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門,張雪豔開門後,直接撲進我懷裡,撒嬌的說“男人,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我的手從她柔順的長髮上撫摸下去:“跟店裡的同事一塊去聚餐唱歌了,對不起啊,說好了要去接你的,結果我失約了。”
“沒事。”張雪豔說:“我只是等了一小會兒而已,見你沒來,就坐公交車回來了。”
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表達歉意:“下次我一定不失約了。”
“嗯,我相信你。”張雪豔拉着我進屋:“肚子餓嗎,我去給你煮點東西吃?”
我搖搖頭,你去休息吧。我洗過澡也要睡覺了。”
累了一天,喝過酒了。舒舒服服的洗上一個澡,特別的解乏。但是睡意仍舊濃厚。我回到牀上的時候,張雪豔已經已經脫的一絲不掛的在等着我了。自從我們倆有了那層關係以後,睡覺就都沒在再穿過睡衣了。
我一隻手搭在她身上,將來拽進自己懷裡。嘴脣在雪瑩細膩的肌膚上蹭了兩下。張雪豔閉着眼睛,聲音柔弱的說:“男人,你想要嗎?”我反問:“你想要嗎?”
張雪豔也抱住我,靠在我肩膀的腦袋動了一下:“我想要睡覺。”
“那就睡吧。”
早上,還沒醒來,就接到了蔣靜的電話。我輕手輕腳的下了牀,光着赤腳跑到客廳。
“靜姐,你回來了嗎?”一想到要看見自己的那一對寶貝孩子,心情特別的好。
“還沒有呢,今天回來。”蔣靜在電話裡說:“這幾天兩個小傢伙鬧的我都煩死了。檢查的時候明明是個男孩
嘛,爲什麼會一下生了兩個呢。真不知道醫院購買設置的傢伙是幹什麼吃的。”
我打了個哈欠說:“你別抱怨了。今年回來,我要過去嗎?”
“你當然要過來了。”蔣靜說:“不過以後你到我家就沒那麼方便了,我表姑非要過來幫我照看孩子。以後你進出我家可都得小心點啊,
別讓她看出什麼來了。”
我答應道:“我知道了,那要我去車站接你們嗎?”
蔣靜說:不用了,我爸派人送我。等我到家了,給你打電話了,你就趕過來啊。”
“行隨時待命。”
說完了正事,蔣靜就開始撒嬌了,她說:“壞老公,怎麼這麼久你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啊?我有沒有生氣你都不會知道是不是?等今天回市裡了,我要罰你。
我辯解說:“不是你讓我不要打電話的嗎?怎麼現在倒怪罪起我來了。”
“……先不說了,我爸來叫我了。”說完,那頭掛了電話。
十月的時候,氣候己經比較涼了。我回到牀上,那種回暖之後的感覺特別的舒適。我也沒顧忌許多,就去伸手抱張雪豔。
“啊……冰。”張雪豔尖叫着推開我。睜開眼睛問:“大清早的,誰給你來的電話啊?”
“同事,聊今天工作的事。”我縮在被子裡,想讓自己儘快的回暖。
張雪豔落進我懷裡,手指甲從我手臂上劃過:“是那天那個女同事吧?”
“對呀,她是店長嘛。給安排下工作。你別多想啊?”我想我這樣的解釋,夠坦白的吧。雖然仍是假話。
張雪豔說:“我沒有多想啊,可是你好像有一點緊張呢?”
“沒有啊。”我矢口否認:“我不想你多想嘛。”
張雪豔明亮的眸子一下變的十分柔和:“你最好別做讓我多想的事,其實我挺愛吃醋的。以前跟周亞童在一起的時候,他傷透了我的心。你千萬不能像他那樣哦。”
我點點頭。每當她提到周亞童,我們之間的氣氛就會變的嚴肅許多。面對她的合理要求,我卻不能完全的辦到。也許純粹的美好愛情,只侷限於文藝作品中吧。
見我不回答,張雪豔擡起頭說:“男人,你知道周亞童爲什麼會丟開我,去找別的女人嗎。那個女人你看見過沒有,長的也還行,但是我覺得至少長相上她沒我漂亮。”
“爲什麼呀?”我問道。這個問題我到現在一直感到疑惑呢。
張雪豔說:“因爲我跟周亞童性格不合。他喜歡那種很野,能陪着他到處去玩,陪他打麻將,一起喝酒,反正就是他想要做什麼,那個女人就得配合着,不能件了他的心意。”
我問:“那後來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就是那樣的嗎?”
張雪豔點頭:“差不名,他自己有跟我講討,說我這樣的女人,就活合娶在家裡做老婆,那個女孩就活合做情
人。他還年輕,想要一個恬人,一起歡度青春歲月,所以他選擇了跟她在一起。”
“他太自私了,最後他要坐牢了,也沒見那個女孩去看他呀?”我心裡有些憤憤,替張雪豔感到委屈。
張雪豔說:“他們只是情人,情人都是隻能共歡樂,不能同患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