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聽的心裡酸脹着,握緊了封婉的手,眼睛直視着封婉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雖然你突然的闖入我的世界,我只能接受,可你帶給我別樣的色彩,慢慢的牽引着我的視線,滿心裡只有你,我愛你,雖然來的有些遲,但是並不晚,我們還有很多個年頭過日子,然後慢慢變老。”
封婉哭了,喜極而泣,讓安安說出愛她,可見她在安安心裡有多重要。
安安給封婉擦拭着眼淚,“剛生產,不許哭,對身體不好,想哭等出了月子在哭。”
封婉鼻音很重,不哭了,直勾勾的看着安安,“你太讓我意外了,竟然會說這麼動聽的情話,你還是我認識的莊先生嗎?別是假扮的。”
安安哭笑不得,媳婦還有心情開玩笑,可見是真的沒事了,“我是真的莊連夕,不信你摸摸,不是假的。”
封婉還真上手摸了,的確是真的,咧着嘴,就在安安期待着封婉能對他說我愛你的時候,封婉可憐巴巴的,“我餓了。”
安安泄了氣,媳婦一定是故意的,剛纔的氣氛多好,可媳婦不願意說,他也捨不得強迫。
安安打開了保溫杯,小米粥還是熱的,也不用涼了,溫度正好。
封婉生孩子用了渾身的力氣,她是真的餓了,可有安安這個醫生在,封婉註定不能吃飽的,不過墊了底肚子裡也舒服了。
封婉要看孩子,看看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這個世界只有她和孩子是多餘的人了,現在他們都活了,說明這個世界承認她們娘倆了,她們可以好好的活着了,封婉想想就嘴角就忍不住上翹。
沫沫早就醒了,可她不忍心去打攪,小兩口互相表白,她只能忍着了,不過也開了眼界了,原來安安說情話這麼溜,比莊朝陽都厲害,果然男的入了情,都能成爲情聖。
沫沫一個姿勢躺了好久,直到安安和封婉再次躺下才敢挪動身子,身子有些僵了,一動痠疼,當媽的真不容易,深怕一點動靜打擾了兒子和兒媳婦的感情升溫。
沫沫覺得日後如果有好婆婆獎,她一定能夠獲獎的,簡直是婆婆中的楷模了。
封婉是累了,一覺睡到了天亮,起來的時候身子已經清理了,臉都擦了,全程安安上手,沫沫見插不上手,直接回去做飯了。
當天晚上沫沫沒在醫院住,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兩口正處於甜蜜中,安安又是醫生,真心用不上沫沫。
沫沫也不願意做電燈泡,回家舒服躺着睡覺了。
封婉在醫院觀察了三天,她和孩子都沒事了這纔出院。
孩子剛出院,名字已經來了,莊梓聞,小名康康,莊朝陽起的,安安可比松仁好說話,也沒反駁兒子的名字就定了。
唯一愣住的就是封婉了,真的是沒出現過的名字,果然是多出來的孩子。
安安在家,封婉和孩子都不用沫沫伸手,沫沫就承擔起了做飯的責任。
封婉的父母來也沒待幾天,見閨女和外孫子都好,他們也就放心了,留下了紅包就走了。
封婉坐月子過的挺滋潤的,被愛情滋潤着,每天都在笑,可惜安安首都還有很多的事,封婉沒出月子,安安就要走了。
封婉看着安安收拾行李,眼裡濃濃的不捨,她好想被打包一起帶走,可安安回去真的沒時間照顧她。
安安一點都不嫌棄封婉沒洗過的頭髮,還親了一口,溫柔的聲音都能膩出水,“我會盡快的安排好首都的事情,接你和孩子過去。”
封婉還是有理智的,“你也不用那麼急,孩子太小了,折騰不起,怎麼也要等孩子在大一大的。”
安安,“那就照顧好自己和孩子,我會檢查的。”
封婉臉蛋紅了,“恩。”
安安合上行李箱,最後親了下兒子,不捨得開門走了。
沫沫送安安去的機場,然後繞道回了趟公司,簡單的開了個大會纔回了家。
沫沫這次去公司,發現公司沒有她正常運營的也不錯,可沫沫想到了別的。
晚上回家拉着要上樓學的七斤,“從這個週末開始,去公司上班吧,不用管事情,多聽多看就行。”
七斤傻了,指着自己,“我自己去?”
沫沫拍着七斤的肩膀,“對,就你自己,媽媽看好你,加油。”
七斤都想呵呵了,“媽,你有些拔苗助長了。”
沫沫捏着七斤臉頰,“我自己的兒子,我清楚,你有沒有本事,媽媽最瞭解,我就問你,去不去。”
七斤翻着白眼,“去,當去,多好的機會。”
沫沫笑着,“那就這麼定了,我回頭和趙攏說一聲,你先跟着趙攏,媽也是爲你好,培養你早些接班。”
七斤,“.......”
都是母子,媽媽瞭解他,他也瞭解媽媽好嗎,媽媽是想多陪陪孫子。
七斤看着媽媽眼角明顯的細紋,媽媽這些年的確太辛苦了,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雖然心裡有些壓力,可也是滿滿的動力。
週末,七斤去了公司,莊朝陽回來了,進門就喊着,“我孫女和孫子呢?”
沫沫瞪了一眼,“小聲些別嚇到孩子。”
莊朝陽聲音小了不少,“孩子呢?”
沫沫指着樓上,“剛睡下,等醒了在看吧!”
莊朝陽很遺憾,只能抓着媳婦問,“孫子長的像誰?”
沫沫笑眯眯的指着自己,“像我。”
莊朝陽鬱悶了,孫子不像,像媳婦,又是個漂亮的娃娃了,可一想到兩個小不點,心又軟的一塌糊塗。
莊朝陽見不到孫女和孫子了,拉着媳婦,“正好只剩咱倆,我有事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