就是一定要迷路無意中進入封門村,而不是按圖索驥的找到這個封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