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在場陵江市富豪的臉色齊齊一變,極爲難看,他們完全沒料到寧凡會將矛頭指向自己。
更沒料到這小子竟大言不慚,讓他們這些大人物全部跪下給他道歉。
簡直癡人說夢!
“跪下給你道歉?小兄弟未免太過了吧!”有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一臉怒容。
作爲身家幾百億的大富豪,身上還是有些魄力的。
又有人隨聲附和道:“是啊,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我們一羣人的年紀跟你父親差不多了吧?給你下跪道歉,不是強人所難嗎?”
“小爺就是要讓你們跪下道歉又如何?”寧凡一挑眉梢,一臉漠然。
這傢伙早看這羣鹹吃蘿蔔淡操心的玩意兒不爽了,原本是他跟張一豐師徒的恩怨。
這羣人倒好,一直擱那蹦躂,滿嘴噴糞。
既然他們如此喜歡看熱鬧,寧凡不介意一塊兒收拾了。
看到所有人在聽到這句話時都有勃然大怒的架勢,這時,魏鴻狂妄不羈的聲音傳來:
“呵呵……一羣老狗,我魏鴻的兄弟讓你們下跪,那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磨磨唧唧等死呢?”
“乳臭未乾的小胖子,你以爲自己是誰?就敢這麼囂張?”
如果說這些自詡尊貴的大佬忌憚寧凡的身手,可對於魏鴻,他們完全沒放在眼裡。
楊澤一臉不屑,道:“小胖子,我承認你兄弟很能打,但是那又如何,在陵江市上流圈子人物面前,他不過就是一介鄉野莽夫,而你們……僅僅只是卑微到塵埃裡,隨便一個人站出來就能踩死的螻蟻。”
“到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有狗仗人勢的資本……”
“啪!”然而楊澤嘲諷的話語還未落下,一個巴掌狠狠抽在他臉頰,這次動手的卻是魏鴻。
抽了一巴掌似還不解氣,他擡起腿又是一腳踹在楊澤的小腹。
在經常打架鬥毆的魏鴻面前,楊澤這樣被衆星捧月保護在溫室的花骨朵根本不夠看的,其當場被踹翻在地,臉色煞白。
“喲,還敢瞪我?”居高臨下睨着趴在地上滿面怨毒的楊澤,魏鴻晃了晃手中的拳頭,說道:
“四眼怪,小爺早看你不爽了,就你這種戰鬥力爲負的渣渣,也敢在小爺面前狂?誰給你的狗膽?”
“簡直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對於寧凡和魏鴻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行爲,陵江市大佬很難繼續忍下去。
當即就準備打電話報警。
“慢着,你們剛剛沒聽說嘛,他叫魏鴻!”
“管特碼叫什麼,如此欺負人,叫啥都沒……嘶,等等,你說啥,他叫魏鴻?魏家那位混世魔王!”
伴隨這人驚呼的聲音落下,現場到處都是倒抽涼氣的聲音,原本還信誓旦旦準備打電話的人,此時瞬間偃旗息鼓起來。
以魏家在陵江市的勢力,縱使稽警來了也無濟於事。
更爲重要的是,這位混世魔王惡名在外,他們不得不擔心對方的報復。
而跌坐在地上的楊澤,此時更是打了個寒顫,直接癱軟在地。
這個看起來跟個二世祖一樣的小胖子,居然是魏家那位混世魔王,怎麼可能?
“一羣慫包蛋玩意兒,怎麼不說話了?”見一個個滿目震驚的表情,魏鴻冷嗤一聲,道:
“剛剛不是挺牛筆嗎?欺負勞資的兄弟,你們算個什麼東西!趕緊按照我兄弟說的做,全部給我兄弟跪下道歉,否則,小爺今天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張一豐同樣惡狠狠的威脅道:“我宣佈,誰要是不跪下給寧爺道歉,就是公開與我張一豐爲敵。”
要知道,就在剛剛,寧凡差一點就送自己見了閻王,爲保住自己這條老命他當然得抓住機會。
這一瞬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極爲陰鬱,濃得似乎能滴出墨來。
儘管他們都很畏懼魏鴻,也忌憚張一豐,但作爲陵江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一旦今日給這無名小卒跪下,從今往後,他們便很難再在這陵江市擡起頭來。
“這位小兄弟,看在魏少和張大師的面子上,我爲方纔對你言語有失的行爲進行道歉……這件事到此爲止。”
“是啊,小兄弟,我們也向你道歉,不過跪下什麼的,就不要再提了。”
“不要再提?”寧凡咧嘴一笑,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的笑竟讓人有種寒毛直豎的感覺。
“咔擦!”
話音落下,一個橫掃腿就將說話兩人踹飛出去,他這一腳沒有用盡全力,卻也沒有手下留情。
伴隨空氣中響起骨頭斷裂的聲音,下一秒,就見那兩個陵江市富豪趴在地上,嘴裡吐出大口鮮血。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顫抖着所有人的靈魂。
“拳頭的確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能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寧凡冷聲說道:“況且,小爺的耐心有限,誰再磨磨蹭蹭,他們兩個就是你們的下場。”
“撲通……”
見到這裡,衆人再不敢遲疑,齊刷刷跪地道歉:“對不起,寧爺。”
數十個陵江市大佬跪在寧凡面前異口同聲的高呼,這場面,着實壯觀不已。
這小子雖然狂妄,但說得沒錯,武力不能解決問題,卻能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正如眼下,只要寧凡動了殺心,他們全部都得死在這裡……還有什麼資格跟人家叫板?
而且他們知道,從今天開始,這位叫寧凡的少年,將徹底在陵江市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