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老白究竟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竟然需要自己親自來幫他解決?一邊開着車,孟報國一邊想着:難道是老白這次不開眼惹到了哪家的太子爺?不會吧?在這點上,孟報國知道老白還是一向還是很有分寸的。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孟報國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已經能夠遠遠的看到老白說的那個地方,看到那唯一的一盞亮的耀眼的高壓汞燈,孟報國知道,自己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了。這片地形自己還算是熟悉,不會出現望山跑死馬的事情來。
“張嵐哥哥,咱們還需要多長時間再回去?”大概是一直在張嵐身上坐着,小囡囡的腿有些麻了,想站起來活動一下,可剛站起來,一個沒站穩,再次撲到在張嵐的懷裡,這丫頭倒是也會撒嬌,順勢嬌怯怯的摟住張嵐的脖子,整個人掛在張嵐身上再也不鬆開,“張嵐哥哥,囡囡腿麻了,給囡囡『揉』『揉』好不好?”
我抱着你這麼久,腿早就麻了!張嵐苦笑一聲:剛開始抱着這丫頭的時候,覺得這丫頭輕飄飄的沒什麼感覺,沒想到時間一長,這八十多斤的小丫頭坐在自己身上,現在感覺腿上被放了一座山似的一般沉重。
心中這麼想着,可看着小囡囡那滿臉的睡意,還在這裡硬撐着陪着自己,張嵐心中又是一陣暖呼呼的:這丫頭,爲了陪自己,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這麼晚了還沒睡吧?
這麼想着,張嵐也就任由小囡囡摟住自己的脖子,順勢讓這位小公主趴在自己背上,自己彎着腰輕輕的給這位小公主去『揉』『揉』腿,舒緩着這丫頭腿部被壓的有些麻木的神經。
只是抱着這丫頭做了這麼久,張嵐的腿也早就麻的要死了。甚至已經麻木地早已經沒了什麼感覺,雖然強撐着不讓自己倒地:嗯,要是在這傢伙面前到底,那本少爺的面子豈不是丟大了?只是心中雖然這麼想,身體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怎麼聽使喚,雖然強撐着,但整個人還是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半步。這纔算是勉強強撐着站穩了身子。
看着張嵐自己腿麻的要死還要替小囡囡『揉』腿。瑪蓮和伊蓮兩個丫頭同時撇了撇嘴,心中給張嵐下了一句評語:活該!自作自受!
只是心中雖然是這麼想着,瑪蓮和伊蓮兩個小丫頭心中究竟還是心疼張嵐,顧不得心中的那種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不舒服的感覺,在張嵐兩邊,一左一右地幫張嵐『揉』着因爲被小囡囡過度壓迫而早已經麻木地失去了知覺的雙腿。
在一邊看着的白東海,看着自己對面的這四位視自己爲無物的在那裡旁若無人的按摩着自己的雙腿,一種被人給無視了的感覺從心裡油然而生:這就是徹底地無視。根本不在乎你這個人,比鄙視、唾棄、鄙夷還要剛一個層次的境界。
總算是到了!趕到了白東海說的這個地方,孟報國停下車。心中鬆了一口氣。
雖然到了。但孟報國卻沒有急着下車。反而是先打量着一下現場地情況:這個地方很空曠。但既不是一個大停車場。也不是一個什麼戶外活動場地。老實說孟報國都不知道這麼一快空地是怎麼出現地。空曠地場地上。『亂』七八糟地躺着一地還在那裡哼哼唧唧地傢伙。再仔細一看。這些傢伙無一不是身上髒兮兮地沾滿了泥土、被揍得鼻青臉腫。腦袋腫地像個豬頭——在這點上。瑪蓮和伊蓮兩個小丫頭倒是貫徹地很徹底。張嵐說地要將這些傢伙揍成豬頭。那就一定要揍成豬頭。
在這些傢伙稍微遠一點地地方。也就是在那盞高壓汞燈下面。還有幾個傢伙。三個在那裡站着。還一個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地手在那裡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自己最熟悉地身影。穿着一身黑『色』地呢子大風衣。正在背向着自己坐在一張簡易地摺疊椅上。在那裡微微地向前彎着腰。好像在傾聽者什麼。
這個穿着黑呢子風衣地傢伙。孟報國可是一點也不陌生:這傢伙。可不就是大半夜地把自己喊起來地自己來地白東海這廝麼!
仔細看看。老白地前面還坐着一個人。着那個人大概也就是一個十四五歲地少年。這個少年地懷裡好像還抱着一個人。此刻老白這傢伙好像是正在給自己對面地這個看起來不大地少年解釋着什麼似地。
白東海對面地那個人是誰?看到這一幕。孟報國心中瞬間充滿了疑問:能夠讓老白都這麼卑躬屈膝地在他面前親自向他解釋地。會是哪家地公子爺?
孟報國心中有些不滿:老白這傢伙。以前辦事很謹慎地。怎麼這次不搞清楚對方地底細就得罪了人家?現在倒黴了吧!嗯。就是不知道這次老白得罪地究竟是哪家地太子爺?
孟報國眯着眼睛,想要看個清楚白東海前面的那個傢伙究竟是誰,只是這個少年正坐在高壓汞燈的下面,孟報國眯着眼睛瞅了半天,但強烈的燈光的照耀下,孟報國依然沒有看清楚白東海對面的那個人究竟長的什麼樣子,大約有多大的年齡,自然更談不上看的出這位人是哪家達官貴人家的太子爺。
雖然看不清白東海對面坐着的這個人長得什麼樣,但孟報國還是能夠看到這個人的兩邊還一左一右站着兩個女孩,至於長的什麼樣,同樣因爲燈光的關係,同樣看不清楚。
只是根據燈光下模模糊糊的身影來看,似乎這兩個女孩的身材都相當的不錯,這麼冷的天氣,竟然好像是隻穿着一身緊身的皮衣。再往上看,這兩個女孩頭髮的顏『色』,嗯?怎麼好像是外國人的那種金『色』?難道是因爲燈光的關係?或者是染過的頭髮?
就在觀察好了情況準備下車的時候,孟報國忽然發現白東海對面的那個少年懷裡的那個女孩站了起來,然後踉踉蹌蹌的再次跌倒在那個傢伙的懷裡,接着便順勢摟住了那個人的脖子,不知道那個女孩對那個傢伙說了句什麼,然後就看到那個傢伙在幫那個女孩子『揉』腿,繼而就看到站在那個傢伙兩邊的那兩個女孩子也開始幫那個男孩在『揉』腿。
此時,在眼睛適應了現場的燈光條件之後,孟報國終於模模糊糊的看到老白對面的那個傢伙,應該被稱爲是一個男孩,現在再看這個只能被稱爲男孩的身影——沒辦法,不是孟報國不想看清楚這個讓老白都吃了個大虧的男孩長的什麼模樣,實在是現場的燈光條件不允許——孟報國忽然發現,怎麼這個男孩的身影,自己感覺很熟悉?
能讓自己也感到熟悉的,那肯定就不會是下面的什麼小魚小蝦之類的小角『色』了,有了這個想法,孟報國眯着眼睛打算再仔細看看這個讓自己感到很熟悉的男孩,只是張嵐剛好站在那盞明亮的高壓汞燈下,孟報國根本看不清楚這個男孩的長相。
在確定自己實在是無法看清這個男孩的相貌之後,孟報國又將心思轉到了那個趴在張嵐背上的小丫頭身上。
只是老實說,這兩個人,孟報國一個也看不清:張嵐彎着腰給小囡囡『揉』腿,小囡囡自然而然的趴在張嵐的背上,就算是大白天,在孟報國現在所在的這個位置,無論從哪個角度觀察,也無法看清這兩個人的相貌,更何況現在還是晚上,燈光的影響因素又這麼大。孟報國能夠看的清楚,那才真的叫做有鬼。
看不清張嵐和他身上的小囡囡,孟報國開始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那兩個好像是外國人的小姑娘身上。在認真的確定了一番之後,雖然依舊看不清,孟報國終於確定,這兩個女孩不是將頭髮染成金『色』的,而是正兒八經原裝的外國人。
但中國有一對外國雙胞胎小蘿莉的……外國雙胞胎?腦海之中彷彿是忽然劃過一道亮光,孟報國像是夏天被人驟然潑了一身的冰水,激靈靈打了個哆嗦:這個信號,讓自己感到很熟悉,非常熟悉,可是爲什麼自己就是想不起來?
這種就像是自己想說的話就在自己嘴邊轉悠、但卻忘記了自己要說的到底是什麼的那種感覺,這種感覺讓孟報國心中憋悶的很:明明自己只要想起這兩個外國小丫頭的身份,自己就能夠將這件事理清楚,可自己偏偏就是想不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被關在一間小黑屋子裡,可以透過門縫看到外面的一點世界,只要自己打開門就可以看到全部,可他媽的這個小黑屋偏偏上鎖了!
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孟報國對於自己看到的這一切有點『迷』糊:看着這一地在那裡哼哼唧唧的傢伙,肯定是白東海的手下無疑了,只是難道說,將這些傢伙揍得這麼慘的,就是白東海前面那幾個人?
孟報國的到來,張嵐自然不會沒看到,只是一來這傢伙停車的地方離自己有點遠,二來這傢伙對着燈光,自己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看着這個人的身影好像是有點兒熟悉,但卻看不清具體的相貌。
“嗯,”張嵐衝着白東海點點頭,“難得你知道找人來,也不錯。”(,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