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佬雅各布·雷恩已經要瘋了!
阿爾文的表現已經足夠兇殘的了,還來一個表情更加兇狠的老傢伙,而且他是真的拔牙……
沒有大聲的問話,沒有面目猙獰的恐嚇,甚至沒有提問。
當雅各布的兩顆門牙被拔掉之後,他就已經崩潰了……
“我說,我說,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我保證自己沒有撒謊,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話……”
布萊恩皺着眉頭看着這個勾引自家閨女,然後把她送到綁匪手裡的帥氣法國佬,他微微的搖了搖頭,利索的拔掉了他上顎的所有牙齒。
在這傢伙嚇暈過去之後,布萊恩很專業的給他打了一針腎上腺素,然後正要對他的下顎牙齒動手的時候,這個法國佬崩潰的用含混的聲音大叫:“求求你們,你們到底想要知道什麼?你們給我一個機會說啊……”
布萊恩彎腰如同一頭獅子一樣瞪着法國佬的眼睛,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今天干了什麼?”
法國佬雅各布可能意識到了一點什麼,他猶豫了一下……
然後布萊恩就沒有在給他機會,任憑他如何哀求,布萊恩還是堅持拔掉了他下顎上的所有牙齒。
不打麻藥拔牙有多痛一般人很難體會,打了腎上腺素拔牙有多痛遠遠超出人們的想象。
這個時候法國佬知道自己死定了,但是痛苦已經擊潰了他的神志。
法蘭克警官不停的用橡皮筋彈自己的手腕……
安東尼的兩個兒子已經暈過去好幾次了,那還是因爲弗蘭克他們並不確定這兩個傢伙是不是知情人,所以僅僅切斷了他們的幾根手指。
現在這個被鎖定的法國佬受到的待遇就不一樣了……
法蘭克畢竟是警察,他走到了阿爾文的身邊,看了一眼滿嘴鮮血的法國佬,說道:“你們這樣有點過了,他已經要說了!
你們最少要給他一個開口的機會!”
阿爾文無所謂的看了一眼法蘭克,笑着說道:“我們不想聽壞蛋辯解,更不想兜圈子。
這是最有效率的辦法!
這傢伙掉了兩顆牙的時候就知道大概率是死定了,他會爲自己辯解,他會撒謊,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延續自己的小命。
我們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法蘭克皺着眉頭看着阿爾文,說道:“這就是你們地獄廚房對待敵人的辦法?這樣很不人道,你明明可以做一點無傷大雅的承諾,換取他的合作。
你現在哪怕告訴他有活下去的機會,他都會知不無言!”
阿爾文聽了,認真的搖了搖頭,說道:“地獄廚房的敵人一般第一時間就被幹掉了!
我們不撒謊,他死定了!
這傢伙最少坑害了30個少女,你猜那些姑娘現在在什麼地方?”
說着阿爾文指着已經神志不清,像是被注射了吐真劑的法國佬,他笑着說道:“8分鐘才擊潰對方的神志,布萊恩的手藝很一般。
待會兒我們要審問安東尼的子女,你有機會見識一下弗蘭克的手段,希望你不要做噩夢。”
法蘭克皺着眉頭看着布萊恩給法國佬注射了一針強心劑,然後盯着他的眼睛開始提問。
“今天下午五點你在哪裡?”
“我在馬里布海灘的一棟別墅……”
“你的目標是誰?”
“一個叫肯姆·米爾斯的女孩兒……”
“爲什麼要綁架她?你的聯絡人是誰?”
“我不知道,過去我都是自己物色目標,然後通知科倫坡。
肯姆·米爾斯是科倫坡給我定的目標,他們要我接近她,跟着她,時刻彙報她的位置。”
布萊恩眼睛變得異常的冰冷,他看着眼神混亂的法國佬,說道:“是這個科倫坡綁架了肯姆,對嗎?三公里之外還有一起綁架案,也是他們乾的嗎?”
“是的,我打電話通知他們女孩兒的位置,他們衝進來綁走了她,然後我就離開了。
我不知道三公里之外發生了什麼?我一次只負責一個人。”
布萊恩看着精神已經逐漸混亂的法國佬,他摸出一把小刀在他的耳朵上切了一刀,讓法國佬發出了劇烈的慘叫,然後盯着法國佬的眼睛說道:“科倫坡在哪兒?”
法國佬哭泣的咧着沒牙的大嘴,哀求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們一般都是通過電話聯繫,偶爾我會去一間酒吧拿報酬。
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停手吧……”
布萊恩揪着他唯一完好的耳朵,說道:“你怎麼知道那個科倫坡是安東尼家的人?你怎麼認識安東尼的兒子和女兒的?”
“我有一次拿到報酬的時候看到科倫坡上了一輛車,然後我跟蹤了他們,最後他和莫里蒂家的大兒子一起去了他們的公司。”
布萊恩從法國佬的身上摸出了一個電話,然後讓這傢伙指認了那個科倫坡的電話號碼。
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布萊恩有點不自信的看着旁邊不遠處的弗蘭克,說道:“我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的,你覺得呢?”
弗蘭克理解布萊恩此刻的心理,換了是自己的兒子出了狀況,弗蘭克自問可能還沒有辦法像布萊恩這麼冷靜。
一個CIA的老外勤,怎麼可能判斷不出法國佬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但是這個時候“猶豫”是最要不得的情緒,左右搖擺很容易就會讓他犯錯。
弗蘭克果斷的掏槍打爆了法國佬的腦袋,然後用平靜的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看着布萊恩說道:“你不應該猶豫,這只是一個小角色,既然確認了目標,我們這裡還有更合適的問話人選。
我不知道你們CIA過去是怎麼做事的,但是這個時候你需要的是效率,我們不需要完整的口供,我們只需要把肯姆和麗諾爾救出來。”
說着弗蘭克看了一眼布萊恩手裡的手機,說道:“去找斯塔克,讓他嘗試定位那個手機的位置。
如果有消息你和JJ就先出發,我和阿爾文留在這裡繼續問話。”
看着布萊恩聽了走向了正坐在吧檯邊的斯塔克,弗蘭克對着阿爾文示意了一下,說道:“安東尼的大兒子從事地產行業,電視裡面被曝光的侵吞救災款項的事情就是他在操作的。
二兒子從事地產詐騙,而且他還和三女兒一起從事人口買賣的行當。
你覺得他們當中,誰會知道肯姆和麗諾爾被關在什麼地方?”
阿爾文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三個被綁在椅子上的男女,然後笑着說道:“我賭三女兒知道……”
弗蘭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這些傢伙都是真正的惡棍,把他們關押那些倒黴鬼的地方都問出來,還有跟他們有關的地下醫生信息。
這條產業鏈上的傢伙都該死……”
說着弗蘭克看了一眼臉色極其難看的法蘭克,說道:“安東尼的三女兒負責莫里蒂家族的所有賬目,別讓她死了!
洛杉磯的警察都是廢物,我們可以順便替他們做點事情。”
阿爾文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我來提問,她會合作的!”
說着阿爾文走向了那位穿着很時尚的安東尼三女兒……
看着這位還算漂亮的女士驚恐的拼命掙扎,阿爾文笑着走上去撕開她嘴上的膠帶,然後拖着椅背在驚恐尖叫的伴奏下,把她拖到了酒吧拐角位置。
就這麼幾秒鐘的功夫,安東尼的二兒子已經成功的叫破了自己的喉嚨,也不知道弗蘭克是怎麼讓他那麼痛苦的。
讓三女兒背對着自己的哥哥,阿爾文抱着胳膊笑着說道:“放心我是個紳士,一般不對女士動粗。
你們綁架了女孩兒之後會把她們關在哪裡?”
“我不知道,你們肯定弄錯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三女兒仰着哭花的臉蛋看着阿爾文,一邊哭泣一邊顫抖着說道:“求求你,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只要你放過我!”
阿爾文笑着掰斷了她的一根手指,然後在她的尖叫聲中,沉聲說道:“那些被你綁架的姑娘有沒有這樣求過你?
據我所知,你負責莫里蒂家族最沒有人性的環節……
那些被你送上手術檯的人,有沒有這麼求過你?”
說着阿爾文蹲在她的面前,看着這位冷血女士慘白的臉,伸出食指頂着她被綁在椅子把手上的一根手指,笑着說道:“我真的是一個紳士,但是你不合作會讓我很失望……”
三女兒慘叫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貼在了手背上,她崩潰的用力搖頭哭喊道:“我都是被逼的,都是我父親,都是他逼我這麼做的!”
阿爾文鄙視的看着這個女人,拿出一個錄音筆擺在她的腿上,說道:“你們把人關在什麼地方?你們的運作模式是什麼?
你們這條產業鏈上的所有環節,所有人的身份、聯繫方式、地址、工作……
把所有的一切都說清楚,然後我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阿爾文問話的時候,那位二兒子的破喉嚨裡面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嘶吼……
“我說了,我的妹妹比我知道要多……”
看着這一家子相互推諉的樣子,阿爾文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三女兒,笑着說道:“沒人能在痛苦中一直堅持下去,你也肯定不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