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兩個月兩人帶着夏勤一塊出門,身邊還跟着不少的明衛暗衛,晚上三人還總是一個屋子,親親啃啃是有的,擦槍走火卻總是差一點——屋子裡有個快知事雖然已經睡着了的小男孩,還是自家弟弟,丘萬戴臉皮太薄真心幹不出這種事兒,於是兩人這兩個月根本就沒有“在一起”的機會。水印廣告測試
開了葷的人你讓他吃素,這不是明顯的明明有肉卻只給草根吃麼?
西門吹雪這次真的憋得狠了,兩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較爲安全的地方,就做了個天昏地暗。
丘萬戴真真是被某人予取予奪,一把火燒得神志不清,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雖然身體是清爽的,但渾身就像是被什麼碾過了一般,上半身和下半身好像被分成了兩半,丘萬戴試着動了一下,然後抱着他男人也睜開了眼睛。
“喂……”他一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中帶着些鼻音,這一聽卻更像是在撒嬌,很是彆扭。
昨夜的瘋狂適時的浮現,他一掙扎,卻被西門吹雪緊緊的箍在懷裡,兩人身體貼得很緊,丘萬戴一動不敢動,因爲某人的某個硬得發燙物件正戳着他的臀瓣,離着臀縫不遠的位置。
在兩人身上都沒有穿衣裳的情況下,下一秒那玩意兒說不定就朝着昨天那使用過度的地方戳進去了。
僵直着背脊的丘萬戴沒有動,但這不代表對方不動,西門吹雪的手緩緩的從那光滑卻沒有一絲光潔肌理的背脊上慢慢往下滑,那磨磨蹭蹭的速度讓某人的背脊發麻,過後一個又一個吻輕輕的印上他的背脊,但臀瓣的肉也隨進被捏揉了起來。
丘萬戴這下崩潰了,這分明是又要那啥啥的前兆!!
“喂……嗯……”他連話都沒說完,西門吹雪的手已經分開了他的臀縫,下一秒,某個滾燙的物件從他的臀縫自上而下的滑過,堪堪掃過某個隱秘的穴.口。
某人渾身痠痛,根本就一動都不想動,更別說用手解決。
“不如你去洗個冷水澡吧……我不行了。”起了渾身雞皮疙瘩的丘萬戴毫不遲疑的開始示弱。
西門吹雪:“……”
“我連手都擡不起來了。”大腦還是有些睏倦,丘萬戴發覺自己連打呵欠都能讓渾身疼痛。“下次……不能做這麼狠。”
西門吹雪:“……”
某隻手指落在了那隱秘的地方,一碰那兒,周圍便引起一陣火辣辣的怪異感覺,那裡面也像是受到了影響一般,下意識收縮了起來。
下一刻,丘萬戴聽見了背後的男人隱忍的粗喘聲,男人的手指似乎沾着什麼清涼的東西,只不過在外頭試探了一圈,就被那兒迫不及待的吮了進去,淫.靡情.色的感覺讓一直在叫囂着停戰的某人來說太過羞恥。
自己的下方正在吞吐着對方的手指,因爲昨天晚上纔剛做過的緣故,也讓手指的進出變得相當容易,裡面的涼涼軟軟的軟膏不知是什麼,當下丘萬戴整個身體就僵了。
“不要了……”
“乖一點……”西門吹雪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嘶啞,伴着溫熱的吐息與粗喘,全部噴涌在了丘萬戴的背脊上,讓敏感的某人下意識的又縮了縮,西門吹雪一聲悶哼,忽然輕輕的在丘萬戴最嫩的脖頸肉上咬了一口。
“只是消腫的……”西門吹雪咬牙切齒的說道。
丘萬戴眼睛又閉了起來,雖然那兒癢癢的有東西在進進出出有點奇怪,但大腦的睏倦疲憊的程度比想象中要高一些。
西門吹雪的手指修長有着幾個薄繭,比起他下半身的巨物的侵略性要小多了,已經基本適應了西門吹雪那物的某人就這麼在對方的撩撥下打了個呵欠,再一次睡了過去,直接忽略了某個已經清醒着、忍受着急火攻心的男人。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看起來整個房間都是昏暗的,還在迷糊狀態的丘萬戴根本分不清這樣的亮度究竟是傍晚抑或是清晨,他動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
每一次一有動靜,身邊的男人就會醒過來,這一次也不遑多讓。
“醒了?”
“嗯。”丘萬戴的嗓子還沒有好,但後方奇怪的感覺已經去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西門吹雪的藥還挺好用的緣故,“現在什麼時辰?”
西門吹雪頓了好一下,“戌時,兩刻。”
“我睡了一天麼?”丘萬戴揉了揉腦袋,忍着疲倦與痠痛慢慢的爬了起來。
“一天半。”
丘萬戴:“……”
他們這樣不回去真的好嗎?
“你在想什麼?”
“我失蹤了這麼久,他們會懷疑的吧?”夏寧汝還和他的孃親碰了面,不會以爲徐氏把他給綁走了吧?
“我已經派人對丘道人說了我們臨時有事出去一兩天。”
“那我爹呢?”
“嗯。”
“……那就好。”
儘管這樣,丘萬戴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昨天我爹說了我娘去找他的事情,他說他願意讓我離開。”說這話好像有點奇怪,但昨天,哦,不,前天,西門吹雪的確是意識到了什麼,才這麼瘋狂的吧。
丘萬戴之前不是特別能確定,但西門吹雪的反應卻幫他證實了他的猜測。
“我們已經讓人準備了船,隨時可以離開。”
丘萬戴:“……”有這麼着急嗎?
“先與我去我家。”西門吹雪把已經成功爬起來的人再一次拽入懷中,語氣並不激動,但仔細一聽,卻能聽出內裡的忍耐與興奮。
“……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忘記。”丘萬戴最後還是囧囧有神的說道。
“可以協商。”西門吹雪在丘萬戴的腦門上親了一口,沒有拒絕就好。
丘萬戴:“……”
丘萬戴想起了某人的宅男屬性,忍不住問道:“以後就只在萬梅山莊裡待着了嗎?”
“你想去哪兒?”
“唔……很多。”
西門吹雪道:“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