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她和岑少像最初那樣好好的。”季悅喃喃說道。
景榮看了她一眼,沉吟道,“自從老大跟史玉鏡在一起就像變了個人似得,以前他女人再多,但對任何一個女人,包括米羅,他從來都有一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可這一切都被史玉鏡一一打破。越越,你有機會就勸勸史玉鏡吧,老大這次是真的栽在她手裡了。”
季悅點了點頭,與景榮達成共識,“我會的,我也想看着史玉鏡好,不希望她最終選了古宗澤那個薄情的人。”
……
這頭,史玉鏡被拉上懸崖高臺,她頭昏目眩完全不敢朝山下看,整個人就跟一塊軟糖似的粘在岑雲世身上,根本就移不開腳步。
“岑雲世,你明明知道我恐高,還這樣對我!你這個混蛋,你放我下去!”她無法冷靜下來,這一刻倒也沒有這一個月以來的冷漠,只剩斯歇底裡的朝他吼叫。
“史玉鏡,抱緊我!”他卻不在乎她的咒罵,只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她都快嚇死了,就算他不這樣說,她也只能抱緊他啊,他這隻狼還真他媽的是壞透頂了!上輩子她究竟跟他什麼仇什麼怨,這輩子他要這樣來討債?“史玉鏡,當初你跟我在一起,你說過,你選擇了我就不會再跟別人好,那個時候你也是動情的,但現在你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拼死抗拒我,這究竟是因爲我跟米羅好過,還是因爲古宗澤對你說過什麼,所以你才這樣來折磨報復我?”
他在她耳畔一字一句的問。
她眼淚一觸即發,有些話幾乎脫口而出,但不能問,也不敢問,問了他還會讓她離開?不怕她尋找報復岑氏的機會?如果叫他知道她已經知道了真相,他一定會將她關的更緊,他甚至還會開始對付古宗澤!
“啊!岑雲世,救我!”
沉默半響,猝不及防身上突然一個力道推來,她和岑雲世的身子隨即從高臺被拋了出去,因爲極度恐慌,她緊緊抱住他,失了分寸的大喊大叫。
“別怕,我在!”
他將她摟的更緊,把她整顆頭完全藏在胸懷安撫,好似要爲她擋去所有風霜艱險一般,不讓因爲急速下降產生的風吹痛她的臉。
她不敢睜開眼睛,伴隨着身上繩子慣性的衝擊再回蕩,她尖叫了好大一陣,卻也只能窩在他懷裡,恍若只有這樣她才能將害怕恐懼減到最小。
直到繩子沒有再回蕩,歸於平靜之後。
“史玉鏡,別哭,沒有什麼問題是找不到解決方法的,就像現在這樣,不管前路多麼危險,只要你叫我,我都會一直陪着你,我們共同去面對問題,找出解決的方法,好不好?”他吻上了她的額頭。
不知什麼時候工作人員終於將他們撈回山頂,作爲一枚極度恐高人士,即使在平地,她身子也還是軟的,甚至沒出息的在發抖,岑雲世則一直將她抱在懷裡安撫,再沒有鬆開。
衆人看着這場景,都會心一笑,只嘆岑少這一招真正是絕妙,人在極度恐懼脆弱的時候是最容易接近的,眼下史玉鏡沒有再跟他冷戰,這似乎是一個好的開始。
到了晚上,景榮將生日宴設在這裡的私人俱樂部,這裡多是名流出沒的地方。
女爲悅己者容,季悅不想給景榮丟臉,收拾打扮了好一番方盛裝出席。
而景榮等人早已在那裡候着她這個壽星,景榮今天心情極好,做了有錢人就是任性的事,將這裡包了場,但沒有將來這裡娛樂的人趕走,而是在他們身上都貼了“季悅,生日快樂”的浪漫標籤。
史玉鏡陪着季悅入場的時候,大廳已人滿爲患,還未見到景榮本人,季悅當時就激動了好大一番,好在她是個不怎麼出名的三線明星,沒幾個人認識她,否則這必然是明天的頭條新聞。
“景少果然是最浪漫的男人,當年他追我的時候也沒見過這樣大的排場。這個季悅是誰啊?”
“別鬱悶了,我相信過不了一個星期,景少就又換人了,這個季悅就跟我們一樣只是景少後岑三千中的一名,下次再見可能連名字都被他忘了。”
“我聽說岑少好像也跟景少一起來這裡了,你說我們有沒有機會認識岑少?”
“岑少?你就更別想了,自從幾個月前傳出他有未婚妻,後來夜場子裡再沒人見過他身影。”
坐在吧檯一個嫵媚漂亮的女人一臉受傷又豔羨的表情,跟身邊另一個清純美人聊着天。
來吧檯叫飲料的季悅與史玉鏡聞言互望一眼,一時竟哭笑不得,季悅拿了兩杯紅酒打算去找景榮,正要將手裡其中一杯拿給史玉鏡之時,那嫵媚漂亮的女人突然站起一個轉身便撞了上來,頓時鮮紅的液體順着她腳踝將她12釐米的白色高跟鞋淋了個透徹。
“靠!”嫵媚美人猶如五雷封頂,頓時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