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酒醒了,在這裡入洞房嗎?
“可是,我們只有兩個房間吶……”我用手劃拉了一圈兒,兵馬不斷壯大,房間都不夠用了!
“蕭桑,酒店已經被我們清場,”齋藤在美子身後微微欠身道,“您若在裡面遇到客人,也都是我們的人,空房間多得是,您和美子公主隨便住。”
“搜迪斯……謝謝齋藤君的坦誠!”我笑了笑,這種臣子很可愛啊,主動把主公——是主公——不是公主,送到別人的牀榻之上,容我居心叵測一下,可能只有島國人才能幹出這種事來。
“走啊!”美子不耐煩地說。
我環視其他妞,只有蕭雅皺眉瞅了我一眼,其他妞都沒什麼反應,畢竟,這幾天是蕭雅一直守着我的正宮位置。
“阿瑤,你和蕭雅睡一間。”我開始分配房間,用林瑤給蕭雅做補償。
“嘻嘻,還用你說麼!”林瑤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勾住蕭雅的肩膀,“你的就是我的!不是你的,也是我的,還不是我的,早晚也是我的!走,阿雅,咱們去洗鴦鴦浴!”
說的好有哲理,差點把我給繞進去。
“蕭桑,我帶奈奈子回家吧!”小野湊了過來,可能怕我順帶着把她妹妹給推了。
我點頭,可奈奈子不幹,說要跟狄安娜在一起,美子也說讓奈奈子留下,小野次郎只好屈服,眼看着奈奈子和狄安娜進了酒店。
“表妹,你……”我回頭看向另一個陰陽師扶着的表妹,這貨已經睡着,正噴着鼻涕泡,靠在陰陽師肩膀上打呼嚕。
“狄安娜!”我又把小蘿莉叫了回來,“帶表姐去你房間。”
讓她單獨睡一個房間我不放心。
房間都分好後,商務車撤離,齋藤說他在一樓大廳,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事情,給前臺打電話即可,我點頭,感覺跟這個齋藤相處得還不錯。
扶着美子進酒店,房間可以隨便挑,但是我不想離自己人太遠,選了個和表妹、狄安娜她們隔一間的房間,一衆陰陽師、忍者直把我們送進房間門口才撤離,畢竟公主*,這是件大事——雖然我並沒有像這麼做,酒後亂性是不對的,得等她清醒過來,確認之後纔可以。
進了房間,我將美子放上牀,美子還有意識,一直緊緊勾着我的脖子,我輕輕掰開她的手,讓她平躺在牀上,這貨頭一沾枕頭,就迷糊過去了,我展開被子爲她蓋好,來到窗口,將窗戶打開一道縫隙,散房間裡的酒味,順便抽支菸,讓自己冷靜下來,將兒女私情放在一邊,先琢磨琢磨大事。
傳國玉璽,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確實不是誰都能解開並使用的,我的先祖當年設計的時候,可能就考慮到了,要是誰都能用他穿回去,那不就亂套了麼?
但是,肯定也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能打開玉璽,爲什麼?
且聽我用當局教我的辦法進行分析。
當局說,工作要講究“問題導向”,從結論、目的,或者結果出發,反推事件的“因”,現在我最大的對手,已經不是島國人,而是華夏當局,他們的目的,就是既幹掉我,又幹掉玉璽,不讓穿越事件發生,我和玉璽,是兩個要素。
“我”這個要素,雖然身在島國,其實是在他們控制下的(前提是我還沒有識破當局的陰謀),“玉璽”這個要素,被島國控制,時隱時現,這是華夏當局的主要目標。
可是,從裴老爹對林瑤講的話裡,應該還有一個開啓玉璽的要素,也就是除了“我”、“玉璽”之外的第三個因素,被我給忽略了,因爲這個要素,即便我現在和傳國玉璽在一起,也打不開它,如果可以的話,華夏決計不會冒這個風險,讓我一個人來島國找玉璽,華夏當局肯定知道,島國人把玉璽搶去了也打不開,纔會如此淡定。
我分析,第三個因素就是,必須得在特定的條件下,“我”才能打開“玉璽”,我並不確定這個因素是什麼,僅舉例子,比如,得是在我和楊廣的血屍合體後,在楊廣的墓裡,才能打開;再比如,得是“我”在華夏某個門派列的陣法中,才能開啓。
總之,天時、地利、人和,都得佔全才行,而這“第三因素”,肯定是在華夏的某個地方,而且是重兵把守的一個地方,被當局牢牢控制在手裡,所以,他們纔會有恃無恐,任由我胡來。
現在,當局把“我”這個因素當做誘餌,派到島國,也料到了島國人打不開玉璽,肯定會找“我”幫忙,這樣,就可以將“玉璽”這個要素誘出,他們會在暗處,伺機沒毀滅這兩個“要素”,一舉兩得。
爲什麼說除了我,還有別人也可以打開這個玉璽呢?
分析明白之後,這個問題就很簡單了,利用的是反證法。
假設只有我可以打開玉璽,那麼當局想阻止玉璽被打開,只要幹掉我就行了,太過簡單,但是當局沒有這麼做,所以,假設不成立,還有別人能打開玉璽,而且,這個“別人”(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幾個人),都在當局的控制之下,隨時可以摧毀,當局現在只要把我和玉璽毀掉,就可以高枕無憂,繼續穩坐500家族的江山。
最後一個問題,爲何我能引出玉璽?
之前提過,咖啡館的伊賀大叔會觀氣,卻只能看到傳國玉璽時隱時現,這就說明,島國人在特定的情況下,可以隱藏傳國玉璽的氣息,比如,齋藤或許就有這個能力,放袖子裡,利用他的真氣進行壓制,而在我和玉璽發生接觸的時候,接觸點會散發出耀目的光芒,我不會觀氣,但從直覺上,能夠感覺到玉璽的氣息被我給“激活”了,華夏當局應該就是根據這個原理,才能鎖定玉璽的位置。
也就是說,當島國人無法打開玉璽,求助於我,將玉璽交到我手裡之後,玉璽的信號被無限放大,出現在當局的雷達地圖上,當局一看,我這個誘餌已經釣出了玉璽,就會馬上動手,前來執行“摧毀任務”!
由此分析,雖然這個酒店被齋藤的人佔據,也不是絕對安全,明早,玉璽來到我手裡,被激活,華夏當局的狗們,嗅到味道也就該撲上來了!他們不是拿玉璽,而是毀滅之,毀滅一個東西,要比拿到一個東西簡單的多!
這就是問題導向,雖推理,也是唯一、必然的結局!
哼哼,華夏唯一沒有忽悠我的,可能就是夏樹評定的SSSS級調查官的等級,想耍我,你們想當狡猾的屠夫,可老子並不是一隻羔羊!
即便是,那也是一隻僞裝得很溫軟的、*!
在當局大兵壓境將我和玉璽徹底摧毀之前,我若想活命,只有兩個選擇。
第一,設法帶着玉璽逃回國內,交給當局,表達自己的忠誠,求當局看在我奪寶有功的份上,饒我一命,只毀玉璽,不殺我。
但我覺得,以二十三年前當局的狠辣程度來看,他們不會放棄斬草除根的機會,肯定會弄死我!
第二,我放棄玉璽,逃走去海外,去當局找不到的地方,比如隱居亞馬遜的熱帶雨林中,這樣我或許能逃過一劫,但是我的這些妞們,會不會受到牽連?如果當局用殺掉林嵐、林溪來威脅我,怎麼辦?
這樣肯定也不行。
所以,只能採用第一個辦法,賭一賭當局的仁慈!
可我不能就這麼妥協,凡事得留有後手才行。
本想請張璇幫忙,但遠水解不了近渴,思量半小時後,我決定和島國皇族聯手一次!
想到這裡,我給前臺打電話,叫齋藤上來。
不多時,齋藤敲門,我開門,他見我穿着外衣,一臉懵逼。
“齋藤君,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蕭桑請問。”
“能否完全複製‘混元鬥’?”
“嗯?”齋藤皺眉。
“我說的是完全複製,包括它的真氣,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我想跟你們合作!”
“辦法倒是有……”齋藤想了想說。
“有解酒藥嗎?把美子叫醒,我得跟你倆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