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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時間最開心的人當然是玉蝴蝶,心願得償,恢復青春,從前夢寐以求的願望得以實現,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雖然山中有些寂寞,沒有大城鎮的喧囂,可是有四個女伴陪着,整日嘻嘻哈哈,無憂無慮,這種日子比神仙還快活。玉蝴蝶心裡清楚,心上人常霄準備挑戰當今江湖唯一的大敵段青霄,那可是最不好惹的高人。對於此戰免不了擔心,這一次決戰不比上次,雙方都沒有退路,敗就是死。不過玉蝴蝶還是很有信心,心上人是天下第一英雄,沒有做不到的事。就算真的落敗身死,自己只需從這裡向下一跳就可以解脫,沒什麼大不了。常霄的苦修極爲艱難,到這裡來主要是徹底放鬆一下,緩和一下疲憊的身心,因此玉蝴蝶與寒梅,香蘭四女相約,決口不問江湖事,不讓常霄分心。從外形上看,常霄的身形越來越瘦,後來又開始恢復,不過始終沒有恢復到從前魁梧的樣子。玉蝴蝶發覺,常霄從前銅澆鐵鑄一般的臂膀發生了變化,從前比鐵還硬,如今卻柔軟了許多,只不過還是掐不着。原來如今常霄的渾身上下真氣貫通,遇到外力自然生出抗力,玉蝴蝶試過多次,每次玉手都被彈開。就算是外行也明白,常霄的武功進步不少,達到了新境界。寒梅四女更是開心,常霄的渾身肌肉變得柔軟,尋歡作樂的時候增加了不少樂趣,比從前更加暢快。因爲容貌恢復,玉蝴蝶越來越自信,回想兩次羣芳會上的風光,恨不得馬上讓天下人看一看自己如今的模樣。常霄已經答應要舉辦第三次羣芳會,不過要等到他與段青霄決戰過後,照此看來,常霄對這一戰很有信心。玉蝴蝶已經下了決心,自己不可能承受再次失去心上人的痛苦,如果常霄落敗,自己馬上自盡。如今常霄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兩個月甚至三個月纔來一次,不過每次來停留的時間都延長几日,玉蝴蝶預感到,常霄的苦修進入關鍵的階段,各方面的準備也都到了緊要關頭,距離決戰的時間逐漸縮短。這一日兩人纏綿過後,常霄酣睡之時,玉蝴蝶伸手撫摸常霄的額頭,觸手冰涼,心裡不由吃驚,連忙起身找寒梅詢問究竟。
寒梅畢竟學過劍術,雖然算不上高手也懂得一些門道,安慰道:“妹妹不要擔心,旗主這樣的高手不可能生病,你再看看旗主的腳心有何變化?”玉蝴蝶察看之下皺眉道:“他的腳心通紅,往外冒熱氣。”寒梅笑道:“這是旗主的內功大成,衝破了千斤閘,天大的喜事。”玉蝴蝶還是不放心,催促道:“姐姐還是過去看看,我可什麼都不懂。”寒梅搖頭:“妹妹不知,我只要一進門旗主就睡不着了,他對你完全放心才能安心熟睡。”玉蝴蝶心裡美滋滋的,畢竟不放心,回到常霄身邊,再也睡不着,只靜靜的注視着。常霄一覺醒來,睜眼看到玉蝴蝶關切的目光不由納悶,問道:“蝴蝶,爲什麼不睡?”玉蝴蝶輕嘆道:“你的頭頂冰涼,腳心火熱,我以爲你生了病,怎麼睡得着?”常霄笑道:“原來如此,我剛剛突破內功千斤閘,真氣上下貫通,陰陽互換。因爲沒有經歷過,未曾收攝真氣,害你擔心了。”玉蝴蝶靠在常霄懷裡喃喃道:“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寒梅姐姐說,突破內功千斤閘的人極爲罕見,就算是佛門高僧,玄門高士也很少有人做到,就算做到也是百歲左右的高齡了。”常霄微微一笑,笑容裡有痛苦的回憶,也有成功的喜悅,輕嘆道:“要說吃苦當然少不了,可是對於今日的成就而言,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好比登山一般,攀登的過程固然辛苦,可山頂的風光完全值得努力。”玉蝴蝶又摸了摸常霄額頭,感覺沒有異常才放心,滿懷信心道:“我敢說,段青霄一定沒有你吃的苦多,你一定能戰勝他。”常霄微微搖頭:“有信心固然是好事,可也不能放鬆,段青霄乃是武學奇才,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來衡量。修習內功的過程非但艱苦,還很兇險,稍有差池就成爲廢人了,他能取得成功一定有非凡之處。”玉蝴蝶不依道:“我不管,你一定要打敗他,我還等着舉辦羣芳會呢,你可親口答應過我。”常霄含笑點頭:“你放心,我答應的事一定做到,這一回羣芳會一定比前兩次熱鬧十倍。”
這一邊常霄取得了突破,另一方段青霄也取得了進展,唐時雨送出的情報並不十分準確,段青霄閉關練功不假,卻不是靜坐調息,而是苦練專門對付電光梭的身法,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常霄逃脫了。經過一段時間準備,終於完成了新的嘗試,唐時雨不是不知道,而是故意隱瞞,段青霄獲勝對朝廷更加有利。取得了進展段青霄固然高興,擺酒慶賀,只有唐時雨坐在對面。段青霄興高采烈頻頻勸酒,唐時雨問道:“門主如此開心是不是有了取勝的把握?”段青霄拈鬚笑道:“不是有了取勝的把握,而是有了除掉對手的把握。上次交手,我吃虧在身法上,雖然取勝卻被他安然逃脫,以至於後患無窮。如今不同了,我已經了對付電光梭的辦法,一旦交手,常霄必死無疑。”唐時雨對常霄懷有很大戒心,勸道:“門主不要大意,常霄這個人很不簡單,萬萬不可掉以輕心。”段青霄笑道:“當然,在他那個年紀取得這樣的成就極爲不易,可是想勝過我就太天真了。內功根本沒有速成的捷徑,他的刀氣不可能比我強,只要他一死,我出面邀約幾名高手,聯手除掉幽冥劍士,整個江湖都是神刀門的天下。”唐時雨舉杯道:“祝門主早日清除禍患,一統江湖。”段青霄仰天大笑,舉杯一飲而盡。雖然段青霄十分自信,唐時雨還是很擔心,常霄這個人目光長遠,從包攬南海船隊的所有生意和與丐幫結盟這兩件事就可以看出來。這樣的人不會把性命當兒戲,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貿然行動。不過段青霄正在興頭,不好掃興。唐時雨心裡明白,段青霄之所以如此自信主要是看準兩點,一是有了對付電光梭的辦法,二就是常霄的刀氣不可能取得重大突破。可是常霄潛身苦修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他肯定在對付段青霄的辦法,他這個人不能用常理測度,從出道江湖到成爲南崑崙的經歷已經是個奇蹟。
自從得到梅花聖母的指點之後,魏河陽埋頭苦練,因爲根底紮實,又得到玄門正宗內功,進步很快。膂力增長將近一倍,從前使用的大刀太輕了,重新打造一柄,分量加倍,需要兩名士兵才能扛得動。軍中演武的時候一亮相,就博得無數的喝彩,無人不服。魏河陽極爲歡喜,對梅花聖母恭敬十分。峨嵋派除了拳掌內功之外,還擅長劍法,不過招數綿密,身法靈活,適合女子。魏河陽試了數次也不得要領,梅花聖母特意選出三式凌厲的殺招變化一番教給魏河陽,作爲保命的招數。魏河陽學成後梅花聖母告辭,臨行時特意叮囑,如果遇到能破解這三招的人一定不要戀戰,對方如果認出劍法出處也不會過分緊逼。魏河陽牢記在心,恭恭敬敬送走梅花聖母。心裡有些奇怪,梅花聖母如此了得,公主爲何如此不濟?一念之差險些錯過高人。經過這一番磨練,魏河陽提升了一大步,得到全軍擁戴,公主也很是開心。雖然目前沒有戰事,可是不能放鬆戒備,魏河陽經常操練兵馬,身邊的五百虎衛親軍個個彪悍異常。這一日操練兵馬歸來,回到大營卸下盔甲,有人前來傳話,公主在城中最大的酒樓秦風酒家等候。魏河陽心裡奇怪,公主爲何要到酒樓去?不說身邊的御廚手藝一流,就算秦風酒家的酒菜真的好也可以讓他們送到府上。無暇多想,收拾一番,帶領四名親兵離開大營,趕奔秦風酒家。馬行甚速,很快來到酒樓前,下馬進門一看,更是納悶,原來裡面極爲熱鬧,每一桌都坐着食客。照公主的脾氣,如果要在這裡進餐,早就讓人把食客轟走了。正納悶時公主身邊的侍女過來相請,魏河陽吩咐親兵在外面等候,隨便吃些酒食,自己跟隨侍女登樓。來到樓上雅間,只見公主穿着普通服飾,對着眼前的菜餚眉開眼笑。見到魏河陽招手道:“快來,再不吃菜就涼了,這可是皇宮裡都沒有的美味。”
衆所周知,皇宮的御廚都是各地名廚,材料都是一等一的,什麼菜餚做不出來?魏河陽心裡納悶,落座後問道:“什麼菜餚讓公主如此看重?”玫瑰公主笑道:“我不是跟你提過,當初陪老爺爺品嚐過一桌美食,當真是極品美味,帶去的御廚自愧不如。”魏河陽猛醒:“是不是各地流傳的天價宴席?”玫瑰公主點頭:“不錯,我一直想讓你也嚐嚐,可是沒有機會,水晶二老行蹤不定。難得他們來到此地,我想辦法弄到了一桌菜餚,特意讓你嚐嚐。”魏河陽笑道:“那就託公主之福了。”侍女伺候斟酒,兩夫妻品嚐美味,魏河陽雖然不講究吃喝,也能分辨出這些菜餚的優劣,讚不絕口,玫瑰公主也很是開心。魏河陽每日操練,還要刻苦練功,消耗得多食量就大,公主進食緩慢,魏河陽卻好似風捲殘雲一般,很快就吃掉了大半。玫瑰公主頗爲惋惜:“如此精美的菜餚全被你糟蹋了,要細細品嚐才能體會到其中的妙處。”魏河陽笑道:“軍中進食一向如此,沒功夫細嚼慢嚥,戰鼓一響就沒的吃了,只能餓着。這些菜餚確實與衆不同,那條魚爲什麼沒有刺?”玫瑰公主解釋道:“那道珍珠魚乃是素菜,不是真的魚,所以沒有刺。”魏河陽吃驚道:“能把素菜做出魚的味道,果然是高人。”旁邊侍女插話:“公主最喜歡吃珍珠魚,等了多時,可惜還是沒吃着。”魏河陽連忙施禮:“怪我魯莽,不曾問過公主。”玫瑰公主笑道:“兩夫妻客氣什麼。”魏河陽道:“做菜的人在何處?讓人跑一趟,再要一道。”玫瑰公主搖頭:“水晶二老就在這裡,正在與朋友吃酒,他們有規矩,每一餐只進一次廚房,去也無用。”魏河陽起身道:“成不成我去試試。”轉身徑直出門。
如今水晶二老的名頭甚響,每到一處都引起重視,各地的廚師都想學上兩手。可惜沒有人能效仿,這兩人有深厚的武功基礎,普通廚師當然比不了。這時兩人確實在陪朋友吃酒,這個朋友就是伍青陽,自從接掌霧靈山莊以來,伍青陽深感力不從心,很多人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也怪不得旁人,一是自己的武功劍術確實難以服衆,二是唐先生一走,山莊的奇門陣法沒人主持,失去了作用,衆人感覺沒有了依靠。開始的時候伍青陽很是努力,可是根本沒有進展,後來伍青陽失去了信心,就算自己的武功劍術再進一步,奇門陣法卻不是短時間能學成的。先後聘請了數人,見到陣圖都自承無能爲力。在數次失望之後,伍青陽心灰意冷,很是懷念當初仗劍獨行江湖的日子,於是把事情交給旁人,一人離開霧靈山莊,做一名鋤強扶弱的劍客。漂泊多時,體會到樂趣,就更不想回去了。無意中聽說水晶二老的事,想要品嚐一下兩人的手藝。就到江南尋訪,果然碰了面,開始的時候沒有認出來,後來伍青陽從兩人的菜餚上看出端倪,段昔雲也就不再隱瞞,三人表明身份,都是武林同道,自然脾氣相投,就在一起盤桓,在這裡已經數日之久。因爲段昔雲,尹天雷都是老者裝扮,伍青陽也扮成老者,三人兄弟相稱,[頗爲親近。魏河陽得知水晶二老所在,來到門前咳嗽一聲,伍青陽笑道:“來了一位官老爺,我們是不是要大禮參拜?”段昔雲讚道:“伍兄果然是老江湖,勝我多矣。”門外魏河陽卻吃了一驚,裡面的人竟然從自己的咳嗽聲聽出自己是官府中人,實在不簡單。進門抱拳道:“來得魯莽,三位海涵。”伍青陽打量之下點頭:“原來是軍中上將,失禮失禮,過來一敘。”魏河陽更是納悶,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怎能一眼看出自己是軍中的將軍?旁邊的尹天雷也覺得納悶,問道:“伍兄是如何斷定此人的身份?”伍青陽笑道:“先要問問猜得準不準,如果不準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魏河陽點頭:“老先生所言不差,在下確實在軍中任職,品級不低,不知老先生如何知曉?”
最詫異的人就是尹天雷,素未謀面,從聲音就能判斷出身份實在不可思議。魏河陽落座後伍青陽開言:“行走江湖,最關鍵的不一定是武功,而是頭腦,要多學多看,經歷的事情越多越能做出準確的判斷,關鍵時候就可以決定生死存亡,還要時時留心身邊的任何風吹草動。這位將軍的腳步聲與普通百姓截然不同,咳嗽的聲音裡帶着官威,所以我認定來人是朝廷官員。進門後抱拳的姿勢明顯有軍禮的痕跡,雙手落下後很自然的一手扶劍柄,一手向前一劃才落下,這是坐在帥案後的習慣動作,先要扶一下令旗令箭。能坐到帥案後的至少也要三品頭銜,所以我認定來人乃是軍中上將。”魏河陽讚歎道:“果然高明,佩服。”尹天雷還是不懂:“我怎麼一點看不出來?”伍青陽笑道:“你是不曾留心,從你做的菜上來看,已經深得箇中三昧,只是閱歷有所欠缺。”尹天雷點頭:“跟伍兄在一起果然長見識。”段昔雲知道伍青陽是老江湖,有這樣的眼力並不奇怪,開言問道:“不知這位將軍有何事到訪?”魏河陽答道:“不瞞三位,此來專爲求一道珍珠魚。”段昔雲笑道:“我們兄弟的規矩天下皆知,實在難以應允,望將軍海涵。”魏河陽忙道:“在下願出千兩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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