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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坐在我身旁,同樣擡頭看着天上的星星,卻沒有說話。
就這樣,我們倆個一起坐在沙地上,吹着風,擡頭看着星星,許久,我纔對身邊的雲月問道:
“雲月,青竹道長給韓穎煉的‘藥’怎麼樣了?”
雲月看着我說道:
“你放心吧,我問過青竹,他說一切都很順利。”
我點點頭:
“我們回去吧。”
從沙灘回去之後,再進青竹寺之前,我隱隱感覺身後有人在跟着我,但是我卻沒有回頭,也或許說我不敢回頭,因爲我知道那個人她是誰。
原來她一直都沒有走……
爲什麼‘女’人總是口是心非,我進寺廟大‘門’之後,讓雲月先去與衆人回合,看着雲月進了屋子,我眼淚流了下來。
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情緒,讓我難受,讓我窒息,讓我喘不上氣來,我不知道我這麼做對白無常是否公平。
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讓雲月再因爲我傷心流淚了,因爲她對我付出太多太多了,而我欠雲月也太多太多了。
而且我自己始終知道自己喜歡的是誰,小時候,父親就經常告訴我一句話,無論做什麼,不忘初心,放得始終。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也許有的時候,‘女’人的確能改變一個男人。
一個人坐在地上,低着頭,看着地上的塵土,沉默了許久,心情終於好了一些,所以我忙朝着屋子裡走了過去。
在屋子裡,我剛好看到了衆人都在大廳裡,韓穎此時正拿着一個瓷碗喝着什麼。
青竹方丈也在韓穎身旁嘴裡一直唸叨着一些我聽不懂的佛語,其它衆人也都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着。
我見此,走到雲月身旁低聲問道:
“這‘藥’煉出來了?”
雲月對我點點頭:
“青竹方丈說了,韓穎喝下去之後。就沒事了。”
聽了雲月的話之後,我這才放下了心。
等韓穎徹底把那碗裡的‘藥’喝完之後,衆人忙靠了過去,韓穎把碗放在一旁,把自己的胳膊伸了出來,只見一直在她胳膊上那條淡黑‘色’的黑線開始慢慢地變短,直至消失……
“好了?”老牛看到這裡。對青竹方丈問道。
青竹方丈捋着白‘色’的鬍鬚,笑着點了點頭。
見此。我心裡也是爲韓穎高興,韓穎自己也是‘激’動的紅了眼,忙對青竹道長道謝。
這件事過去之後,青竹道長這才問了我們這次來羅布泊是不是還要再去找那樓蘭古墓。
我當即點頭,我們這次來羅布泊一來就是爲了韓穎的事情,這二來就是找那‘女’鬼算算賬,我這是記恩情,同樣也記仇。
而且那‘女’鬼早日不除,我心裡就不踏實。也不知道那古墓裡的陣法能困住她多久,要是讓她逃脫了,那得死多少人?
聽了我的話之後,青竹方丈不免有些擔心,這也難怪,畢竟那‘女’鬼有千年道行。
見青竹方丈有些顧慮,老牛這時也吹鬍了起來。一邊喝着茶,一邊對青竹方丈說道:
“我說方丈,你就放心得了,我和老野從來就不打沒把握的仗,這次不去則以,去了就把那鬼娘們給打個魂飛魄散!”
青竹方丈聽了老牛的話之後。看着他問道:
“牛老弟,你難道有什麼良策不成?”
老牛說道:
“方丈你就甭問了,這事‘交’給我和老野就行了。”
我見此,忙對青竹方丈說都:
“方丈,你能給我一些紙錢和香燭嗎?”
青竹方丈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問道:
“張老弟,你要那些東西幹什麼?”
“我有一個朋友,上次和我們一起去那樓蘭古墓再也沒出來。我想去拜拜他。”我對青竹方丈說道。
青竹方丈點頭:
“行,清荷,你去那些紙錢和香燭來。”
等清荷把紙錢香燭哪來之後,我收了起來,便準備在這清水寺在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們衆人便朝着樓蘭古城出發。
睡覺之前,青竹方丈對我說,韓穎身上的那股‘陰’氣雖然治好了,但是她因爲身子里長期受到那股‘陰’氣的侵害,虛弱的很,而且還有一定的隱患,所以肯定不能跟着我們一去再去那樓蘭古墓。
否則她的身子骨,絕對抗不住。
聽了青竹方丈的話後,我先去找了韓穎,跟她說明讓她在清水寺休養幾天,別在跟着了。
韓穎倒也沒固執,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之後,我又跟白小小商議,讓她也留在這裡,照顧一下韓穎,畢竟那古墓裡太危險,去的人多反而不好。
白小小一口答應了下來,她本來就對那下墓沒什麼興趣。
其實在來之前,我本來計劃是我自己去,但是一想,我要是這麼說,老牛和雲月肯定不同意,所以我就打消了自己下墓找那‘女’鬼的念頭。
衆人商議好之後,我們便各自回屋休息。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大早,起‘牀’在清水寺吃過早飯之後,我便和老牛還有云月告別了衆人,朝着沙漠深處的樓蘭古墓走去。
有了前車之鑑,這次趕路,我們都沒繞圈子,走了還不到兩個小時,我們便搖搖地看到了那樓蘭古城遺蹟。
我們三個也沒猶豫,直接進入樓蘭遺蹟,順着第一次來尋找水井的那條打路走去。
進來之後,我一直看着這樓蘭古城遺蹟,四周依舊是我們第一次來時的樣子,可是人卻不再是第一次來的時候,早已物是人非,想起明哥來,我現在依舊一陣難過和傷感。
走了沒多久,我們便找到了那個乾涸的水井,把石頭搬開,然後把隨身的工具都從‘玉’佩空間裡拿了出來,準備讓這古墓通一會兒氣,我們便放下繩子,進入這樓蘭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