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何九歸放出飛劍,見段飛竟然絲毫也不閃躲,一時間有些着急了。
她不止一次想要殺了段飛,可眼下就要如願以償了,她心裡又後悔了。
“快閃開啊!”
何九歸急忙說道。
只可惜,已經晚了。
就連段飛都沒有想到,何九歸竟然會突然使用法術。
事情來得突然,兩人之間的距離又這麼近,導致段飛就算想躲,也沒有那個時間啊。
急忙中,他只能強行扭動身子,讓長劍不要刺在他心臟上。
“噗哧!”
長劍險之又險的,貼着他的衣服飛了過去,將他衣服劃破,讓他胸膛上出現一條長長的血痕。
傷口很深,還能見到森森的肋骨。
“嘭!”
長劍直直的刺在了段飛身後的牆上。
這牆瞬間坍塌。
聲音巨大。
段飛來不及處理自己的傷勢,只能急忙放出一道光罩,試圖利用這光罩,將牆壁坍塌的噪音隔絕。
只可惜,這噪音還是傳了出去。
幾乎在噪音散出去的瞬間,整棟大樓都顫抖了一下。
最後,家家戶戶的燈都亮了起來。
“是哪個天殺的,大晚上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樓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打開大門,就是一陣謾罵。
這男子赤着身子,原本打算跟新婚的老婆深入交流一下,結果......
被這突然的震動還有噪音,直接下的他腦袋一熱,交流工具也丟了。
如他這樣的人還有不少,有的甚至向着段飛家裡而來。
“我真的生氣了。”
段飛瞪着何九歸,臉上滿是溫怒。
“你給我等着,今天我要讓你嚐嚐家法的味道!”
段飛瞪着何九歸,接着上一句說道。
“嘭!嘭!嘭!”
緊接着,屋子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嘭!嘭!嘭!”
外面的人間屋內,遲遲沒有動靜,敲門聲越加的大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今天攤上事了,自己給我去解決了。”
段飛瞪着何九歸,指着大門,然後說道。
何九歸這時候恢復了一點理智。
不是說她就不殺段飛了,而是再殺段飛之前,還是要先解決外面發生的事情。
只是,她不知道怎麼解決。
“哼!等我解決了外面的事情,再來收拾你!”
段飛見何九歸站在原地,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
說室話,剛纔的事情,也把他嚇到了。
不過事情是在他家發生的,他還是要向那些鄰居道歉的。
畢竟,要是不道歉,他真擔心這些人,使勁的砸門,會把家都給他砸沒了。
段飛說着,向着屋子外面走去。
打開大門。
好傢伙,在他面前竟然站了十多人。
這十多人裡,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都用同樣的目光看着段飛。
這目光中,極具憤怒。
這一刻,眼神要是能殺人,段飛怕事已經被凌遲處死了。
“混蛋傢伙,我看你這次怎麼解決。”
何九歸看着段飛的背影,心中冷笑。
她忽然發現殺段飛,還不如給段飛搞點事情,讓這貨去收拾爛攤子。
段飛這裡,他一臉歉意的看着眼前的人。
至於何九歸心裡的想法,他是一點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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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家死人了啊,大晚上的吵什麼?”一個青年,指着段飛罵的。
“小夥子,你脾氣不要這麼大。”?一同站着的,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大爺說道。
老大爺隨即將目光落在段飛身上,詢問道:“你是段飛?”
老大爺在這片小區,也是老住戶了,看着段飛有些眼熟,於是問道。
段飛微微有些錯愕,沒想到在這小區裡,除了康乃馨兩兄妹外,還有人記得自己。
隨後,他對着老大爺點了點頭。
“十多年沒見了,你長得越來越像你爸了。”老大爺激動的說道。
因爲激動,導致大爺滄桑的臉上變得通紅起來。
他看着段飛,眼中盡是回憶之色。
“當年你還是個小娃娃,這些年不見都變成大小夥子了。”
老大爺說着,走到段飛身邊,伸出枯瘦,並且滿是灰褐色斑點的手,握起了段飛的手。
“當年要不是建天,我也活不到今天啊。”老大爺繼續說道。
他話語說道這裡,臉上的激動回憶統統消失,轉而變得失落起來。
“小飛啊,這些年有你父母的消息嗎?”老者一臉惋惜的詢問道。
“沒有。”段飛回答的很平淡。
他這纔想起,眼前這個大爺是誰。
那年他們一家三口來到這裡,還是這大爺幫忙置辦的傢俱。
後來這大爺生了一場重病,醫藥費是林建天出的。
“哎!”
大爺嘆息一聲,隨後環視身邊的人。
“大家散了吧,大晚上的還是先回去吧。”大爺對衆人說道。
或許他在小區這裡有些地位,衆人也就離去。
“走?小子你今天要不給我一個解釋,想讓我走,門都沒有。”青年不服氣的指着段飛說道。
他剛剛收到朋友的短信,那女的已經回家了。
這一來,讓青年是怒不可歇。
自己好不容易勾搭了一個女的,事都還沒有辦,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社會成天都在說保護動物,結果沒看到你們保護單身狼啊!
“小飛,剛纔家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大爺着纔回過神來,看着段飛詢問道。
“也沒啥,就是牆突然倒了,老房子了,有些不經用了。”
段飛說着,嘿嘿一笑。
他可不敢說是被何九歸一劍給搞塌了的,不然何九歸怕事要火。
老大爺聞言,緩緩點頭,將目光落在了段飛胸膛上。
當他見到段飛衣服上全是血的時候,有些吃驚。
“小飛,你受傷了,嚴重嗎?”老人出生詢問道。
“老東西,你閉嘴!老子的事情還沒完呢!”一旁的青年指着老大爺罵道。
隨後他又看向段飛,臉上浮現出一抹狠色。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輟學後搞了一點錢,在小區裡租了房,成天不務正業。
現在段飛接連幾次不給他面子,還壞了他的好事,他覺得要是不給段飛一點顏色瞧瞧,多對不起自己。
“那你想怎麼樣?”
段飛將目光落在青年身上,話音不平不淡。
青年說話雖熱衝了一點,但段飛覺得事情也是因他而起,所以也沒因爲青年的話而生氣。
雖然牆是何九歸弄倒的,可何九歸是他女人啊。
自己女人犯了錯,身爲她男人,就應該一力承擔。
“我想怎麼樣?大晚上的你們把我嚇到了,精神損失費少不了吧?”青年說着,露出一身的痞氣。
女人沒了,找女人的錢,肯定要有人來承擔的。
“你想要多少?”
段飛話音依舊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