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有個問題想要問問您。”
“有問題就問,修煉上的東西我還是能指點你一二的,”咱可是大師傅!
胖子一指二狗背上的大揹包:“爲啥您都化凡了還帶着這麼多東西?我沒看錯您那放的是紙尿褲吧?”
我順着他的手指方向掉頭一看,包包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個口子,給二狗帶的紙尿褲例外外的小荷才露尖尖角了。
我去打臉打這麼專業不怕捱揍嗎?
我塞好二狗的特大號紙尿褲抹了一把汗說:“這不是我這兄弟用的嗎,你也看出來了,他有點毛病。”
“你纔有毛病,”我狗哥不樂意了。
“不說這些了,怎麼胖子你也要上茅山?”
聽到上茅山胖子面露出了難色,“茅山哪是妖能上去的,我在這裡活了一百多年也沒能看到一次,只能模糊的感覺到靈氣。”
也是,祖師設下的禁制對修爲要求很高,妖怪們自來都是不入正派顏色,看不到也實屬正常。
不過,我有茅山掌門令,雖說修爲還是有些低但是看到應該不是問題,按照倉優子的說法我再不濟也能走到大門外!
見胖子頗爲嚮往,我起了心思,要知道這裡不是我的家鄉山西,可謂是人生地不熟,如果能有胖子這個地頭蛇幫我那自然是省了不少事情!
“我能帶你找到茅山,不過你能不能看到我不能保證,特殊的禁制應該是存在的。”
胖子見我這麼說十分高興:“那就勞煩先生了,其實先生給我傳來道力的時候我就知道先生必定能看到這茅山山門!”
這倒是不稀奇,畢竟這個世界能擁有道力的也只能是人類,茅山是人類的,只要修爲一到能看到山門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不用客氣,我也不白帶你,去的路我也知道,但是一些小事情就需要你去辦了,”我微微一笑盡顯牛人本色的說道。
“這都不是問題,我這一生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看看這茅山派的真身,先生若能讓我達成這一願望,我就算是死又怕什麼呢?”
這還是個有夢想有理想的有志妖怪,比那誰黃毛有志氣多了,說起黃毛這羣人現在這日子可是不好過着呢,老虎本來的意思是乾脆點弄死,可肖稚卻覺得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這羣渣滓,所以經過極其簡單的討論後,陳曉武同志以及他的一幫手下都被送進了看守所最兇殘的一間監室中,阿不,因爲人數衆多還被分批送進了不同的地方,就這還沒完!
肖稚又怕普通犯人戰鬥力不行還換了一批小妖進去(當然是那啥取向不正常的小妖),那戰鬥力哇哇的!
你看看這個社會多險惡!
胖子因爲我能帶他去茅山急哄哄的跑去準備東西了,不過這小子除了吃的胖是妖精以外人家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資深驢友一枚!這胖子原名朱山海,這名字多霸氣,胖子爲了找茅山的真正所在愣是把鎮江大大小小的山頭給翻了個遍,後來翻多了還是找不見也就淡了心思,不過這山翻多了也他媽上癮,自此朱山海同志再也看不上平地了,一門心思就要往山溝溝裡面鑽,鑽多了也就有了名氣了,人家還有一外號“鑽地朱!”
其實我感覺披甲豬更適合他。
胖子的準備速度很快,我僅僅和小豆包玩了一笑會他就準備完了,作爲資深驢友他的裝備也比我和二狗專業許多,三個人揹着大包包出發了。
我們住的酒店在城郊,幾百米外就是一座座大山,這個地方是經過我幾次查閱地圖後才定下的。
茅山景區並不是茅山的真正存身地,這個在茅經中我就看到了,那些所謂的九峰、十九泉、二十六洞、二十八池都只是老以前茅山派爲了那些前來茅山祈福或是拜師的人們方便居住才建造出來的,還有一個功能就是掩蓋真實的茅山山門,一些普通的道士們也居住在那裡,算是茅山的外圍建築了。
而真正的山門距離景區遠的很,具體地方茅經裡倒是沒說,正常的茅山子弟哪有不知道自己家在哪的對不對,別指我,我除外,我是特殊情況!
還好我有活體導航劉二狗,一進大山我就對二狗說:“狗哥這就看你的了,”可不是嗎,到這裡我就成了傻X,朱胖子還好,這裡早就被他進過不知道多少次。
二狗憑着感覺帶起了路,那可真真是憑着感覺,一會向東一會向西,走了大半個上午也沒有準確的方向,朱胖子早就想說兩句,這時候實在忍不住了。
“咱再走可就走回市區了。”
可不是嘛,我擡頭一看不遠就是進來的路口。
“不是說你知道路嗎?”
二狗一拍腦袋說:“我們以前來都是用那個牌牌認路!”
我一腳踹倒二狗:“不早說,白走了一上午累死我了。”
二狗坐在地上捂着屁股衝我嚷嚷道:“你又沒問我。”
我這暴脾氣,要不是打不過他早收拾個痛快了,掌門牌子就在二狗身上,我一拿出來就看見掌門牌子一閃閃的發出熒光,旁邊的朱胖子看見這牌子大驚失色。
我裝作很隨意的拿在手裡對他說:“自己家的寶貝,不用奇怪。”
朱胖子像是沒聽到我說的話一般,呆愣愣的看着我手裡的掌門令牌。
“先生能給我看看嘛?”朱胖子小心翼翼的說到。
看來這朱胖子是知道什麼,反正他修爲不如我,也不怕他拿着東西跑,我便遞了過去。
朱胖子彷彿發現什麼至寶一般把掌門令捧在手裡翻來覆去的檢查,看得越多,朱胖子的臉色也越來越緊張。
難道他知道什麼?見朱胖子此番狀態我拿過了掌門令說:“這個東西有什麼毛病嗎?”
說話的同時我隨時準備着召出道劍。
不想朱胖子卻一下跪在了地上對我說:“見過茅山掌門!”
這是什麼情況,雖然我很驚訝,但是並沒有被朱胖子的一跪衝昏頭腦,道劍瞬間出現在了我手中。
我指着朱胖子的鼻尖問道:“說清楚,不然你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