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茹眼見兩個男子圍住了江寒,其中一個高大的傢伙還去抓江寒的手,又驚又怕,失聲叫了出來,叫完後走近前,已經鎮定下來,臉色冷淡地說:“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
強子饒有興趣的打量她的美色,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她那雙裹着肉色絲襪的修長小腿,卻忘了回話。
老鼠眼鄙夷的瞥她一眼,道:“警察辦案,沒你的事,少管閒事!”
江寒笑道:“朱迪,只是誤會而已,我沒事的,你先回去吧。”白玉茹蹙眉道:“你確定沒事?集團有律師的,如果你需要……”江寒搖頭道:“真的沒事,你快回去吧,不要告訴林總。”白玉茹哦了一聲,臉色驚惶不定,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江寒又強調了一遍:“朱迪,千萬不要告訴林總,我沒事的。”白玉茹回過頭來看他一眼,半響愣愣的點了點頭。
江寒這才放下心來,對老鼠眼笑道:“我可以跟你們走一趟,不過,你剛纔說這兩袋是*,我房間裡還有不少類似的東西,你們要不要一起帶走?”
老鼠眼聞言立時怔住,別人不清楚,他作爲整個事件的炮製者,可是清楚得很,眼前這個江寒,手裡應該只有兩袋*,而且就算這兩袋,還是自己安排人冒充送快遞包裹給他送過來的,否則的話,他手裡應該一袋都沒有,不過那樣也就不能定他的罪了,更不能把他抓到局裡隨意炮製,可現在,他怎麼又主動交代,手裡還有很多*呢?這是他被自己二人嚇得暈頭轉向開始胡說八道了,還是自己撞大運,正巧趕上一個夠分量的毒梟了?
老鼠眼心中驚疑不定,但很快就做出了決定,跟他去他的房間裡看一看,反正走過去看一看也不費多少工夫,而若是碰巧了,真能從他這發現大量的*,那自己還算是無意中立下大功了呢,既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爲什麼不走一趟呢?哼了一聲,對強子道:“押着他進屋看看。”
江寒搖頭道:“不用押我,我會老老實實配合你們的,也不會逃跑,走吧,跟我來。”說着話,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強子見狀,也就沒有上去押住他,跟老鼠眼對視一眼,二人跟了上去。
江寒走到辦公室門口,沒有進去,而是停下來,擺手請兩個便衣警察先進。
強子也沒客氣,推門就進。老鼠眼瞥了江寒一眼,冷笑道:“現在老實了?早幹嗎去來着?剛纔還敢查看我們的證件?!哼哼,挺牛逼啊。彆着急,咱們慢慢來。”說着一搖三晃的走進屋去。
江寒最後一個進屋,進屋後反手把門關了,堵在門那,面帶冷笑看着兩個便衣。
強子邊往裡去邊打量屋裡的環境,同時也在檢查可能藏有*的地方,等走到最裡頭的時候停了下來,轉身問道:“哪呢?趕緊交出來,還能弄個坦白從寬,說不定能從輕判罰呢,嘿嘿。”最後還笑了兩聲,笑容非常詭異,誰也搞不清他笑聲裡藏着什麼深意。
老鼠眼沒往屋裡去,進屋沒走兩步就停下了,一眼瞥見桌上的IBM筆記本電腦,雙目陡然一亮,指着它大喇喇的叫道:“那臺筆記本不正是他從網上購買毒品的工具嘛?強子,給他抄咯!”
江寒呵呵一笑,沒等強子走過來便道:“警官,你要是喜歡那臺筆記本電腦,我直接送給你就是了,你也不用污衊它是我購買毒品的工具啊。”
老鼠眼佯怒道:“你說的是什麼屁話!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今天過來是來抓你歸案的,要你的筆記本電腦幹什麼?我之所以要帶走它,是因爲它可能涉嫌被你這個吸毒者使用從網絡上購買毒品,它裡面極有可能有你購買毒品的罪證,我們要把它拿回去調查。”
江寒笑了笑,道:“行了,我過會兒還有事,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你是頭兒是吧,我不管今天這件事是你策劃實施的,還是你受人指使衝鋒在前,現在,打電話給你的領導,讓他過來領你們!”
江寒之所以讓老鼠眼叫領導過來,並不是要向他領導投訴他二人粗暴蠻橫的工作作風,也不是想向他領導分辨解釋澄清自己,而是想讓他領導過來親眼看看自己的手段,再通過他領導的嘴巴傳遞給其他的警察們,所謂殺雞儆猴,讓這羣穿着虎皮的人看看清楚,自己並不是任由他們拿捏的軟蛋,以後誰再想對付自己,就得先掂量掂量他有沒有這個本事。至於如何殺雞,江寒心中已經有了打算,接下來就會實施。
“呵呵,以爲憑着這身虎皮就可以無法無天,他們也是太天真了。我這就讓他們知道,這世上還有披着龍鱗的人。”
老鼠眼聽了江寒命自己叫領導的話,幾乎懷疑自己聽差了,與強子對視一眼,二人愣了下,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老鼠眼鄙夷的瞪着江寒,叫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給我說一遍?讓我打電話給我的領導,讓我領導過來領我們?領我們?什麼意思?你這是把我們扣下了?哈哈,他媽了個巴子的,什麼時候普通老百姓敢扣我們警察了?你他媽這是要造反啊?”
強子更是大怒不已,手持明晃晃的銬子,向江寒衝了過去,看他右手握拳的架勢,不僅是要銬住江寒,還要打他一頓。
江寒也沒閃避,直等強子快衝到身前的時候,才陡然起腿,一腳踢向強子的小腹。強子哪裡料得到他竟敢毆打自己這個警察,因此是淬不及防,被他一腳踢個正着,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彷彿肚子裡的腸子都被踢斷了,疼得痛呼一聲,踉蹌着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仰面摔倒。
這還是江寒腳下留情了,否則,一腳真能把他腸子震斷。
老鼠眼險些沒被強子撞上,嚇了一跳,側身躲開幾步,看看倒在地上疼得五官扭曲的強子,再看看冷着臉看向自己的江寒,愣了半響,忽然擡手指着他叫道:“你……你竟敢襲警!你他媽……你他媽的真是不想活了,槍……槍呢,我他媽要崩了你……”說着還去兜裡亂摸。
強子仰面朝天的躺着,疼得不住價倒吸冷氣,聽到老鼠眼的話以後,痛苦地說:“沒……沒帶槍出來,頭兒……”
老鼠眼狠狠的瞪他一眼,心說難道我不知道沒帶槍嗎,我這不是找詞兒嚇唬他呢嘛,這可好,被你點破,我還怎麼嚇唬他?悻悻的停下摸兜的動作,叫道:“你可真是膽兒肥啊,還敢襲警,你知道不知道襲警的後果是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