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拉開門,就被人給摟進了懷裡。
撲鼻而來的龍涎香味道,讓餘笙有幾分的安心。
總感覺紀御與之前不一樣了,卻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就好像更加粘人了一樣。
“阿御,我沒事!”輕拍着紀御的背,能感覺到紀御的顫抖。
傑弗裡見餘笙出來,也顧不得旁的,趕忙鑽進了房間裡,看着病牀上有了些血色的臉。
脣角上終於拉扯出了幾分的笑意。
紀御領着餘笙一路回到了客廳,早就安排人做好了食物。
剛做完那一切的餘笙,屬實也要有點餓,自然就將目光移到了桌上。
醉仙樓的食物,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可以勾起她的食慾來。
紀御將菜給餘笙布好,就支棱着下巴,柔和的目光落在了餘笙的身上。
餘笙沒忍住,擡頭吻上了紀御的脣。
指縫穿過了小姑娘的長髮,緊扣住了後腦勺,成功的加深了這個吻。
呼吸越發的有些急促。
能感覺到身上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剝離。
只剩下最後的屏障,就要坦誠相見了。
情.欲上頭,哪裡還顧得了些別的。
桌上的食物,被紀御推到了地上去。
那雙丹鳳眼裡帶着屬於野獸的兇猛。
和往常很是不一樣。
餘笙被推到了桌上,準確的來說是被紀御壓在了桌上。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沒了迷離,緊緊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抓住了男人想要繼續解開釦子的手,“你究竟是誰!”
紀御俯下身去,一遍又一遍虔誠的親吻着餘笙的脣角,“笙笙是我啊,我是你的阿御啊!”
餘笙的頭偏到了一邊去,原本應當落到脣角處的吻,落在了臉側。
擰起了眉,從桌子直起了身子裡,與那雙凌厲的丹鳳眼直視,想要從這眼睛裡找到旁的證據,證明眼前人不是紀御。
“你不是!”
從桌上跳了下來,將衣服穿好,被弄亂了的頭髮,也用一根小皮筋紮了起來。
擡手扎着頭髮的時間,整個人直接就被紀御環住了腰身。
撞到了一旁的牆壁上,突如其來的緊貼,讓餘笙發出了一聲悶哼。
疼得她五臟六腑都快要裂開了。
赤紅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究竟是誰?”
“笙笙,我是阿御啊!”
狠得擡起了腳,屈膝踹到了這人的下半身。
眼神裡滿是兇狠,“你不是!”
她的阿御,下意識的會將她護在懷裡。
也不會在這裡,奪走她的第一次。
眼前的人,很像可惜不是。
腰間的匕首,抵在了“紀御”的脖子處,瞬間就犯了紅。
“你究竟是誰?”
“紀御”破罐子破摔,既然餘笙已經看出來也沒什麼好裝的了。
手有些不安分的擡起了餘笙的下巴,“笙笙,我比紀御更愛你,不是嗎?我是從你內心出來的,你不就是想讓紀御變成這樣嗎?笙笙,我是你幻想出來的紀御,你爲什麼不喜歡我……”
手起刀落,鮮血濺了餘笙一臉。
血腥味比任何時候都要強。
下意識的閉上了眼。
再次睜眼,餘笙又出現在了山洞裡的屏障處。
擡手,瞧着手指上的老繭。
方纔是幻境。
差一點就走不出來了。
瞧着這屏障內的空間,很空,連個裝飾品都沒有,更別提炎火草。
餘笙突然就明白了爲什麼這地方能夠完成所有心願。
因爲幻境。
幻境會折射出內心。
所以有些人,一輩子都出不了幻境。
會因爲缺水和飢餓,讓身體機能下降,成功的進入死亡。
深吸了一口氣,原來她的慾望是紀御啊。
眸落在了深處,空間器皿裡的共鳴,太過於強烈,讓人無法忽略。
顯然蘭桉餘下的兩個魂魄就在這裡了。
等到餘笙將魂魄收集好,出了山洞的時候,天色很暗,顯然她已經在裡面沉睡了一天一夜。
從山洞處下來,就瞧見兩隻蟒,用一種撒嬌的眼神看向了她。
餘笙沒眼看,手一擡,將他們身上的東西都給解了。
還扔了一個藥丸給黑蟒。
黑蟒也顧不得這奇臭的藥丸,直接就給塞進了嘴裡,連咬都不敢咬,直接吞了進去。
那味道差點要把它送走。
瞧着黑蟒吃得很開心,沒忍住勾起了脣,這羊糞蛋子確實不錯。
從卡山下來,在山底遇到了那位老者。
老者扒拉着鬍鬚,詢問着餘笙有沒有像神明提及他的心願。
瞧着老者混沌的眼神,地仙的生命也很快到了盡頭。
深吸了一口氣,沒能告訴老者真相。
抱着遺憾死去,挺不幸的,還不如懷揣着希望慢慢活下去。
“說了!”
老者一聽,趕忙要跪下去向餘笙行李。
卻被餘笙的絲絲金線給控制住了,不讓他跪下去。
餘笙承受不了,眼前的因果。
本來就只是謊言。
一路驅車回到了李狗蛋的別墅。
前腳剛進別墅,後腳紀御就來了。
紀御掃了一眼待在別墅外觀察着別墅的紀一,“這個月工資翻倍!”
紀一開心的眼睛瞬間就睜大了,心裡默默決定以後多和餘笙套套近乎,好處鐵定少不了。
房間裡,和環境裡一樣。
將散落的七魂八魄融合在了一起。
又用靈力護着,擠進了蘭桉的身體裡。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餘笙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推開房門,就被拉進了一個滿是龍涎香的懷抱裡。
“阿御!”
紀御收緊了攬着餘笙腰身的手,生怕餘笙會再次消失一樣。
一旁的幾人可不想看兩人的情深。
趕忙鑽了進去。
傑弗裡緊盯着牀上,恢復血色的男人,眸瞬間就亮了起來,太好了太好了。
門外。
紀御領着餘笙下了樓,桌上和環境一樣,擺着的都是嘴仙樓的東西,還都是餘笙愛吃的東西。
紀御給餘笙布着菜。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某人給偷吻了。
瞧着某人一臉得了便宜的樣子。
沒忍住,將大衣脫了下來,蓋在了兩人的頭頂處。
挑起了餘笙的下巴,吻了上去。
用大衣建造的秘密空間,狹小無比,不一會兒,就有些缺氧的面紅耳赤。
總算是結束了這個吻。
大衣被取了下來。
擡手摩挲着餘笙被咬破的脣瓣。
“笙笙,吃飯!”略帶着有些啞。
餘笙哦了一聲,這就是假紀御和真紀御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