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尋聲望去,那吆喝之人並非旁人,而是臺上一直沉默不語的醜老頭。
張譜暗吃了一驚,甩臉追問道:“原來是程老兄,不知您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但我有一策可行,準保那莫鵬乖乖的就範。”醜老頭低聲應道,臉上掛起幾絲陰冷的笑容。
“哦?張某願聞其詳!”張譜抱拳施禮道。
“你只需這樣……”醜老頭望了幾眼臺下被俘的少女,將嘴湊近他的耳旁,小聲嘀咕了幾句。
張譜聽罷,皺了下眉頭,問道:“好是好,只是這有點不大光彩。”
“古往今來,凡是成大事者都不拘小節。爲了霸業,也只能試上一試了。是取是舍?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吧!”醜老頭道。
張譜沉默了片刻後,點頭應下又道:“那好吧,就俺你說的辦。”話罷,他回過頭去,對臺下的衝兒道:“衝兒,你跟隨師叔多年,一直未曾成家。多日來,師叔早想給你找個妻,了去這樁心事。今日得見莫掌門的千金生的花容月貌,想必你早就對她垂涎三尺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話一出,全場愕然。
數秒後,衆嘍囉齊聲叫好。
田衝嬉笑道:“多謝師叔成全!”
“改日不如撞日,師叔平時最討厭那些婚姻嫁娶的繁文俗禮。今晚,你就將她帶回去入洞房吧!”張譜依舊笑道。
“多謝!衝兒這就拜別師叔!”話罷,他轉過身去,向被俘女子走去。
她望着身旁親孃的屍體,卻變得心灰意冷,聽着那陣陣怪笑聲,緩緩的擡起來,用一種絕望的目光盯着那隻欲撲上來的餓狼。
這下更激怒了莫鵬,他兩眉倒豎,臉色慘白如紙,怒指着臺上的張譜與衆人大罵道:“張譜,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虧你還是有家室的男人,居然幹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我莫鵬與你勢不兩立!”話罷,他撲上前去,伸開雙手擋在她的面前。
只見那張譜默不作聲,臉上露出幾絲陰冷的笑容,帶着幾分詭異。那兩道兇殘的目光時不時的掃視着臺下,讓人不寒而慄。
“滾你的!”田衝見臺上的師叔不動聲色,膽子更大了一些,揮手將推他推了出去,步步逼向那女子。
莫鵬被藥物抑制住內力,尤其凡人一般,向後連退了數步,才勉強的站住。
這時,突然衝來一名嘍囉,將到架在他的脖子上,大喝道:“別動,小心你的狗命!”
“你,你要……,爹…爹爹……”她猛地回過神,見衆人圍將過來,嚇得連聲疾呼。
話到此處,她被走在最前的田衝點下穴道,再也發不出聲,只是眼睜睜看着即將發生的這一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時的田衝 ,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似乎膽小如鼠的青雲派小弟子,受張譜的
威逼利誘,已經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鷹犬。
田衝抓住那位少女的手腕,伸手攔腰將其抱起,轉身向外而去.......
莫鵬看着自己的女兒飽受凌辱,恨不能將衆人碎屍萬段,可眼下他自身都難保,更無法護的女兒周全。這時,他突然閉上雙目,沉思幾秒後,突然長嘆一聲,大呼道:“住手!”
衆人愕然,紛紛把目光轉來,臺下一片死寂。
田衝愣了一下,轉過身來面對着臺上的張譜,站在原地不動。
“衝兒莫急,先把她放下來,且聽莫掌門有何見教。”張譜喝道。
數秒後,張譜望了一眼臺下的莫鵬,又道:“你是爲人父,想必也不願讓自己的女兒因你受累吧?如果換做是我,我絕不會坐視不管的。”
莫鵬對他的話一笑而過,轉身走近愛女身旁,一指解開她被封住的穴道,眼裡含着淚花,問道:“蓮兒,你怕不怕?”(因爲春節將至,爲了過個好年,本小說年前更新到此結束,春節過後正月初九繼續恢復更新,感謝大家長期以來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