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布最擅長的心計,他知道背上了‘叛軍’這兩個字的重要性,一旦他們沒有辦法快速攻佔監察廳總部,找到豔后,那麼他們整個執法隊,都會變成全民討伐的對象,好漢架不住人多。
到時候整個無極之都的人都賴對付他們整個執法隊,執法隊肯定是扛不住的,畢竟現在整個執法隊上上下下加起來,也就幾千人而已,可是海島區和中心區的居民保守估計也有十萬左右。
監察廳的人那個時候可以名正言順地討伐他們這幫‘兵痞’,然後統治整個海島區和中心區,到那時候,整個無極之都,就再也容不下執法隊了。
“你的意思是,要殺就要斬草除根,將所有監察廳的人都給除掉?”諸青鴻問道。
季布點了點頭。
劉定國頓時說道:“那不可能,監察廳的人又不是吃素了,他們一個個別的不說,武力值都挺高的,想要將他們全部殲滅,難!”
“爲什麼就一定要打呢?爲什麼就不能嘗試和解呢?”白俊逸提議道。
辦公室裡面的三個城主都微微一怔。
“和解?”季布問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現在大敵當前,並不一定要打的,其實可以和監察廳的人合夥發展,先好好搞建設,將人類地力量強大到外地不敢入侵的地步,在打內戰也不遲啊!”
“現在的問題是,就算我們想和解,監察廳的人不一定要和我們和解,我打個比方,如果他們同意和解的條件是把所有大炮、靈器都交出去,或者說把你給交出去,那怎麼辦?”季布問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別的不說,要是執法隊將他白俊逸交出去的話,白俊逸肯定會反抗的,他已經被人出賣一次了,不想被出賣第二次,而且,聽季布地語氣,分明就是監察廳的人想搞事情啊!
現在看來,大炮之所以監察廳的人呢會借,就是已經想好了,等到大炮借出去之後,讓聖母牆上的執法號當替死鬼,而監察廳的人好名正言順地討伐執法大隊。
“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白俊逸稍微權衡了一下,說道:“找到豔后!只有找到豔后,纔是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
“找豔后,一直都在進行中,不攻破聖後牆,沒法找。”季布說道。
“攻破了就一定能夠找得到嗎?我懷疑豔后根本就不再中心區,不然這麼多年來,你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白俊逸說完之後,直接提議道:“我建議,暫時不攻打聖後牆,仍由監察廳的人掌管聖後牆,而我們整個執法隊,放棄海島區,直接到聖德牆發展。”
“啊?”
白俊逸的話音剛落,三個城主同時怔住了。
其實這不難理解,海島區和中心區,纔是無極之都最繁榮的地方,他們捨不得這塊肥肉。
白俊逸解釋道:“別忘了,赤衛隊將修真者傳送進來以後,大部分都是落在外面,而其他新加入的修真者,就算進入無極之都,也是先是經過我們這邊。”
“誠然,目前看起來,中心區和海島區比貧民區要好得多,可是這只是暫時了,海島區和中心區地主要經濟來源,是來自貧民區,甚至聖母牆外面的農作區,一旦我們掐死了聖德牆,不給中心區和海島區地人食物,他們靠什麼生活?經濟發展再好,又有什麼用?”
“到時候,他們會將他們手裡的錢掏出來,從我們手裡購買食物,不然就只有啓動傳送陣,可是傳送陣需要豔后才能啓動,他們要麼就把豔后找出來,要麼就只能高價從我們手裡買食物過去。”
“到時候,貧民區和農作區,通過貿易,將會越來越好,而海島區和中心區,反倒會越來越差,那時候,急着打仗的人,就不再是我們,而是他們了。”
這是一個長遠的計劃,短期內,雖然執法隊的人會很苦,可是長遠的角度上來說,執法隊佔據絕對優勢。
“你的這個想法很大膽,說實話,如果不是你提出來了,我們連想都沒往那方面想過。”季布如實地說道,他和褚青鴻劉定國,想的是怎麼將聖後牆打下來,而不是退守發展。
聽白俊逸這麼一說,他們覺得可信性還是挺高的,可是卻並不會那麼選擇。
爲什麼?
誰不想坐享其成,幹嘛一定要去開闢疆土?去聖德牆那邊糧食雖然充足,可是累也非常累,哪有爭奪聖後牆來的容易一下?雖然費點神,但是至少好過一些。
“不如這樣好了!”
季布想了想之後說道:“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麼把聖後牆打下來,等打下來之後,再想其他的吧,實在不行,再去建設聖德牆吧!”
“呵呵,那你們慢慢想吧,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想來想去,都沒有用的!”
白俊逸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想再多,都沒意義,說白了,你們在算計,監察廳的人又何嘗不是在算計?他們天天都是幹這個的,你們這些臨時想幹這行的人,哪裡比得過他們那些專業地?我不怕告訴你們,你們如果不退守聖德牆地話,早晚會把自己坑死在這邊,別忘了,現在的無極之都,已經開始斷糧了。”
名以食爲天!
白俊逸倒想看看,等到糧食緊缺以後,這幫執法者還能怎麼辦!
到時候除了退守聖德牆,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退守聖德牆都不一定有用了,因爲糧食已經不足以支撐到他們開闢出新土地來了,飯都沒得吃了,誰還有心思種田?
糧食種子恐怕都給拿來吃了,再不然怎麼辦?去偷?去搶?還是去找獸族的麻煩,打野獸?
打獵這玩意,也是打落單的,可是無極領域地野獸都是成羣結隊的,有組織有紀律的,那是軍人,不是普通的野獸,要是真的敢去惹那些野獸,說不定野獸直接把人都給當食物給補給了。
“建設,越快越好,你們要是當斷不斷的以後,以後有的是罪守。”
白俊逸簡單地說完之後,微微一笑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