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夠25學分,今天一查掛了24.5,真夠人品的,兩個星期內考十科,更新不給力還望各位多擔待了...
“況且...即使是三千年前,人類依舊讓信任他的戰友損失慘重。**()”
長老眼神又微微的閃爍,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僅僅是‘有限度’的軍事支援,而沒有其他的東西麼?”
芙羅拉明白自己的爭取只能就此爲止了——雖然她很想表現的像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政客那般繼續討價還價,但是在來之前聽了許多的幾句勸告以後,她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
“還有軍事設備和祭祀,精靈族所能拿的出手的東西,似乎人類並不缺乏。”
溫德爾拿出了一張羊皮紙,輕輕推到了芙羅拉的面前,看得出整個精靈議會很早便對芙羅拉即將提出的要求做出了商討,以至於今天已經拿出了“商討”後的結果。
輕輕接過這張並不大的紙張,上面用華麗的精靈語和人類通用語寫就了一份類似契約的東西,大意自不用提,精靈長老議會以一種類似於買賣的態度對待了人類與精靈的戰略合作關係。
這種結果應該算是合情合理的——幾百年來,人類帝國與精靈帝國的關係可謂不冷不熱,甚至可以說沒有什麼太多交集,人類對於精靈躲在樹林裡的行爲有些不屑,同時中部大陸豐富的資源又讓帝國上下對於森林深處精靈所把握的那點東西看不上眼,而精靈又沒有討伐大陸的野心,在這種時刻,精靈帝國能拿出這樣的態度,已經算是很大限度的支持了。
十名祭祀,部分武器和三千名士兵,這都是最最普通也是最最簡單的東西——從戰略層面來講,這些東西近乎都是沒有什麼過多意義的,象徵意義大於戰略意義。
決定性戰力?精靈帝國的這些弓箭手還遠遠算不上。
芙羅拉不得不苦笑,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輕輕將這張羊皮紙放在桌子上,暗淡黃的羊皮紙和古舊的桌面自成一體,倒有一些史詩中那些著名條例契約的意味。
“如果精靈只能拿出這些東西,或許我可以輕輕地放下,”芙羅拉之前的友好與平靜頃刻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話語中冷冰冰的憐憫,“聖蘭斯帝國並不缺少會射箭的弓手和優秀的軍備,我們的牧師不比祭祀差勁多少。”
“我們的榮耀與被你們所唾棄的貪婪是共存的,這一點沒有人能否認。”
女皇陛下微微眯緊了眼睛,“但是我不會因此產生優越感,更不會自慚形穢。”
對面的溫德爾長老和其餘五位長老齊齊將目光投向了這位站起身來的君主,後者的身高雖然並不能讓他們仰視,可是這一刻,在他們眼中一直如同無辜小女孩般的芙羅拉真正讓他們感受到了那種不可忽視的驕傲——那種源自於人類的驕傲。
偌大的會議廳,僅有芙羅拉一位人類,可是此刻她卻代表着近乎大陸上的所有人類。
“請不要動怒,人類的君主,我們不應當如此相待。”
“我不會將憤怒傾斜在精靈的頭上,因爲面對深淵的時候,我們會站在你們的前方。”
芙羅拉掃了一眼那位出言的長老,“不會用所謂的一紙條約來掩飾內心的膽怯,我們或許會戰死,但不會有一步退卻。”
“我們面臨的局勢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瑪爾法拉轉過身,目光卻沒有看向後方的許多,而是有些深邃的看着精靈神廟那個有着無數精美雕刻的石柱,“亡靈和深淵一起行動了。這對於整個大陸來說都是一場災難。”
“但是爲什麼不能齊心協力呢?”
“我們的信任,再也不會像當初那般毫無保留的付出了。”瑪爾法拉伸出手,輕輕的在石柱上撫摸着,似乎在觸摸着一段不堪回的歷史,“你們的女皇不會得到支持,但不是並不意味着我們並不想齊心協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許多面無表情的望着眼前的“丈母孃”,說實話他對這位從一開始就不看好自己和希爾娜的女人不是很感冒,不過骨子裡的傳統還是讓他選擇了敬重並忍耐。
即使他現在的身份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都不必對這位祭祀客氣——從大陸的習慣來講,他與希爾娜的關係和希爾娜的母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精靈對於感情這種事情屬於一種類似“一刀切”的看法,一旦子女出嫁,那便彷彿是分了家一樣,所謂的“孝敬”在這個大陸似乎並沒有過多的提倡,子女對父母的態度各種各樣,卻遠遠不如許多印象中自己那個國家般看重。
但是既然從內心做出了選擇,那邊遵從下去。
“這倒是一個形象的比喻,人類。”
對於許多,瑪爾法拉一直沒有好臉色,不過目光轉向旁邊的希爾娜時,瑪爾法拉卻依舊像以前那樣溫柔的說道:“女兒,我一如既往的尊重你的選擇。”
“謝謝。”
希爾娜輕輕低頭,卻是微微側着頭看着許多的反應。
克里姆特的領主微微眯着養精,默不作聲似乎對石柱上的故事產生了興趣。
“萬事有果必有因,精靈族一直信奉着一點,所以從不會向月亮女神索取,我們所做的只有祈福,祈福衆生能快樂的度過每一天。”
瑪爾法拉略微思考了一下,輕輕拿出了一塊小徽章,這塊徽章更像是一個金屬質的花朵,精美的雕刻痕跡和歲月留下的顏色讓它充滿了古樸意味,淡淡的魔法波動氤氳着,一朵並不鮮豔的小花綻放在四片葉之上,甚至於葉脈都被清晰的雕刻出來。
“去圖館,它能給你想要的答案。”
“好的。”
許多目光從石柱上離開,精靈族的所有東西似乎都透着一種不符合當今時代的氣息,伸出栓手接過眼前的徽章,許多看到瑪爾法拉第一次露出了柔和一些的表情。
“這不是一個解釋,而是一個警告。”
許多點點頭,轉身離開,卻是順手阻攔了希爾娜想要跟上的腳步——“我一個人就好,多陪陪你的母親。”
“恩。”
希爾娜淡淡一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神廟之中。
再一次踏入達希爾的圖館,許多有着一種難言的感覺,自己第一次來到這裡時候還是一個傭兵,自己還煞有介事的到圖館補充着知識——那個時候的許多知道,面對各式各樣的危機與威脅,自己只有懂得多一些再多一些,才能在面對危急情況的時候有概率做出正確的選擇。
知識,這樣東西帶給人的益處遠比想象中的東西要多,正如當奈里奧斯腦海中那些浩瀚如海的知識與許多共享之後,一直存在難言危機感的許多變的比以前自信的多。
如今,再一次踏入這裡的他,卻看起來和當初並沒有多少變化——正如在面對浩瀚圖的感覺時一樣,許多對於實力的認識已經經歷了一個輪迴,曾經有一位精靈大學者形象的比喻過...“我們的知識面如同一個圓圈,越大,就越現自己四周的未知事物太多了,或許我窮盡一生都能不能觸碰到知識海洋的邊緣,但是我卻會一直爲此努力。”
在與十階強者甚至半神或克里迪爾那樣的強者戰鬥過後,許多對於“人外有人”這個詞彙的認識可謂比任何人都要深刻。
手中的徽章在進入圖館之後散着瑩瑩的光茫,照亮了這個在月光下顯得有些寂靜的巨大廳室。
精靈族的痕跡一如既往的在這光芒之下綻放出了她的華麗與豐富的歷史,許多此刻才現即使是眼前這個自己曾經匆匆走過的圖館,也有着無數自己根本不曾注意過的種種細節。
除卻巨大的石柱上那些有着深刻寓意的雕花和頭頂上那穹頂四周由特質顏料繪製的散着月光般柔和光澤的壁畫,一切的一切讓許多彷彿身處三千年前那個古老而榮耀的帝國之中,絲毫感受不到一絲現代的氣息。
空氣中有淡淡的花香,靜靜的提醒着許多——在匆忙路過人生的時候,是否應該輕輕停下腳步,細細的看看自己身邊那些或許不曾注意到的景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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