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裡出來不少的紅紅烈火,直接打在了衝上來圍攻的黑色髮絲上去,瞬間將髮絲燒掉了不少,不停的往後退。
女人的面色不怎麼好。張開了嘴,嘶啞咧嘴的樣子,惡狠狠的盯着餘笙,眼神裡滿是怒意,想要將餘笙整個裹在一起。
三子一行人也趕到了這裡。等看清眼前的場景,瞬間退後了一步,呆愣着看着眼前的畫面。
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形容,女孩的手心裡是絲絲火焰,前方是盤旋在頭頂的黑色髮絲。
王習趕忙朝強子使了個眼色,將鏡頭對上了餘笙。
鏡頭裡,小女孩手中的火焰成功的將黑髮燒到節節敗退。
王習已經能想到這視頻出去,他會得到多麼大的熱度,特別是帶上#餘笙退圈真實原因,盡是爲了……#
手心裡發出火焰的肯定不是什麼正常人,更別提眼前的……
王習將鏡頭往上推了推,放大再放大,等看清盤旋在餘笙上空的黑髮女人的時候,腿有些發軟,下意識的想逃跑。
卻被三子拎住了衣領,張了張嘴,有些忘了他已經失聲了,“跑一個試試!”等說完,才發現他的聲音已經恢復了,難不成禁言還有時間限定。
三子有些懵,卻又顧不得多想,將視線落在了稍遠位置上,與黑髮女鬼搏鬥的餘笙。
金線穿梭成成百上千根衝了出去,成功的抓住了那黑髮女人的身子,將黑髮女人整個都給盤住了。
用力拉扯,黑髮女人落在了地上,下一秒一團黑霧出現,再然後黑髮女人消失了綜藝。
擡手觸碰着地上的烏黑。神識探了進去,能瞧見黑髮女人的口水滴答了下去,滴在了兩人的神身上,只不過沒能靠近。
顯然不是這裡。
大步繼續向前。
身後的三子明顯有些猶豫,伸出手將王習猛得推了出去,正巧一腳踩在了一攤黑水上去。
王習嚇得腿都軟了一動也不敢動。
呆愣着看着腳底的黑水。
三子在心裡默數着幾個數,見王習沒有任何的反應鬆了一口氣。
推着手下的人,將自己別在了中間,從黑水上走過。
餘笙的手搭在牆體上,感覺這藤蔓出現過的痕跡。
望着前面出現的四條岔路口,有些奇怪,這其中兩條路都出現過藤蔓的痕跡,那現在到底是哪條路,餘笙心裡也不怎麼清楚。
目光落在了分叉扣除,手附在了胸前,像是在思考,帶着幾分探尋,“阿御!如果是你會選哪一條?”
手繼續附在牆體上,似乎是想借着這感覺,來複原他們當時出現時的情景。
眸半眯了起來,神識探了進去。
看到的畫面很模糊,但是能感覺到他們跑向其中一條路時很焦急,就像是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一樣。
眸睜開,視線落在了靠近右方的道路上,或許是這條。
等到三子一羣人趕到這個岔路口的時候,哪裡還有餘笙的蹤影。
望着四條岔路口犯了難。
在三子一頓點兵點將的操作中,最終選擇了最左邊的路。
就這樣成功的分了兩條路,好巧不巧這最左邊的路,也是殘影和蘭桉出現過的一條路。
越朝裡走,就越發的潮溼。
完全不同意高原的感覺,甚至在這裡沒有任何缺氧的感覺,好像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小空間。
藏身在地下。
越往裡走,衆人越發的興奮,特別是兩邊出現的壁畫都在告訴着他們離中心位置不遠。
餘笙的手落在了壁畫上,壁畫上畫着的是上古神獸畢方鳥。
在傳說中畢方鳥是遠古的火神。
形如丹頂鶴,身體是藍色,頭頂有紅斑。
不過奇怪的是這畢方只有一隻腳,傳聞畢方也只有一隻翅膀。
畢竟是傳聞,沒有親眼所見誰又是真的清楚。
手附在了畢方鳥的上面,或許這裡真的有炎火草。
餘笙一路走到了底,這條路似乎和方纔的路沒什麼不一樣的,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兩邊的壁畫。
畫來畫去,也是在講畢方鳥的由來,幾乎就是照搬山海經,也沒什麼意思。
這裡面用到的山海經元素可不少,從石雕再到壁畫,幾乎都是山海經,只是方纔出現的女人,餘笙沒想到她對應的位置。
走到了最深的位置。
這是一處懸崖,萬狀深淵,擡眼往下望,除了黑黢黢的一片,其餘的什麼也看不見。
從空間裡取出了一支信號槍,朝天空打去。
底下瞬間就亮了起來。
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底下的場景。
算是一座城,就藏身在這谷底。
精美絕倫的古城,可惜隔得太遠,不能將那座城看得太清楚,但也已經足夠了。
餘笙飛身從懸崖處一躍而起,一顆又一顆的信號彈接二連三的點亮,成功的將這崖底的風光,全部照亮。
三子一羣人也走到了路的盡頭。
顯然也到達了一處懸崖。
三子有些不敢相信的擡手擦了擦眼睛。瞪大了眼睛,看着空中騰空而起的餘笙,一顆又一顆點燃的信號槍,讓整個山谷,宛如白晝。
王習推了推強子,讓強子趕忙記錄下眼前發生的一切,餘笙居然能像神話中的人一樣,騰空而起,餘笙到底是什麼人。
心裡的疑問越發的多,王習越發的能想到這視頻問世以後他的光景。
三子的人很快就探測到了一條下山的路,用安全繩搭起來的路,誰也沒辦法確保,安全繩垂下去的位置還能不能接上第二根安全繩,這都是一個問題。
王習和強子兩人不用想,自然在第一批試繩索的名單裡。
縱使強子一身的蠻力,也不是能和三子一衆手下相提並論的主,更別提那些人手裡擦得發亮的冷***。
只好認命的上了繩索。
果不其然,這十根繩索裡就有四根到不了下面,那些人卡在了半中央,又或者是完全失控掉了下去。
王習皺着眉頭,看着一旁腦漿都被砸出來的從上面摔下來的人,一股噁心從嗓子眼裡伸了出來,趕忙跑到一邊作勢要作嘔。
卻在對上這腳旁一衆的白骨時,嚇得將那股子噁心反胃的感覺給嚥了回去,冷着眼看着眼前的畫面,震驚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