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袍人無疑都是信仰空白的,他們把她當做神一樣崇拜。
從空白能夠幫人實現心願這一點來說,確實不錯,完全夠資格能夠被稱爲神,但是,玩類似宗教的組織結構,也存在一個很大的弊端。
那就是當信徒們發現自己的神無法再幫助他們,從而導致信仰崩塌的時候,那就會陷入迷茫和混亂,從而變成一羣蠢貨。
也許有人會問,爲什麼他們不向空白許願,讓空白救他們出去呢?
答案也很簡單,那就是空白在這個多元宇宙內,做不到幫人實現心願的事情,她的這項能力,只是在dc多元纔有效罷了。
蘇明一直在通過種種線索推測空白的能力範圍,她究竟是什麼東西,掌握了哪些本事,這些能力發動起來需要什麼條件,等等
如果空白真的能夠無視不同世界的差異,在任何宇宙中都幫人實現心願的話,那她也就沒有必要針對什麼超人和蝙蝠俠了,她就是真正的全能宇宙以上級別大神,對手應該是toaa或者上帝這樣的大能,而不是一些蒙面義警。
所以從一開始,蘇明就判斷空白不會有那麼高的層級,或者說,她的目光到不了那一層,小了,格局小了。
所以她的能力也必然存在弱點或者漏洞,比如說她必須抓來死亡,融合死亡之種,才能賦予手下人們那種死而復生的能力。
而在知道dc有人許願發財可以被實現後,蘇明立刻聯繫了副官,讓她調查了40k那邊,結果卻是無信者們就算再許願也沒有用,哪怕嘴裡念着空白這個名字,同樣不會收到迴應。
於是蘇明得出了另一個重要結論。
空白是誕生自dc宇宙的,她不是天外來客,也不是更高層級下來的怪物,她的很多能力只在dc宇宙有效,而在漫威無效。
這麼一來,蘇明就賭她的槍裡沒有子彈,不對,是賭她在別的宇宙裡無法給人實現心願。
道理也很簡單,蘇明自己可以在40k宇宙中調節時間流速,調動黑暗概念,無限制地使用宇宙能量,甚至完成很多像是上帝所爲的神蹟,他有着非常高的權限;但是在同樣屬於自己的幽靈宇宙中,他可調整不了賽普爾克內的時間流速,甚至不進行一些準備的話,都無法通過燒紙來召喚維山帝。
兩個宇宙當然都是蘇明的,可是,究竟哪裡是大本營,這是有區別的。
空白也是同理,dc是她的老家,她誕生於那裡,所以權限很高;這個扁平的白色多元宇宙,也許是後來被她佔據的,她也是這裡的主人,但卻沒有完全把它吃透,從而掌控力大大不如。
既然知道了這些,蘇明就針對性地完成了一些準備,所以這些黑袍人今天必然都死在這裡。
「小戴,卡蘿爾,掩護滅霸。」蘇明一邊下令,一邊自己也揮舞着金鍋衝向敵羣:「薩諾斯,去把死亡放下來!」
其實不用喪鐘說,上一次眼睜睜看着死亡被從眼前帶走的滅霸,這一次沒有犯相同的錯誤,他如今正衝向大廳中央的魔法陣,直奔死亡女神而去。
黑袍人們逃離不成,就開始破釜沉舟般的拼命,各種攻擊都朝衝在最前面的滅霸招呼了過去,有魔法射線,有宇宙能量,有科技武器,各色的光束紛紛落在滅霸身上。
他被打得踉踉蹌蹌,但依舊一往無前。
近了,越來越近了,當來到法陣邊緣時他猛地起跳,直接騰空抱住了空中漂浮的死亡,把她從無形的束縛裡扯了出來,兩人一起滾落在地面上。
「啊!!!」
落地的死亡似乎非常痛苦,原本彷彿睡着了一樣的她,此時發出了尖叫。
她的嘴裡,雙眼中,都
射出了黑色的光束,伴隨着這些光芒她胸口的死亡之種也開始變得不穩定了,像是拖拉機引擎一般亂晃起來。
恐怖的負能量從她體內流出,身邊的滅霸都彷彿被鍍上了一層灰色,可他還是死死地抱着死亡沒有鬆開,同時還用溫柔的聲音呼喚着她:
「女神,我的女神,我來救你了,請你看看我對你的愛。「
「啊!!!」
死亡女神還在慘叫,當然,這次和她同時慘叫的還有另一個黑袍人,見到滅霸抱着死亡的動作之後,這個黑袍人一拳打退了向他發動進攻的卡蘿爾,又是一腳踢在戴安娜的盾牌上把她逼退,怒吼道:
「死亡女神是我的,薩諾斯!放開你的髒手!」
「什麼什麼?有熱鬧看?嗷~~~~我懂了。」
此時處理完了追兵,溜溜達達回到喪鐘身邊的死侍正在戴好面罩,他見到這一幕,頓時恍然大悟:
「這就是言情劇裡常見的二男爭女場面吧?兩個男人一個是霸道總裁,另一個是溫情奶狗,他們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果然。我見得多了,也有個很好的和平解決辦法,因爲在道上,這種事情到最後往往會發展成三匹……」
「呸,呸呸,我們這裡有未成年人呢,你注意點!」遠處的猩猩趕緊捂住特蕾茜的耳朵,不讓小姑娘聽這些東西。
當然,女孩似乎也聽不懂,別看她打扮得十分非主流,可她的父親是地球0十字教審判庭的大佬,她是真正意義上大戶人家的大小姐。
從小就被關在家裡,後來長大一些就到了遺忘酒吧,說是打工養活自己,其實是被父親的朋友們照顧着。
說不上是溫室裡的花朵吧,可也算得上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能接觸到的東西不多,要不然偶像怎麼會是哈莉呢?她就渴望那種自由的精神,至於哈莉到底殺過多少人,哥譚到底有多危險,估計特蕾茜都不知道。
「啊,我的錯。」死侍立刻道歉,他用手輕輕擋住嘴巴,還拍打了一下:「我的電影確實要爭取nc-17評級,說這個有點過了,導演,剛纔那段剪掉啊。」
「行了,別廢話了,搭把手。」蘇明正抓着一個黑袍人在手,他把被絞殺捆綁也依舊不斷掙扎的敵人交給死侍:「把他的腦袋塞到你腋下夾一下。」
「我懂你的意思,不過別說腋下了,我怕癢。」死侍嬉笑着岔開了兩條腿,來了個蹲馬步一樣的姿勢,還勾勾手指:「來吧,還是塞到死侍大爺習慣的地方吧,我正好憋了個屁………哎呀,我不該相信它只是個屁,剛纔稍微嘗試體會了一下,結果就流出來了一點別的,現在還可以塞嗎?」
「呃嗯!」
也不知道抓着的這個敵人能不能聽懂英語,但在其分外驚恐的眼神中,以及已經如泉涌般的嘔吐物映襯下,喪鐘還是像抓着一根柴火棍一樣抓着它,把它的腦袋湊近了死侍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