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交,又指援助交際,是一個源自日本的名詞。最初指少女爲獲得金錢而答應與男士約會。然而。現今意義卻成爲學生或未成年人自行尋找客人交易的代名詞。
上面那個是我百度來的,解釋的挺清楚的,我就不多說了。
我19進的這個圈子,掙了不少錢。也受了不少罪,遇到了又愛又恨的男人,收穫了堪比親情的友誼。
十年過去。當年這個圈子紅出天際的女人們,有的從良嫁人。有的原地踏步,而我。有了事業,卻將姻緣圈在了牢籠之內。
今兒看着我最愛的女人嫁了人,我打心眼兒裡羨慕,高興。
我多喝了幾杯。找個地方說說話,也跟你們聊聊,我做援交的那幾年。
我記得特清楚。那天我來事兒了。腰痠肚子疼,手腳冰涼。
麗姐,也就是拉我進這個圈子的學姐,她還挺生氣的,說我關鍵時刻掉鏈子,說好的學生價,現在總不能讓人家“浴血奮戰”吧?!
我先跟你們說說學生價吧。
這個圈子裡大部分都是女學生,其中不乏重點院校的女學生。
學生妹,是雛兒的拼姿色,是雛兒的長得還好看的拼學歷,要是各方面都兼備的,那就不僅僅是賣身了。一般都直接通過關係介紹給各種高級富豪,作爲延續子嗣的生子機器。而回報往往是一套房子以及你這一輩子都花不完的人民幣。
我進這個圈子,單純是爲了錢。
我知道看到這裡,很多人會噴我自甘墮落,畢竟掙錢有很多種方法,我爲什麼就單單選了這條路呢?
我也確實沒有什麼可辯駁的,那個時候年紀小,愛慕虛榮,總妄想着一步登天。當有人介紹給你這個門路的時候,那種對於上層社會的嚮往很快就能讓你一頭栽進萬丈深淵。
你看我說着說着就跑題了,咱們接着上面的說啊。
那天呢,是我第一單生意,前一個月就定下的,那邊出價十萬,麗姐抽成1萬,我拿9萬。
沒錯,就是賣。
現在看着好像跟開玩笑似的,但是這個價格,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已經是天價了。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這麼不可預測,麗姐給那邊打電話,說明了我的情況,不住的道歉,但是那邊聽起來很平靜,說沒關係,既然都出來了,那乾脆出來喝一杯,算是交個朋友。
他們說的那個地方我們倆都不認識,地圖上都找不到,他們就派人來接我們,七拐八拐的,到了一處特別幽靜的別墅區。進門查的很嚴格,確認了半天才肯放我們進去。
汽車在別墅區最裡面挨着公路的一棟房子門前停下,我突然有點兒害怕。
雖說不是第一次出來陪酒,但是喝酒的地方不是在夜店就是在酒店,亂糟糟的吧但是有人氣兒,總歸讓你覺得是安全的。但是現在這個地方安靜的跟墓地一樣,往深了想就特適合毀屍滅跡。
吃飯的地方在二樓,一進門,就看見已經有三男兩女在裡面坐着了。
落座之後,我始終低着頭搓手,加上肚子疼,就有點兒注意力不集中,麗姐在下面踢我一腳,我才猛地擡起頭看她,“沈宜,李哥跟你說話呢,你想什麼呢啊?”,我後背一涼,誰是李哥啊?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了一圈,我也不敢問。
李軍就坐我旁邊,他也用腳踢了我一下,說“往哪兒看呢?這屋裡就我一個姓李的!”
我戰戰兢兢的扭頭一看,一個英俊挺拔,笑眼眯眯的男人就那麼一隻手支着頭,饒有深意的盯着我看。
說真的我是那種活的特現實的人,我不相信瓊瑤筆下的一見鍾情,也不相信什麼天長地久,可是就這一眼,我就知道我完蛋了。
“謝謝李哥。”我說的聲音很小,李軍就把椅子往我這邊又挪了挪,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他手已經伸進我的裙子裡了,還說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來那個了……
我甚至來不及阻止,塗了幾層粉底的臉瞬間就燒了起來,我按住他的手,嚇得看向周圍的人,恐怕他們發現。
他的手觸及到衛生巾的那一刻就抽了出來,轉而摟住我,在我耳邊小聲兒問“第幾天了?”,我說第二天,他說那我一週後找你,還在這兒,今兒你先回去吧。
一聽可以走了,我下意識的就反問了一句,“真的?”
“真的。”他說。
回去的路上,麗姐說我因禍得福了,能傍上李軍那我以後不接生意都夠吃夠喝了!
可我滿腦子都是李軍剛纔說的話,翻來覆去的想,沒來由的興奮竟然從心底一絲一絲的冒了出來!那感覺,就好像上帝在萬千人羣中找到了你,賜給了你一盞世間唯一的永生燈一樣。
一週熬過,李軍說話算話,讓上次那個人來接我。我折騰了半宿,最終還是隻簡單的穿了一個吊帶和一條長裙,緊張卻又期待的坐上車,再次來到那棟別墅裡。
幾乎是剛一進門,李軍就抱着我狂親,口紅粘了他一臉,看着特別滑稽。我沒忍住樂出了聲兒,後來笑的聲音大了,他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問我:“笑什麼呢你?”
我用手給他擦臉上的口紅,一邊擦一邊笑,他用熱烈的眼神望着我,說有你這樣兒的麼,我這都箭在弦上了!
“你就這點兒本事啊?”我好死不死的冒出這麼句話,雖說是跟着姐們兒亂學的,但很顯然這句話惹惱了李軍,他猛地低頭咬了我的嘴脣一下,然後就扛着我上樓了。
耳鬢廝磨之後,二人坦誠相見,他問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第一次。我說要是呢?他說那我就輕點兒,我說要不是呢?他說那今兒我就讓你下不了牀……
我被他禁錮在身下,仰起頭給了他一個吻,然後貼着他的耳邊告訴他,你輕點兒,我怕疼。
他點點頭,儘可能的撫慰着我,直到我的身上熱的像是着了火,他才攻城略地,真正的進入。
我們一直做到凌晨,等待萬物復甦,我卻突然害怕他的懷抱。因爲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我怕這是夢,一抱,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