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自動退出,兩名女傭進來,齊齊朝着站在窗口的他鞠了一躬,“少主。”
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將她的衣服給我扒/光。”
“是。”
郝可人聞言,想喊,嘴巴卻被膠布給貼住了,她想掙扎,更無濟於事,只能幹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兩名傭人給用剪刀全部剪了,身上再無一絲遮擋,就那麼羞恥的躺着,她的臉色慘白一片,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驀然回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牀邊,嘴角噙着冷淡如斯的笑容,“你的下場,你一定要好好享受,很少有人,讓我那麼銘記在心,你……也算是有本事了。”
她聲音發不出,四肢被束縛,什麼都做不了。
第一次被這麼對待,郝可人可謂是又氣又怒又委屈,她不知道要怎樣,他纔會放過她,最後看他要朝外走,她喉間嗚咽出了哭聲。
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滑落,眼巴巴的看着他。
鬱盛北轉過身,將她嘴巴上的膠布給撕了。
得到說話的機會,郝可人顧不上羞恥,壓抑心裡的怒火,軟下了聲音,“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你告訴我,只要能讓你解氣,要我怎麼做都行。”
他眯眼,紅脣動了動,“真的?”
她現在還能有說不的權力嗎?
不知道他要做出什麼事情來,她不這麼說,恐怕……
“真的。”
他僅有的一縷笑容猛然一收,“既然如此,那就別後悔,給我跳一段不穿衣服的舞蹈……”
郝可人顫着嘴脣,“你……”
他的薄笑彎成一道弧度,恰到好處,“怎麼,你不願意?”
對一個女人的報復,莫過於此,讓她的尊嚴蕩然無存!
“願意,怎麼會不願意……”她說完伸出手一點點的脫衣服,身無一物的給他跳起了舞蹈來。
這樣的舞蹈讓她倍感羞恥,難堪的無地自容,比剝奪她的第一次還要讓她擡不起頭,她覺得她髒了,她再也無言以對自己的男朋友。
這段舞蹈她整整的跳了幾個小時,什麼難堪的姿勢都跳了,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一樣不斷的表演自己。
直至聽到他離開前神聖的說了一個字:停。
她強行坐起來,趕緊下牀,自己的衣服被剪爛了,現在已經不能穿了,這房間裡沒衣櫃,她悄悄的打開門,果然看見有傭人路過,這才借了一身衣服離開。
出了這片別墅林,坐上出租車的時候,想起今天的遭遇,滿腔的憤怒無處發泄,望着窗外的景色,她哭的不聲不響。
鬱盛北,她惹不起。
不敢穿着女傭服直接回李家,也不敢直接去警局。
她只得給自己的好姐妹孔曼妮打了個電話,孔曼妮聽着她的聲音不對,讓她去自己的家門口,自己馬上趕回去。
郝可人到的時候,孔曼妮沒多大會兒,便也回來了。
看見她這副模樣,頭髮凌亂,穿着一身傭人的衣服,胳膊上帶着青紫的痕跡,孔曼妮嚇了一跳,“可人,你這是咋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