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勞麗的計劃肯定是要落空了,儘管因爲緊迫感的驅使,讓她想要更進一步,但人家小超人今晚的日程安排上,就沒有回家這一項啊。
法國又不是隻有一個巴黎,也不是隻有巴黎出了事情,在接受了採訪,擺拍了足夠多的照片和錄像之後,他下一站就奔着波爾圖去了。
理由是搶救大火可能威脅到的葡萄酒,也就是吹口氣就能搞定的事情,事後接受採訪的時候,他表示葡萄關係到農民們一年的收成,如果自己不救,那很多人可能今年就會過得非常艱難。
無論是出於人道主義,還是出於現實考慮,他既然來了法國,就一定要幫幫場子。
在離開波爾託之後,他又馬不停蹄地飛去了馬賽,在那裡救下了差點被海嘯毀掉的碼頭和幾千條帆船。
接下來還是接受本地記者的採訪,雖然明知道碼頭上的那些船都是富豪的遊艇,可小超人還是按照腦子裡提示的臺詞,一口咬定那都是一些漁民們賴以生存的漁船。
於是接下來還是那套藉口,多少人和家庭還指望漁船生活呢,如果出了事,怎麼怎麼不好之類的話。
然後還是老樣子,拍照,錄像,合影,簽名,接着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下一飛沖天,趕往下一個需要救援的地方,既然都到了法國了,那肯定也要去一下柏林啊,畢竟都是鄰居。
法國雖然也遭遇了各種襲擊,這裡也有聖缸戰爭的參與者,但這些人現在在副官的暗中操縱下打起了內戰,因此平民們倒是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儘管聖缸戰爭沒有結盟的設定,最後只能有一個最後的勝利者,但參賽人數太多,御主們也有抱團的想法,至少在法國這邊,蘇明沒有讓副官刻意阻止。
因此現在他們這裡的內戰,是白人御主們和黑人御主們之間的戰爭,鑑於後者認爲法國是他們的,而前者不承認這一點,雙方就不存在什麼調解的可能,只會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
目前爲止,這個國家也就死了個總統,死了一些軍方的領導,政府結構倒是還算完整。
不過平時生性散漫的法國人,那政府有和沒有也差不多,這纔是這些政客們活命下來的根本原因。
就是各大城市在各種戰鬥中,難免會變得破敗了些,這也是無法避免的代價。
而這邊給小超人腦子裡投放的行動綱領呢,就是先不去參與御主們的戰鬥,今天晚上先救人,刷點好感,等一晚上時間副官把各種宣傳鋪開以後,他的正面形象立住了,再去展示力量。
光是有恩可不行,還是得有威,畢竟西方人的腦子都不怎麼轉彎,必要的威懾還是要有的。
給小超人做的新人設,就是戴安娜的那套殺戮正義,該幫的人他會幫,但該殺的人也一定殺,恩威並施先看看效果,不行了再換唄。
“有點忙不過來。”死侍眼巴巴地看着身旁的表哥,手裡的菸酒都有點顧不上了:“這盤棋太大了,世界各地都在出事,到處都是需要救援的人,該讓小超人去哪裡救人合適呢?”
“這有什麼難的?你要透過問題表面看清本質,我愚蠢的歐豆豆呀。”
叼着煙的喪鐘靠在沙發上,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可實際上就算他閉着眼睛,絞殺也能看清周圍的一切,只聽他說道:
“小超人救人,是爲了宣傳自己,怎麼實現這個宣傳效果呢?最好就是做廣告,而廣告投放的標準,就是人流量要大,思考清楚這個邏輯之後,你就知道了,該讓小超人去人口密集數量又多的大城市咯。”
“原來如此,那我這就安排小超人去印度新德里,我看看.我去!這是什麼鬼東西?”
聽了表哥的指點之後,韋德立刻就聯想到了世界上人口密度最畸形的城市,結果讓分體程序把那裡的情況切出來一看,往日裡非常變態的他都有點接受不了。
世界上其他的地方,除了被喪鐘下令避開的天朝之外都陷入了不同程度的混亂,大多數城市毀得亂七八糟不說,就是人也傷亡不小。
可到了印度,畫風就不一樣了,這裡的城市本來就破破爛爛的暫且不說,主要是這裡的一切都顯得太有愛了。
在馬路上,在恆河裡,在牛糞堆中,處處都可以看到阿三御主和他們的蜥蜴人從者們相親相愛的場景,是真的就當街亂搞的那種。
別的地方水深火熱,新德里這邊載歌載舞,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
“這些人太嗨了吧?斯萊德,你是不是給他們下藥了?”表弟的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問號。
“他們阿三就喜歡蜥蜴,得到了巨大的直立蜥蜴,還不能讓他們高興一會了?”蘇明倒是很淡定,在聽到表弟一驚一乍的動靜後,他連眼睛都沒睜:“不用管他們,也不需要小超人過去,你只要知道蜥蜴其實都是肉食動物這一點就行了。”
如果說先前死侍還不明白,但表哥點明瞭‘肉食動物’這個單詞後,他就懂了。
這是要引發阿三那邊御主們和普通人之間的戰爭啊,因爲超能力蜥蜴人如果吃人的話,肯定飯量不小,就算原本飯量小的,副官也能操縱它們胃口大開,或者只吃裡脊肉之類的。
到時候這麼多的蜥蜴人一旦開始要求御主帶它們去吃人,那麼就算普通的阿三們再喜歡蜥蜴,也不會有人喜歡死吧?
現在就是賤人比較好奇,印度按理來說是佛教發源地,那麼這裡會有人模仿釋迦摩尼,割肉喂蜥蜴嗎?
“黑暗,果然還是太黑暗了。”韋德抿着嘴連連點頭,他摸着腦袋繞開了印度這個國家:“你的遊戲我接盤都玩不明白,原來是計劃裡面還套着計劃,你天天想這麼多,不怕脫髮嗎?”
“副官想的,又不是我想。”喪鐘閉着眼摸出酒瓶來,打開喝了一口:“別那麼多廢話,想玩你就玩,玩夠了你就回家去照顧凡妮莎的那些姐妹。”
“不,我不走,做事要有始有終。”死侍連連搖頭,他甚至還甩出了一些鼻血:“我還沒看夠副官都玩了些什麼花活呢,她平時看着那麼嚴肅,沒想到還真是個人才啊。”
“呵,那你看看東京,保證你更喜歡。”蘇明饒有深意地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