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鞭子女,冷冷一笑,彷彿已經看到了她臉部開花,鄙視道:“下次投胎做人,睜大眼睛,有些人不是你這種低賤骯髒的人能得罪的!”
冉長樂看着呼嘯而來的鞭子,鼓動了空氣,吹着她的臉,帶起了疼意!在鞭子離她眼睛一寸處,一把握住!
旋轉用力一拽,鞭子女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冉長樂一腳踩在她拿鞭的手上,然後有力碾了幾下。
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伴着一聲慘叫響徹了大堂。
冉長樂冷道:“同樣的話送給你:有些人不是你這種低賤骯髒的人能得罪的。”
“你廢了我的手!我要殺了你!你個賤人!”鞭子女通紅的眼睛充滿仇恨,聲嘶力竭喊道。
同時抽出腰間的短刀,左手用力刺向冉長樂的小腿!
冉長樂,本不想殺她,只是廢了她一隻手,沒想到這女子如此狠毒,不知悔改!l
竟還想着偷襲暗算她!
那刀口泛着藍光,明顯被萃了劇毒!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別人怎麼對她,她就怎麼對回去!
固,冉長樂一腳把短刀踢飛,隨即身影極速掠向短刀,在它未落地之前抓住刀柄,再極速返回。
衆女子目瞪口呆中,又聽一聲慘叫,赫然發現:那萃了劇毒的短刀,正插在她們同伴掌心!刀柄直貼手背,刀身沒入青石中!
“啊!快救我!醫聖,求求你,快救我!”鞭子女害怕的嘶吼,眼中充滿死亡的恐懼。
北冥寒不緊不慢起身,朝冉長樂走去。
鞭子女看到他過來,眼裡充滿希望,興奮叫道:“醫聖,你心中有我的,對不對!我就知道!只有我能配上你!
哈哈,快救我!我一定要讓這個賤人碎屍萬段!”
冉長樂直接無語,鞭子女想着殺她可以理解。
可是都要死了,還想着情愛,她表示不理解了!
北冥寒直接從她身邊走過,眼神都沒賞她一個。
走到冉長樂面前,捲起她的右手,仔細擦拭,冷道:“笨女人,鞭子上佈滿鐵釘,還去抓。受了這麼重的傷,看你還怎做魚。”
冉長樂看着自己受‘重’傷的手:手掌刮出了幾道淺淺的痕跡,最深的一道微微泛着紅血絲。
鞭子女聞言,極喜轉極怒,心神受創,一口血吐了出來,然後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趕緊給她吃個解毒丹,死在我店裡,不是給我添晦氣嗎?”
冉長樂不高興的說道。
都是這妖孽惹的禍!
“好。”
北冥寒溫柔說完,一顆丹藥飛出,落入陸生的算盤中。
他擦拭的動作未停,只是聲音冷道,“還不去喂!難道讓本聖去喂嗎?”
陸生趕緊拿瞭解毒丹,直接塞進鞭子女口中。
早就嚇傻了的衆女子,趕緊擡了鞭子女,落荒而逃。
吵鬧的大堂恢復了安靜,冉長樂擡腳狠狠睬了北冥寒的腳,怒道:“都是你這妖孽惹的禍!”
他的小聖妃很暴力啊,不過他喜歡!
就是老喜歡睬他的腳,哎,又要換靴子了。
北冥寒低笑出聲:“解氣了?”
冉長樂頭一扭,傲嬌道:“沒有!好不容易打過癮了,最後還得救回來,你說我能解氣嗎?”
“僞解毒丹。”北冥寒笑道。
“功效和真正的解毒丹一模一樣,就是隻有三天時間可活?”冉長樂眉開眼笑道。
“嗯。可是解氣了?”
“嗯嗯!她想要殺我在前,怨不得我滅她在後!”
“以後遇到,只管殺了就是。不必浪費口舌。”
“那我以後不是得罪了所有的門派?”
“空有虛名罷了。都是皇上民間養的一羣狗,不足爲慮。真正的高人都是家族傳承,或者獨來獨往。當然,桃花門主夜神是個例外。”
北冥寒說道‘夜神’兩字,特意加重了語氣。
冉長樂白了他一眼,他貴爲聚息樓門主,查到她師從何人不足爲奇。
然後點頭如搗蒜,醫聖說的對。這不是她以前生活的世界,不是靠講道理能行得通的。
江湖有江湖的生存法則,朝堂有朝堂的生存法則。面對什麼樣的人,就得用什麼樣的法則。
“今日供什麼魚?”北冥寒見她想透了,問道。
“先不告訴你。魚宴只接待女眷,煩勞醫聖打包回去吃吧。”冉長樂嬌笑道。
北冥寒笑笑不語,直接朝樓梯走去。
“嘻嘻,悶騷!”冉長樂偷笑。
蓮兒姑娘上樓時,她還特意暗示他緊跟着上去。爲了他們,她可是開了特例。結果傲嬌的他裝作看不見。
現在又急着上去了,嘖嘖,醫聖不愧爲醫聖,這追妞的方法都與衆不同。
蓮兒姑娘怎麼就受的住呢?換做是她,可是一天都受不了的。
“別走錯了雅間!”冉長樂喊道。
北冥寒淺笑,魚宴的一草一木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怎麼走錯?擡起右腳踏上了樓梯。
樓梯口貼了副不是對子的對子,左聯:只爲女眷。右聯:非女莫入。橫批:謝謝配合。
每每想起這聯子,很符合她的作風,他就啞然失笑。
冉長樂仰頭見他上了二樓,沒有左轉朝蓮兒姑娘的雅間而去,而是繼續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