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高空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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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重任;伸手摸了摸胸前的禮品小方盒,他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旁邊立馬竄過來一輛三碼,車主殷勤地問道:“小兄弟,去村(走親戚)啊!去哪裡呀?”這車來得忒及時,手上提的東西十分沉重,正考慮着招呼一部三碼過來;聽他這麼一問,龍天凝神細思片刻後答道:“加州紅。”加州紅是一家綜合性酒吧,KTV的環境很好,而且距他家很近,過水廠橋後往上走幾十米便到,平常的聚會也喜歡選擇那裡。

車主見又招攬到一門生意,而龍天居然不問價格就上車,看他不像初次進城的鄉巴佬,那肯定是有錢的主,車主當然樂得幫拿上提下,一路上還嘰哩喳啦地與他搭訕。到目的地以後,龍天不耐煩地下車,掏出五塊錢給他。

報了“三塊”的價格之後,他開始給龍天找零,在口袋裡摸索了一分多鐘後,他鬱悶地掏出一把鈔票,五塊、十塊、二十塊……唯獨沒有五塊以下的,只好故意哭喪着臉說道:“兄弟啊,真不好意思,沒有零錢呀!哎呀,今年過年,零錢都給完我家裡那仔了。那小子,才五歲,過年這幾日天天吵着‘打發錢’,兜裡的小票都給他摟過去了……”

他禁不住佩服起眼前這位四十多歲的大叔,嘮叨的樣子絲毫不亞於更年期的大嬸,坐在車上的短短几分鐘,他居然扯了十幾通家長裡短;此刻找個兩塊零錢都可以說到他家孩子,這種漫談的境界沒有十幾年的修爲肯定達不到;他認爲自己已經夠羅唆了,但今天總算知道山外青山的感覺,同這個大巫比起來,恐怕他連小巫也算不上!

龍天擺了擺手:“算了吧,那兩塊錢當你給加油,大過年的,大家都不容易。”說完,拎起袋子往前走。那位大叔望着他遠去的背影,一愣一愣地感慨起來:“現在的年輕人呀,怎麼就――那麼有錢啊!原來還真是一個闊少爺呀,應該再敲幾根竹槓!”

正值午休時間,酒吧的生意十分清淡,幾個店員在櫃檯前聊天打發時間;一看龍天進來,一位小個子青年利索地迎了上來:“嗨,小哥,唱歌還是吃飯?”

“我來定今晚的包廂,吃飯與K歌一起。現在怎麼收費了?”龍天清楚規矩。

“要小廂,中廂,還是大廂?現在7折優惠,晚上六點以後恢復正常價位。小廂是……”他詳細地向龍天介紹收費情況。龍天並不介意價格,待他交代完畢後說道:“嗯,給我個小廂,今晚六點開始用。”

對於一兩百的開廂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知道今天遇到款爺了,心花怒放地應道:“那先到櫃檯交一百塊押金吧,然後我和你去挑廂間。嗯,由於你不是馬上使用,所以還要加收每小時15塊的定廂費。”看了看他提的東西,故作爲難之色,“還有,我們這裡規定,顧客不能自帶食物進入廂間,你看你是不是?”

龍天煩透了他的喋喋不休,十分明白這類敲詐行徑:“我在開廂費的基礎上再加一百!我今晚的消費額肯定超過兩百,都砸了四五百在這裡了,還不給個優惠?”伸手拉開袋口給他看,“都是一些鮮花、小禮物和水果,如果你們這裡可以提供這些,我馬上扔掉這幾包東西!”

小青年大致掃了一眼袋子,眉開眼笑起來:“呵呵,小哥,你真會開玩笑!嗯,你豪爽,我們當然也好講啦,拿進去吧,等下一定挑個滿意的廂間給你!”龍天白了他一眼,想起一個問題:“這裡有那種方形小桌嗎?方便兩個人面對面吃飯那種,包廂裡的桌子太低矮臃腫了!”小青年哪敢招惹這位財神爺,一臉巴結之色:“我們一樓都有現成的桌椅,定完包廂後我擡上去給你,包你滿意!”

該安排的安排好了,該交代的也交代好了,龍天開心地掃了一眼自己親手佈置的“甜蜜戰場”,想象着雙雨到來時受到自己輪番“甜蜜攻勢”的轟炸後的幸福樣子,禁不住心馳神往起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現在的心情,就像挖好陷阱的獵人等待獵物的上門。

“小哥,還有什麼特別的交代嗎?”小青年還是第一次遇見要求如此多且怪異的顧客,不過沖着那一擲千金的豪爽做派,他提供着周到的服務。龍天環視了一眼包廂裡的設置,一樣樣跟心中的構想一一對應,確定無所遺漏後,朝他點了點頭:“可以了。不過,我交代的那幾個環節你記清楚了嗎?”

“記得了,就是要掌握好出去與進來的時機嘛,呵呵。保證不會壞你的好事,放一萬個心吧!”他拍胸膛作保證。

“兄弟,麻煩你了!小小意思,你的辛苦費。”龍天遞了張二十塊過去,他笑嘻嘻地收下,暗自慶幸撞財神了。

一看才四點,距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龍天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又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電影,力爭將每處細節精雕細琢;小青年一看他尚無離去之意,立刻熱情地靠過來搭訕,決意好好服侍這位財神爺。

“小哥,什麼時候出去接人啊?”語氣十分殷勤。

“五點鐘吧,新橋又不是很遠。”龍天回過神應了他一句。

一看他沒話說,小青年獻媚道:“小哥,你老婆挺漂亮的吧!”這句話勾起了他回答的慾望:“呵呵,你又沒見過,咋知道?”

“這不是明擺的嗎?小哥你一表人才,值得你如此下大力氣的美女,不是仙女,至少也是國花囉!”

“嘿,兄弟,你挺會說話的嘛!漂不漂亮等下你自己看唄,反正你的眼睛長在你的臉上,嘿嘿。”話語中充滿一股炫耀的味道。

“呵呵,肯定是個大美人!我來這裡三年了,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如此花心思去佈置,真的挺佩服你的,怎麼會有那麼多想法呀!?你還真的很……誒,那個什麼詞了,怎麼一下子忘了?”

“想說‘浪漫’是吧,哈哈!”

“對對對,就是浪漫!呵呵,人家說浪漫就是浪費,小哥,你很捨得嘛,你老婆肯定愛死你了吧?”

“這種算什麼,等她真正嫁給我,就算她要神州九號,我都得飆到宇宙去拆給她!既然喜歡人家,就給她最好的唄。”話語中充滿誇耀的意味,龍天纏綿的心事一目瞭然。

“哇,小哥,我要是個女的,不馬上嫁給你纔怪呢,呵呵!”

“你是想嫁給我的錢吧,哈哈!愛情哪有這麼簡單,錢是次要的,更主要的還得靠精神去滋養哦,呵呵。”

“對,小哥你說得真好,佩服死你了!”

跟他一番閒言碎語後,龍天估摸着時間,準備出門。臨走前又叮囑了一番,小青年親熱地攀着他的肩膀:“得了,小哥,這已經是你的第九百九十九次提醒,我的耳朵都長繭了,呵呵。放心去接人吧!”短短一個多小時,兩人已相當熟絡,龍天開心地看了他一眼,安心地朝樓下走去。

第128章 驚喜初現

焦急地在新橋等了十幾分鍾,仿如十幾個世紀,最後終於盼到她那姍姍來遲的身影;他牽着她的右手,因夢想的腳步臨近而緊張得微微顫抖。

看着他那滿是興奮之色的臉龐,雙雨微笑道:“呵呵,你有那麼想我嗎?”

“我哪一天不想你?天天想你哦!”“呵呵,天天、天天……”

兩人鬥了一回嘴後,雙雨正經地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見誰啊?呵呵,不是說還有一份大禮嗎?”他憐愛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猜嘍。猜中有獎,禮物加倍,嘻嘻!”

“哦,這個禮物還可以增加的呀,呵呵,好,我一定猜得到!是小頁回來了吧。還是,去‘瘋豬’(小馮)家?要不,去找康仔玩……”她饒有興趣地猜了起來,把初三時兩人都認識的同學翻了一遍,但全部被他笑着否決掉。

“你肯定是要帶我去逛街、買衣服、買蛋糕,然後去MKJ將我喂得圓圓的,再將我拉去殺豬場,是咩?呵呵,莫非,你問過阿邇了,知道我昨晚看中哪條裙子?”她仍在不服氣地猜着,開玩笑的語氣顯示出她放棄競猜的企圖。

他拉起她的手,朝旁邊停靠着的一輛三碼走過去:“傻丫頭,如果可以讓你猜中,又怎麼叫驚喜?別傷腦筋胡猜了,答案很快就揭曉。”“那你還叫人家猜?”

“不弔一下你的胃口怎麼能解我的心頭之恨呢,呵呵!每一次都被你吊到半空,這次我要報仇,哈哈!”

“你壞,你夠壞,沒人比你壞!”

聽了他對車主的交代,雙雨有點理解他口中所說的驚喜了,兩人的約會很少選擇酒吧這種地方;坐在車上,她窮追不捨地問着:“去加州紅幹嘛?不是說一起吃飯嗎。即使想去唱歌也要先餵飽肚子嘛,要不哪有力氣K啊!”龍天壞壞地笑着,沒有回答,故意把頭扭向另一側。雙雨的好奇心被極大地調動起來了,這一次非要刨根究底地探個明白才肯罷休,她雙手托住他的連頰,像扭螺絲一樣擰了回來,睜大眼睛進逼:“你夠了哦,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不交代清楚我纔不去!我說,你是不是唱K唱上癮了?”

“是又怎麼樣?呵呵,你不喜歡啊?那晚你不是也玩得很high嗎?”他這一次沒有輕易丟掉防線,誓將秘密堅守到最後一刻。

“我不是討厭去K歌,只是加上你說的那個神秘人,我們才三個人啊,怎麼打發今晚三四個鐘頭的時間嗎!好龍天、好老公,你就先告訴我嘛,反正也快到了,早一點點知道不要緊的!”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撒起嬌來的雙雨具有10噸TNT氫彈的當量,能在瞬間轟開龍天頑抗的心門,而且屢試不爽,攻無不克。

他鐵了心堅守到底,以往那招對他頗具威力的撒手鐗化作花拳繡腿:“好了,就快到了,沒必要爲這幾分鐘掃了今晚的興,就怕到時你興奮得來抱我,親我,一個勁地慶幸此刻我沒向你泄漏嘍,呵呵。”裝了一肚子問號的雙雨當然極爲不爽,但看着他臉上十分少見的堅持勁,慢慢也釋然,開始期待起來,腦中也漸漸塞滿了種種念頭。

抵達加州紅門外,龍天牽起雙雨往樓上走,他如回家一樣自在,她十分詫異:“你,幹嘛?”

“呵呵,沒人攔我們的,快點,就到了!”他並不回頭。

快接近所定包廂的時候,他故意蹲下身子:“先敲一聲進去吧,神秘人肯定在裡面等急了,呵呵!我鞋帶掉了,系一下,你進去吧。”雙雨咕噥了一句,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但心中強烈的好奇慾望促使他拋開落下的龍天,心急火燎地欲破除心中問號。輕敲三聲,裡面傳出了響亮的迴應聲:“進來吧!”十分陌生的一把聲音,這進一步促成她的破門之舉。

門打開的一剎那,尚未看清神秘人的模樣,頭頂上方“砰”的一聲嚇了她一跳,隨之一陣“彩色雨”灑了下來;拂去劈頭蓋臉灑在頭頂、肩膀的細屑,伸到眼前一看,原來是禮花粉,五顏六色的十分眩目。一位小青年迎面走來,手中捧着一束嬌豔的薔薇,面帶微笑,定睛一看,自己並不認識他。

望着滿臉愕然的她,小青年笑道:“美麗的章雙雨小姐,歡迎光臨加州紅!這束鮮花是我代表龍天先生送的,他要我向你轉達一句話:老婆,你是最好的,祝願你永遠年輕,比這束花更嫵媚動人!”認真地聽着這位陌生人說話,突然有人從背後摟住她的腰,回頭一望,驚喜萬分:“天,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先收下花嘛,別讓人家站着。”急忙轉過頭收下鮮花,甜甜笑道:“呵呵,謝謝你!”他點了點頭,隨後迅速撤離,包廂裡只剩下兩人。雙雨手持薔薇,眼睛迷惑地望向大門:“他怎麼走得那麼急呀,我還沒好好謝謝他呢!誒,天――”正想往下說,身後的龍天突襲了她的香脣,無人打擾的兩人盡情沉浸於此刻的幸福中。

廝纏過後,她靜靜靠在他的胸膛裡,柔聲問道:“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嗎?呵呵,去哪裡找來這樣一個神秘人啊?”

“呵呵,夠驚喜吧。他是服務員,幫我跑腿的,嘻。”

“想不到你找個外人來給我送花,蠻驚喜的,呵呵。害我期待了那麼久,還以爲是誰呢!”

“嘻嘻,那你想我帶誰來給你呢?”

“呵呵,不是還有禮物嗎?你該不會就這樣打發我了吧,嘿。”

“哈哈,你真的好貪心誒,還好我比較瞭解你。”

“嘻嘻,最你瞭解我啦!”

將她從懷裡移了出來,深情凝望着:“給老婆的禮物怎麼能讓一個外人效勞呢?肯定要老公親手送纔有意義嘍,是吧。”

她噘了噘嘴:“那當然囉!”

“這只是見面禮而已,重點的還在後面呢。呵呵,現在你來給它打個分吧。”他問了一句。雙雨笑道:“70分吧。”隨之,調皮地改口,“80分!看在你一場辛苦的份上,呵呵。”

“是嗎?好,接下來我要給你來一份90分的禮物。回頭,朝前走十五步後,再向左走七步。”他細緻地交代着。

她開心地按着他的指示,來到了茶几面前,桌面上團團堆着幾束薔薇:“剛纔不是送過了嗎,爲什麼?”迷惑地回頭望着他,那自信的表情吸引她滿懷期待地將薔薇拿起來;粉色移去後,一抹深紅浮了出來,“啊,玫瑰!”她驚喜無限地望向身後的龍天,發現他今天的傻笑含義深刻,燦爛的笑容在她臉上綻放。

拿起玫瑰,手指觸到了盒狀物,趕忙移開玫瑰,竟然是一盒鮮紅的心形巧克力,此情此景,讓她本已悸動的心兒更加激動!左手持玫瑰,右手捧巧克力,款款移步至他面前,似怒實喜地嗔道:“今天又不是情人節,幹嘛又送玫瑰又送巧克力呀?”

“你不喜歡?”他故意加重反問的語氣。

“當然喜歡嘍,你送的我都喜歡!只是……”十分激動,她發覺找不到合適的詞語表達自己的心情。

一把擁她入懷:“別隻是了。只要你在我身邊,管他什麼日子,我天天陪你過情人節!”雙雨感動地抱緊他,臉上盡情釋放着幸福,心裡卻不是心花怒放那麼簡單。她喜歡這樣的時刻,悄然而至的甜蜜讓她忘乎所以,有種置身雲端的輕飄飄之感;她更喜歡這樣的龍天,真心實意地爲她默默付出,總會在不經意間扣開她的心扉,綿綿地滋潤着她的心田;她有時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爲她擁有龍天,而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龍天!

撥了手機後,小青年拿着菜單走進來,遞給龍天,熱情地問道:“小哥,想點些什麼菜呢?”他故作惱怒狀:“今晚我老婆說了算,給菜單我幹嘛?!”小青年識相地將菜單轉遞給雙雨,點頭哈腰地問道:“請問,需要點什麼菜?”她開心地望了一眼龍天,然後接過菜單細緻地瀏覽起來。

趁着她點菜的空隙,小青年與龍天攀談起來,大加讚賞:“小哥,你老婆可不是一般的漂亮哦!”他無比自豪:“那當然了,我老婆可是要環球小姐的人!”雙雨沒有擡頭看兩人,眼睛仍盯着菜單,但被這句極其自大的話語逗樂了,雙脣抿着,嘴角掛着的笑意昭示了真實的心境。小青年拿起她點好的菜單直奔廚房,廂間裡又回覆兩人獨處的狀態。

兩人對坐着,中間隔着一根明亮的紅燭。她雙手託着下巴,支到桌面上,眼睛專注而深情地凝望着他,龍天也溫柔地注視着她,四目交匯。她第一次發現心動的感覺是那麼美妙,對他的喜歡勝過以往的每一次感動,對眼前這張普通的臉龐多了幾分期待;緋紅的雙頰、滿蓄盈盈秋水的眼睛、上翹的馬尾辮……在搖曳的燭光映照下,那張一如既往俊俏的臉蛋平添幾許明媚動人。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用心欣賞她,每一處細節都顯得完美無瑕,仿如愛神維納斯般典雅、聖潔;雙雨一直是他心中最美麗的天使,但他卻第一次發現天使竟然可以美得如此超凡脫俗,他不住地埋怨自己缺乏發現美的眼睛。

“你怎麼有那麼多的想法呀?”她好奇地問着。

“喜歡嗎?這可是我專門爲你量身定做的哦,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享用。呵呵,承認我浪漫了吧。”他洋洋得意地炫耀着。

她沒有說話,頑皮地向他吐了吐舌頭,故意將頭別向旁邊,不想讓他發現自己滿意而幸福的臉龐。菜上完以後,小青年頗爲得體地說道:“兩位請慢用!唱歌的設備已準備好,餐後開心地K歌吧,呵呵。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只管開口!”

龍天很滿意他今晚的表現,不住地朝他微笑點頭,一轉身,他已離開。

第129章 戒指之驚

龍天特意拿起在超市買的張裕乾紅,在她面前晃了晃。

“喝酒啊!會不會?”她有一絲顧慮。

“怎麼,怕我灌醉你,有所圖謀?哈哈。”他揶揄道。“嘻嘻,難說哦。”

他撬開瓶塞,在她面前的杯裡倒了大半杯:“葡萄酒的酒度很低,像喝飲料一樣,不怕滴。”給自己滿上後,他舉起酒杯:“寶貝,讓我們乾杯吧!祝願我們家老婆今年高考順利,越長越漂亮!”她開心地舉杯相迎:“老公,我發現你越來越會哄人開心嘍,呵呵!”兩杯相觸,“乒”的一聲發出幸福樂音。

龍天將一塊豬肉夾到她碗裡,雙雨彬彬有禮地應道:“謝謝我們家老公哦,嘻嘻!”

“哈哈!老婆,不吵着要減肥了?這可是一塊脂肪含量嚴重超標的肥豬肉噢!”龍天壞壞地笑着。

“纔不怕呢,我有那麼好的老公了,還怕什麼呢,嘿!”他開懷地大笑起來,放肆地笑過之後,深情地望向她,右手將筷子放下,伸過去握住她的左手:“你知道嗎?其實很久以前,我就很想和你吃頓浪漫的燭光晚餐。我還想帶你去環遊世界,高山、原野、海洋、峽谷……我想向全世界大聲廣播:雙雨,你是最好的,我永遠愛你!”雙雨十分激動,哽咽了半句:“天,我――”沒有下文,眼眶閃動着淚花,緊緊握住他的左手微微顫抖着。

看着這個嬌羞的淚人兒,萬般心疼的龍天操起桌面上的紙巾,憐愛地爲她擦拭晶瑩的淚珠;她舉起右手,抓住他擦淚的左手,往下按着:“不要擦,讓它流吧,這是屬於你的!”“寶貝啊,你這樣真是折煞我也!你掉一滴淚,我的心就要痛一萬次,現在你起碼也掉了幾百滴了吧,還讓不讓我活呀?”

“討厭,也不懂安慰人家,老是取笑!”被他一句玩笑話逗樂了,破涕爲笑,她開心地嗔怪起來。他再次舉起酒杯,陪笑道:“好了、好了,這不正安慰你嗎,呵呵,乾杯!”她舉杯過來碰杯,卻撲了個空,他的手腕靈活地閃開,繞過酒杯後拐了回來,扣住她的手腕,一個交杯酒的姿勢立馬呈現出來,雙雨左手掩住嘴巴,“格格”地笑着。

龍天傻笑道:“這纔像夫妻嘛!等我們洞房那一晚,一定要換隊大口杯,嘎嘎!”她伸頭在他的額頭碰了一下:“壞蛋!”

相視一會後,兩人同時喝下這杯甜蜜的交心酒,相連相扣的動作仿如一把扣在一起的連心鎖!

酒飽飯足後,雙雨淘氣地問道:“飽飽!呵呵,是不是該K歌了?嘻,好久沒有聽過你悅耳動聽的歌聲了哦!”龍天笑了笑,心中另有想法:“嘿嘿,別急嘛,我們還有節目哦!”起身優雅地走到她側前方,望着一臉愕然的雙雨,他自然地躬下腰,左手反剪到身後,右手向下平伸到她跟前,溫柔地邀請道:“美麗的雙雨小姐,我有這個榮幸,與你共舞一曲嗎?”這種浪漫的場面,她只在《簡?愛》中傲慢的達西邀請伊麗莎白的情節中見過,此刻驀然由真人爲自己演示,震驚、難以置信、感動……她的表情十分複雜。

仿如身處幻境,她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左手,他溫柔地在她的掌背上深情一吻,小心地將她牽起來。擺好起步姿勢以後,她如夢中驚醒般喚了一聲:“啊!跳舞呀?我不會啊!”龍天用堅定的語調去驅散她的緊張不安之感:“不怕,很簡單的。我們要跳的是慢三,是交誼舞中最簡單的,動作要領很容易掌握:我的腳掌一向前,你的對應腳就往後退,大概半步左右,反之則反。我也是剛學,我們挑幾個簡單的動作來跳吧,很好玩的!”她信任地點了

點頭。

一個初學者和一個從未接觸過舞蹈,兩人就這樣磕磕絆絆地踱起了舞步,拙劣的舞姿談不上標準,與優美更是相去十萬八千里,但沒人打擾的兩人跳得十分投入,嘻嘻哈哈地交換舞步、扭着身子,臉上洋溢着歡快的表情。

燭光、舞步,此情此景與十天前那一幕何其相似,他禁不住想起了高潔雯,但懷裡抱着雙雨,他不願過多回味那一刻的溫馨氣氛。努力回憶她教給自己的動作,決定以最有浪漫味道的一個動作結束今晚的舞步。

右手握着她的左手,把她往左牽引,在她側身的同時,他將身體往左傾斜,左腳微屈支地,用左手托住她沉下來的後背;尚在回味舞步的雙雨,突然斜躺他的懷裡,仰望着他那雙凝望的眼睛,不由得芳心亂顫,順從地閉上了眼睛;他在吻下去的同時雙手一起發力,將她抱了起來,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迅速裹住她;雖不知身居何處,但她卻十分踏實,因爲可以真切地感覺到他就在自己身邊,有他就有幸福!

對剛纔兩人相擁而舞的感覺十分陶醉,雙雨很快便要求回到地上,攔腰抱住他;龍天也體貼地抱住她的肩膀,不時在地上橫踩着小碎步。

“老婆,我愛你!”他輕輕在她耳旁細語吹拂。

“老公,我也愛你!”她綿綿地應答着,嗲嗲的聲調折射出幸福的心境。

龍天動情地吻着她,她閉上眼睛,沉浸在甜蜜的愛河裡不肯上岸。不專心的龍天不像她那麼投入,而是悄悄在行動着:右手滑下她的肩膀,上身稍稍後移,從與她緊挨的狀態中擠出空間,右手從縫隙中乘虛而入,伸進自己外套裡側,掏出精心準備的禮物,塞到她手上。左手掌多了一個小方盒,她吃驚地張開眼睛,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精緻小巧的紫色盒子。

“是什麼呀?”她好奇地問道。

“打開就知道嘍!”他把謎底保留到最後。

如此小的盒子,裡面是何種禮物其實很容易猜出,她的腦海中首先閃過“耳環”的概念,心中甜絲絲的。學校不準學生佩戴飾物,所以乖巧的雙雨至今沒有自己的耳環,看着姐姐和妹妹花樣繁多的漂亮耳環,她只有羨慕的份;想不到他細心到這種地步,能夠充分考慮到自己這層隱蔽的感受,心田如灌了糖漿一樣甜!

迫不及待地打開後,一種失望的顏色迅速爬滿了她的臉龐:“哦,是戒指呀。”沒有出現意料中的欣喜若狂,他倍感沮喪,但更多的是困惑:“怎麼,你不喜歡啊!給自己女朋友送戒指不是很正常嗎?”她淡淡一笑,合上盒子:“你知道送戒指有什麼意義嗎?我們只是男女朋友而已,還沒――”

“戒指有很多種!有單身戒,也有情人戒,並不是只有結婚戒!寶貝,你戴啊,我會一生一世愛你的!”急切地打斷她的話,語調中充滿一股焦慮的味道,他已經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知道,但是……”她爲難地支吾着。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用它來禁錮你一輩子啊?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你們女生不是很喜歡穿婚紗、戴戒指那種浪漫的感覺嗎?我想嘗試給你那種感覺!”他的回答有幾分氣急敗壞的感覺。

“總之,我是不會戴的!這裡面有太多的含義,並不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而已,是責任、義務,你懂嗎?這跟浪漫完全是兩碼事!我們確實沒到那種時候,又何必?”她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好吧,那算了。我只想讓你開心,你不爽的事情,我不強求。”他只能無奈地接受這一環節失算的苦果,語氣中滿是不甘與委屈。

看着他忿忿的表情,雙雨於心不忍,後悔狠心拒絕他的一番好意;不說過往的點點滴滴,單單今晚這一奢華的排場,必定是下足了一番功夫與心血,那是他掏心挖肺地表達對自己

的愛,衝這一點,很多事情都值得爲他做,區區一枚戒指不在話下,然而,她終究跨不過原則這一關。

爲了減輕自己的內疚情緒,也爲了安慰他那顆委屈不滿的心,認真想了一下,她採取一個折中的辦法:“好了,小氣鬼,看你生氣的臉多難看啊!我不戴,並沒有說我不可以收呀。等我們結婚那一天,我一定戴!”雖然未能如願爲她戴上戒指,但順着她給的臺階往下走,他受挫的自尊挽回了不少,這一招還沒全部破產,收到一定的成效;細細一對比之下,心理平衡了,心情也好了不少,又開始“呵呵”傻笑起來。一看總算讓他下得了臺,雙雨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開心地笑着。

“我知道你對我好,想要更疼我,其實有很多方式啊,像今晚的玫瑰、巧克力,我都很喜歡呀!但是,有些東西是不能亂送的,知道了嗎,傻老公!”她的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似撒嬌,似教訓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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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知道了。”低頭吻了她一口,突然意識到什麼,驚覺地擡起頭,“難道我們今晚就這樣卿卿我我而已?還沒有K歌呢,真浪費!走,飆歌去,花了錢就絕不放過它們,哈哈!”

第130章 K歌之夜

兩人推讓一番後,自然又是龍天先唱,雙雨坐在沙發上興奮地鼓起掌來當他唯一的觀衆。說起唱歌,兩人還是有一番共同的感受。龍天喜歡聽歌,任賢齊、周杰倫、周傳雄、……他像吃大雜燴一樣消化着各種歌曲,只要旋律優美的都聽,有事沒事總愛哼幾句。雙雨剛調到他前面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被他無所顧忌的歌聲所吸引,久而久之,兩人開始熟悉起來。當了解到她喜歡Beyond,他馬上將自己不熟悉的《真的愛你》《喜歡你》《冷雨夜》唱得滾瓜爛熟,在一首首悅耳歌曲的共鳴中,兩人越走越近。

他首先點了首水木年華的《愛上你很快樂》:“我只想告訴你,愛上你我很快樂。就這樣看着你,我永遠不會轉過頭……最怕聽見你說寂寞,我會放下自己來陪你;最怕看見你哭泣,我會忍不住把心給你!”當年初三的時候,水木年華的幾首歌相當流行,大家都爛熟於心,此刻經他一唱,當年那些快樂的場景又浮了上來,雙雨激動地拍着手掌!

一時唱得興起,他又點了一首陶喆的《就是愛你》:“我一直都想對你說,你給我想不到的快樂,像綠洲給了沙漠……我願意真的願意,付出所有也要保護你。在一起時間繼續流逝,請記得我有多麼愛你!就是愛你愛着你,不棄不離不在意,一路有多少風雨!就是愛你愛着你,放在你手心,燦爛的幸福全給你!”一下子飆了兩首,覺得喉嚨有點乾啞,他決定喝杯水潤喉。

被他忘情的歌聲撩撥得心癢癢的雙雨,終於走到臺前,忸怩地點了一首梁靜茹的《暖暖》:“你說的我都會相信,因爲我完全信任你……我想說其實你很好,你自己卻不知道,真心地對我好,不要求回報(從來都很低調,自信心不高)。愛一個人希望他過更好,打從心裡暖暖的,你比自己更重要,我也希望變更好!”這首歌是新歌,他第一次聽,很快便被那輕快的旋律所吸引;當他認真地聽下去的時候,發現裡面的詞似乎是專門爲自己設計,心中止不住又是一股熱流涌動,一時竟忘了鼓掌。

唱完以後,走到發呆的龍天面前,十分不滿他的不捧場:“真是的,人家唱得那麼好都不知道獎勵一下,哼!”他回過神,在她氣鼓鼓的臉蛋上輕咬一口,笑嘻嘻地從茶几上端起一杯可樂,獻媚道:“老婆大人的歌聲太動人了,都聽得我靈魂出殼了!真的,老婆,你不去參加歌唱比賽太可惜了!”呷了一口可樂,嗔道:“呵呵,你希望我去賣唱啊?記住哦,這首歌就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記住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下面又該我登場嘍,我要唱一首更好聽的來報答你剛纔的歌聲!”他拍了拍胸膛,自信滿滿地拿起麥克風,點了首胡歌的《六月的雨》:“一場雨把我困在這裡,你冷漠的表情會讓我傷心……wo~~我不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卻爲何把我丟棄在風雨裡;wo~~我不忍心,也不想背叛你,唯有默默等你,回心轉意!我沒有放棄,也不會離你而去,哪怕要分開,我依然等你……總會有一天,你會相信我,我愛你!一場雨,想念你,在我的心中都不可比擬!”

2004年的時候,青春偶像小生胡歌憑藉一部電視劇《仙劍奇俠傳》走紅大江南北;劇情平淡無奇,但幾首相關的歌曲反倒紅透全國,龍天沒有看電視,但卻瘋狂地迷上了其中的幾首歌,尤其是這首。哀婉、堅持、情真意切,傷感而又亢奮的格調總能打動人心,百聽不厭。喜歡它的另一層原因,是聽歌時的心境。

初三最後一個學期,即將面臨中考,但已經提前爲玉柴俱樂部“錄取”的龍天沒有考試成績的壓力,心中唯一放不下的是對她的眷戀;一來不敢影響她考試,二來不自信的他也不確定她心中的想法,在一種搖擺不定的痛苦煎熬之中,他唯有藉助歌聲發泄心中的思念。如今再次點起這首歌,主要目的還是希望能夠回味,那種苦澀中夾拌甜蜜的複雜感覺。這一段心事後來已同雙雨交流過,是以她瞭解他此刻的想法與心情,當他唱完以後,她迎了上去,將鮮花送到他手中,甜甜地在他的臉上留下香吻一個。

既爲回報,也懷着相同的想法,她點了首的《戀人未滿》:“爲什麼只和你能聊一整夜,爲什麼才道別就又想再見面。在朋友裡面,就數你最特別,總讓我覺得很親很甜……再靠近一點點,就讓你牽手,再勇敢一點點,我就跟你走。你還等什麼,時間已經不多!再向前一點點,我就會點頭;再衝動一點點,我就不閃躲。不過三個字,別猶豫那麼久!”

她瞭解他的心意,他卻不知曉她的這段心事。通過一個多學期的相處,其實她已經瞭解到他心中的想法,對他有了感覺,漸漸也有了依賴的慾望;但他總像一個木頭,即使在她作出暗示以後,他還是無動於衷,讓她着急的同時有種挫敗的感覺,暗自責備自己多情;在最後一個學期裡,她也十分痛苦,一邊是迫在眉睫的中考讓她不敢分心,一邊又是思春少女萌動的心思急於找到寄託之所;同樣鬱悶的她唯有對着家裡的影碟機卡拉ok,才能排遣心中的憋悶,唱得最多的就是這首,以及另一首《他還是不懂》。

龍天這次學乖了,她一開始唱,他便在一旁伴舞、鼓掌狂呼,熱情地扭動着笨拙的身體,跳着自創的“天式舞蹈”在她身旁環繞,時不時殷勤地獻花、獻吻,小小的包廂裡的氣氛十分熱烈。每當她唱完一句,龍天就挑最後兩字來應和,造成一種二重唱的感覺;在興奮異常的龍天的盡心配合下,蓄滿幸福之情的雙雨,將這首甜蜜的情歌演繹得形象生動。

待她唱完以後,他特意繞到她身後,一個強有力的橫抱再次將她抱了起來;正處亢奮狀態的雙雨又一次被架空,吃了一驚,手中的麥克風掉到地上:“你嚇死我了,快放我下去!”

“不放,這輩子我都不會放!”他睜大眼睛,異常堅定地答着。

“你你你,真的,捨得嗎?”她的語氣軟了下來。

“老婆――”故意拖長聲調。

“啊?”柔柔地望着他。

“你的歌聲賽過那婉轉的百靈鳥歌聲,真好聽!呵呵,下一次就不用我當‘麥霸’嘍。”他調侃着。

“嗯,要當我們一起當,嘿!”她十分開心地應道。

“當然了!我們要恩恩愛愛的,一起K歌、一同做飯、一塊變老,要夫妻雙雙把家還!”他有關幸福的自信非言語可以形容。

他認真思考片刻後,故作神秘地點了首歌,用身體擋住她的視線,有意不讓她看到歌名;快步走到她跟前,牽起她的手,緩緩走着,邊走邊唱,她才知道,原來是他的偶像的一首歌曲:

《你是我老婆》

原唱:小齊

路不是一開始就非常順暢

愛也不是一開始就很輝煌

拋錨跌倒你還好都在身旁

每個眼神都是我精神食糧

看着你那麼包容體諒讓我決定

盡全力送你全世界最好的

你是我的老婆

粗重明天就交給我

你是我的最愛

沒有任何人能把你替代

誰不希望跟愛的人愛到老

誰不想早上起牀有人擁抱

愛情這東西沒有人會不要

但幸福要靠兩人把手牽好

看着你那麼善解人意讓我決定

我相信你是全世界最好的

你是我的老婆

粗重明天就交給我

你是我的最愛

沒有任何人能把你替代

你是我的老婆

你的快樂就交給我

你是我的最愛

沒有任何人能把你替代

旁白:謝謝這麼多年來一直照顧我

希望我們這輩子

永遠這麼甜蜜地走下去

謝謝你~老婆

第131章 歌情

龍天一直很喜歡小齊的歌,覺得他的歌感情充沛、基調昂揚向上、用情專一、執着不悔,從《燭光》到《天涯》《死不了》再到《有夢的人》《兩極》;每一首歌他都會用心去聆聽,努力挖掘曲調中讓人感動的音符,尋找心靈的共鳴曲。這首《你是我老婆》專屬性質強烈、幸福的自豪感的宣泄過於張狂,平常他不會選擇它,但在今晚,卻只有它最能表達他的心

意。

手心裡躺着她的手,眼眸裡、心間裝的全是她的倩影,無需醞釀,所有的情緒瞬間產生;這首歌根本就是爲他寫的,全身心投入的龍天唱得很動情,款款溫情的樣子讓她大爲感動,眸子深處的淚花又一次閃現。龍天舉起右手,心疼地拂去她眼角掛着的那串淚珠,準備唱到一句“你是我的老婆”,雖然不是高潮部分,他還是歇斯底里地吼了出來,被感動得一塌糊塗的雙雨,一把撲入他的懷中!

“好聽嗎?這可是專門爲你唱的哦!”唱完之後,他炫耀起來。

“呵呵,還是覺得我的《暖暖》好聽。”她開始賴皮。

“咦!你的眼淚出賣了你哦,嘿嘿,也不知道剛纔是誰奮不顧身了。”

“討厭啦!呵呵,看你唱得那麼過癮,我的喉嚨還有點癢了誒,再唱一首!”

“好啊,我最愛聽老婆大人的歌聲!”

“不是我自己唱哦,要合唱!”“一起來呀?那更好!唱哪首呢?《選擇》嗎?”

“你不膩啊!這次我們唱《水晶》。不要說你不會,這可是你家小齊的經典情歌哦!”

“嘿嘿,我當然會了。”

在一首任賢齊與徐懷鈺合唱的《水晶》的甜蜜旋律中,結束了這個浪漫的K歌之夜:“隨你的心情,左右而行,腳步雖亂了,但是心甘如飴。愛一個人,常常要很小心,彷彿手中捧着水晶……我和你的愛情,好像水晶,沒有負擔秘密,乾淨又透明。我給你的愛是美麗水晶,獨特光芒交輝你我眼底!”

“今晚開心嗎?”在送她回去的路上,他明知故問起來。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啊!”她這句故意的答非所問調動了他的好奇心:“呵呵,想不到你會那麼開心?”

“我家老公居然那麼懂得調節氣氛,呵呵,想不更喜歡你一點都難嘍!”稍頓,“你是跟誰學的?以前沒見過你有這麼多想法啊!”“我無師自通唄!”

“不要忽悠我!老實說,哪個女生教你的?”她臉上閃過一絲不快的神色。

他的腦海中浮現高潔雯的身影,爲了緩解她這陣莫名浮起的醋火,只好信誓旦旦地解釋起來:“怎麼可能!?我天天忙着訓練、比賽,哪有時間去接觸別的女生呀!我的眼中永遠只有你,傻丫頭!”

“這麼說,一有時間你還是會沾花惹草的嘍?看來阿邇講得不錯,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哼!”她不依不撓地發起飆來。

沒想到越描越黑,他哭笑不得,每次最怕她用這種語氣來教訓自己,急急如喪家之犬地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哎喲,寶貝啊,我真的不是那種人呀!你和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難道還不夠了解我?我要是花心,在玉林、北京這些地方就變壞了,今天也不會想着讓你開心啦!真的,能找到你我已經很滿足,什麼都不要了!我想讓你當我的老婆、當我孩子的媽媽、當我孫子的奶奶,我只想牽你的手到老!”把右手高高舉起,“我發誓,若對章雙雨有半點虛情假意,我天打――”她撲哧一聲噴笑出來,伸手封住他那張激烈運動着的嘴巴。

其實她只是故作嚴厲狀,希望看到他緊張不安的樣子,芳心都已許配給他,又豈會懷疑他的真心:“天什麼?你不就是天嗎!呵呵,我當然信你了,要不怎麼當你老婆?剛纔你說錯了哦,你什麼都不要怎麼養活我啊?你還要給我買很多衣服哦,嘻嘻!”他大鬆一口氣:“這個當然嘍,我有個目標就是爲你準備一個屋子的衣櫃,裡面全都是你的衣服!”

“呵呵,說過的話可要當真噢!你要記住,我嚇你是爲你好,男人要經常被自己女人嚇唬,他纔不會幹壞事,你懂沒?”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着。

“懂,我當然懂啦!一切以老婆的話爲基準,呵呵。”“嘻嘻,乖嘍。”

“誒,爲什麼我昨晚不出來,你發那麼大火氣啊?今晚不也可以出來嗎?”他好奇地問了一句。

“還說呢!昨天中午阿邇男朋友,還有我妹的男朋友來了,我們三姐妹就打算一起出去吃飯。以爲你沒什麼事肯定可以出來,就先答應她們了,想不到你居然不出來,氣死我了!更氣人的是,她們兩對在我面前又夾菜的又餵飯的,都不知有多親熱,可憐死我啦!”一提到這個她就來氣,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激憤起來。

他終於明白她發飆的原因,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寶貝,讓你受冷落了!要不明天找個機會,我請她們吃飯,幫你賺回面子。哼,再怎麼說你家老公也是個準國腳,我寶貝的國腳伕人怎麼能受氣?”

“算了,過去了,別提啦。阿邇男朋友今天上班,我妹男朋友也回學校了,她們兩個明天也要上班,下次再說吧。”

“嗯,好吧,下次你一定要提前告訴我,讓我做好準備嘛!你的臉色還是有點蒼白,被氣壞的吧。真是心疼死我了!”龍天關切地摸了摸她的臉蛋。

“沒事,這幾天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

“啊!不舒服?怎麼啦,感冒、發燒?”他立刻緊張起來,探探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確定她的體溫是否異常。

“呵呵,你才發‘騷’呢!我沒事的啦,只是、只是,女人的問題而已。”看着大驚小怪的他,她開心地笑道。想了一會,他脫口而出:“女人的問題?怎麼,小紅來了?”聞此語,她的小紅沒有來,臉倒紅了半邊:“你、你、你,真的好八卦!”

“你可別又說我去泡妞了哦!在北京,那些婦科雜誌都在提倡男同胞增加婦科知識,要了解女性身體,這樣才能更好地照顧自己的女朋友,有利於以後的生活。這、這是很正常的,也很、很必需,我可是爲了你才接觸這些東東哦!”雖然是自己女朋友,但與她大肆探討女性問題,龍天還是頗爲尷尬,臉上表情十分拘束。

“哇,你懂得的東西真的很多誒!”這一次是讚賞的語氣,沒有了質疑的口吻。

“明天白天交學費,晚上上自修,是吧。”他問了一句。

“學費不用急着交,明晚直接去上自修。”“那明天需要我陪你吃飯嗎?”

“不用了,我要運被子去宿舍,還要去看小梅,可能沒時間陪你啦。不怪我吧?”

“不怪你纔怪呢!好偏心,陪小梅也不陪我,不爽!”

“還好意思說!我陪你多少天了?過年以來我都沒去找過她,她怪死我重色輕友了!”

“呵呵,開玩笑了。行,忙你的吧。我十一(2.28)回玉柴,準備訓練,下個月底聯賽開始以後,肯定會更忙的。不過我答應你,在回北京前,儘量回來陪你;從西班牙回來以後,我一定會兌現自己許下的諾言!”

“嗯,好的!快回去吧,今晚你夠累了,miss you !”“嗯,好的。Bady I love U !”

尾聲 天,我等你!

2007年3月4日,正月十五,正值神州大地上湯圓飄香的日子。說是不入流也好,南蠻之地也罷,多民族民系聚居的廣西地區年節習俗與傳統地區有所差異,有關元宵的規定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不是每個地方都有元宵的概念,即使有過元宵的習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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