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我只是開個玩笑,您大人有大量,以後再有得罪的地方,你可得包涵啊!”
“以後?”長恭尋思着他的話,不覺壞壞的笑起來。
走到月兒跟前,戲謔的打量到一番,湊到月兒臉前,“你是說我們還有以後?”這樣近距離的詢問倒不如說威脅。
月兒被她整的不自然,連忙側過臉,都怪自己說錯話。
“公子,請你注意一點!”月兒隨口道。
長恭聽到這臉色不由變的難看,“你連一聲長恭都不肯叫嘛!”長恭陰沉的臉加上這樣的語氣。不僅讓那個月兒難受。
“什麼人啊!翻臉比天氣還快!”月兒當然不明白長恭在說什麼,只知道這個人喜怒無常,以後還是少惹的好!
“長恭?!”月兒帶着疑問的叫道,此刻還是順着這個人比較好!這個天殺的人。
“你當真不肯原諒我!”長恭搖了搖頭。
月兒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知道是自言自語。
“你叫長恭嗎?”月兒又問道。
“隨你怎麼叫!”長恭翻了他一眼,就起身往洞裡走去。
月兒吃了閉門羹,很是不甘心,連忙揮起拳頭,做出揍他的表情,可誰知長恭卻突然轉身,看着她,“怎麼想揍我?”
“沒有啊,沒有。”月兒連忙賠笑道。把揮出去的拳頭收回來,“伸懶腰而已。”
長恭不在理她,往洞裡走了進去。
月兒暗罵道,此時他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屍。
長恭進了山洞,月兒一個人也覺得無趣,就跟着進去,想看看他到底幹什麼,畢竟至少現在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長恭走到了洞裡,仔細的在牆壁上查找,還不時的敲了敲,月兒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也跟着在山洞裡瞎忙活,不時左看看,右看看,並沒有發現有何特殊之處,都是一些石頭,隨即就坐在小椅子上。
“哎!想必以前哪個高人隱居於此吧!”月兒嘆了一聲,順手小石桌擦了擦了。這一擦不要緊,她發現上面竟密密麻麻的可這奇怪的符號。
“你快過來看!這裡有東西!”月兒被這一發現驚奇不已。
長恭見狀也湊了過來,把這些石塊上的灰塵拂去,竟發現這一連串的符號,竟像是劍譜。
“這應該是劍譜,你看這些人物動作連起來,應該是很好的功夫!”長恭邊說邊指給月兒看。
對於月兒,當然看不懂這些劍譜了,只是在她看來,人物動作都很優美,倒像是一段舞蹈。
“我怎麼看不出來,這個倒像是一段舞譜呢,你看,他的姿勢很是優美呢!”月兒不敢苟同他的意見,反而說出自己的意見。
長恭當然也看不出哪裡像舞蹈了,自當月兒胡攪蠻纏跟他作對,便就地拾起一根樹枝,照着石頭上的姿勢展示了幾招,雖然他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招式,可現在比劃起來卻出奇的順暢。
“看見了吧!這是上面的招式。”長恭很是得意的看向月兒。
在月兒看來,裡面的內容也卻是如長恭所示。可她卻明明看到了舞蹈,帶着不服氣,她輕輕的起步,步履輕盈,也是按着內容進行了一小段的舞蹈,雖然不是很精,但她很清楚,這更像是民族舞。
雖然是一小段,長恭卻看得出神,彷彿陷入以往的沉思。月兒看他呆在那裡,不明所以,用手在他前面晃了幾下,長恭才反應過來。
“怎麼樣!現在相信我說的是舞蹈了吧!”月兒做出一副自豪狀。
“月兒,你跟以前一樣美!”長恭突然把月兒攔在胸前,看着月兒莫名其妙的說道。
月兒被這架勢嚇了一跳,心想果然不能跟他單獨在一起,要不然非得嚇出心臟病。
“放開我!”月兒使勁推了他一把。這下,長恭徹底清醒了。
看着有點受驚嚇的月兒,長恭笑着搖了搖頭。她已不再是以前的月兒了嗎?
長恭沉默不語。
現實的情況的確如此,只要兩人停止了說話,彷彿掉進無盡的深淵,再也沒有第三個人會跟他們說話,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時間變得格外漫長,月兒看着他沉默不語,也不在理他,在山洞裡東瞧瞧,西看看,希望還有什麼意外發現,她忽然就看見了長恭那晚拿的骷髏頭,由於洞口較窄,顯然這個骷髏頭是被什麼不明物從寬大的洞內整出來的。
月兒的心就是細,心想是否會有一句屍體什麼的,總不會無緣無故多出來個頭吧。心裡這樣想雖然害怕,就準備告訴長恭,卻發現那人又繼續在牆上搗鼓,月兒也懶得理他,也學着他的樣子也在牆上敲來敲去,卻沒有任何發現。
月兒又坐回原來的椅子上:“我說你敲夠了嗎?”月兒百無聊賴伸了伸懶腰和腿,就在這時,月兒腳底突然有東西動了一下,月兒嚇了一跳,隨即,長恭不遠處的石牆開了一個小門。
月兒跟長恭都很驚訝,走到門口,長恭率先走了進去,月兒也緊跟其後,畢竟總比呆在這強啊!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裡面除了一條走廊什麼也沒發現,終於前面又出現了一個小門,長恭推開一看,裡面是個小房間,出人意料,除了兩具屍體什麼也沒有,月兒又是一聲尖叫,長恭對此很是無奈,不過也習以爲常。
月兒看着這兩具屍體,片刻之後,貌似想到什麼一樣,就往回跑。長恭不解其意,連忙跟了出來。
只見月兒把小心翼翼的撿起那顆骷髏頭,但明顯可以看得出,月兒臉上已經出了汗,從小到大,應該沒碰到過這個鬼東西吧!反正月兒是沒印象了。誰有病會拿這個東西啊!
看着月兒抱着那個東西往小門走去,長恭已明白了她的用意。
隨即拿起她手中的骷髏頭,向裡面走去,因爲那兩具屍體正好有一個缺了頭,長恭把它公公正正放好。
只見月兒畢恭畢敬的跪了下來,也把長恭拽了下來。
“兩位前輩,我們不幸落難於此,打擾兩位了,只希望前輩幫幫我們,讓我們出去!”說着還拜了三拜。
長恭見狀,不由覺得好笑,他們又不會說話,怎麼幫啊!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照着月兒的樣子,說道:“兩位前輩,我與妻子被人劫持,有緣有兩位前輩相遇,還希望前輩指點!我與妻子定當永生難忘!”
月兒聽到他說妻子,本想狡辯,可礙於前面的兩位屍體前輩,也不在計較。
兩人就這樣跪着,可前面兩具骨架並沒有任何反應,本來嘛,屍體怎會說話。
兩人相互望了望,不知如何是好!月兒不知着了什麼魔,竟又拜了拜。長恭見她不對勁,連忙扶她起來。可誰知月兒竟不肯起來,死死的盯着那兩具骨架,彷彿他們在給月兒訴說什麼。
看得長恭只覺的詭異,平時他們再怎麼鬧也沒見過月兒這樣的。
就在這時月兒又是拜了一下,然後暈了過去。
長恭見狀,趕緊抱着她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還是不要過來。他把月兒抱回山洞,想出去折一些樹木生火。
在外面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他就看見月兒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而是坐到的椅子上。
“月兒?”長恭叫了一聲。
“不要過來!”月兒轉過頭看了一眼長恭說道。
長恭此時非常恐慌,以爲月兒中邪了,也顧不了那麼多,走了過去。
只聽啊的一聲,長恭已跪倒在月兒跟前,滿臉灰塵,他擡頭看了看月兒,此時的月兒正哈哈大笑。
“沒想到你也會被騙!”月兒的笑聲更加得意了。
看着眼前囂張的月兒,長恭不覺惱怒。
“可惡的女人,別讓我再救你!”長恭憤恨的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