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是不是花了?我是雨晴嗎?”
這時候,我又趕忙站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是呀,我怎麼看錯了,這不是陳琳嗎!
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生怕陳琳會生氣,趕忙笑了笑說:“實在是不好意思,天黑我看不清楚。”
陳琳撅着櫻桃小嘴很不高興的哼了一句。
其實,我現在最想見到的是雨晴,畢竟畢竟是雨晴認識的那個護工,把我的腰給治好了。
既然碰到了陳琳,還是不要提雨晴了。
這時候,我又想到了昨天大夫在太平間發現了我,是陳琳把我帶到那裡去的……
我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
陳琳一下子推了我一把,嚇我一跳!
這大晚上的她總是這樣一驚一乍的,我能不害怕嗎?
這時候她說道:“走,跟我回家!”
“什麼!回家!”現在,我第一時間想到又是太平間,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她還說她的家在太平間。
她把我騙到那個太平間裡去,幸虧大夫發現了我,要不然的話,我真的被凍僵了。
“不,我不回去!難道你還想把我帶到太平間裡去嗎?”
這時候,陳琳驟然一冷看了看我說:“你說什麼呢?什麼太平間?那是我的家嗎——”
“好了好了,不是你的家好不好?反正我是不跟你回去,再說了,我現在也不想帶你回家,你難道忘了,是誰把你送到醫院裡來的嗎?”
陳琳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她又說道:“走,我帶你去公司。”
“去公司?這大晚上的去公司幹什麼?公司裡早就關門了。”
“那可不一定!”
說着,陳琳拉着我的手,就向前邊走着。
我感覺她的手冰冰涼的,並且在她的脖子上還記着一個黑色的繩子。
我便奇怪的問道:“你脖子上這是帶的什麼呀?”
陳琳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根黑色的繩子,又笑了笑說:“沒什麼,沒什麼。”
我又疑惑的問道:“你可以帶一個項鍊或者是一個吊墜,幹嘛帶這種東西,破繩子戴在脖子上多難看呀?”
這時候,我一邊說着一邊就想把繩子給拿下來。
陳琳猛的轉過頭,我看到她煞白的臉,並且眼珠瞪得大大的,很兇的眼睛看着我,我真的很不自然!
“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不就是脖子上的一根黑繩子嗎?幹嘛這個樣子!”
陳琳氣沖沖的說:“不讓你動你就不要動,如果你再不聽話的話,我可不管你了。”
我不想惹陳琳生氣,只好跟着她向前邊走去。
走着走着,很快就來到了公司裡。
這個時候,我擡頭看了看公司,只有一個房間裡還亮着燈。
陳琳指着公司的那個樓層說:“看到了嗎?那個亮着燈的房間裡就是眼鏡男。”
“這眼鏡男大晚上的還在公司裡,是不是在搞什麼事情?”
陳琳只是哼了一句,又說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今天我就是想帶你去,解你心頭之恨!”
這陳琳怎麼了?怎麼今天忽然想起這件事情來?
不過也好,就算陳琳不帶我來,我也會去找眼鏡男的。
就這樣,我和陳琳進到了電梯裡,這時候呢,陳琳按了電梯——
可是,我知道眼鏡男工作的那個樓層是在二十五層。
“不對,你按錯了!”我趕忙說道。
陳琳瞟了我一眼,把我的手拉到一邊,又說道:“我又不是沒在這個公司裡上過班,他就在第八層,你就放心吧。”
說完,她呆呆的站在那裡。
這時候呢,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跟陳琳之間好像陌生了很多——
之前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她每次見到我總是撒嬌似的在我的面前扭扭捏捏的,總是想和我做那種事情。
可是,這兩次見面,我們兩個人真的生疏了很多!
其實在我的心裡,我對陳琳還是念念不忘的,只是後來她和王剛在一起,並且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承認,我的心裡一直很不是滋味兒。
我和陳琳站在電梯裡,好一會兒了,這電梯也一直在往上升,可是,怎麼就是到不了那個地方呢?
正在這個時候,電梯的門一下就開了——
這時候,我還看了看旁邊的按鈕,這不是第八層呀,明明寫着十三層。
“咱們是不是坐過了?”我問陳琳。
陳琳並沒有說什麼。
這時候,就看到兩個皮膚黑黑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陳琳,站在了我的身後。
這兩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並且,從來沒有見過他們,要是在這個公司裡上班的人我應該都認識呀!
難道是最近剛剛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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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陳琳還是站在那裡。
“讓一讓!”後面的一個男的推了我一下。
這時候電梯的門便打開了,他們兩個人就走了出去。
不過,在他們走出去的那一瞬間,我忽然看到這兩個人的手在滴血,並且還有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這時候,我趕忙捂住了鼻子。
陳琳看了我一眼,又問道:“怎麼了?你捂鼻子幹什麼?鼻子疼嗎?”
“什麼呀?哪裡鼻子疼,難道你沒有聞到一股腥臭味兒嗎?”
“腥臭味兒?我怎麼沒有聞到,我是一股很香的香水味。”陳琳很自信的說。
難道我和陳琳的鼻子都不一樣了嗎?
電梯的門又開了,這時候我還故意看了看這個樓層,就是陳琳說的第八層,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眼鏡男在二十幾層,他又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我和陳琳走出了電梯——
這時候,我看到眼鏡男正在一個辦公室裡,在電腦前忙忙碌碌的,不過看他的眼睛已經熬得通紅,想不到眼鏡男還這樣認真賣命的工作,我真是刮目相看!
這時候,我看到他,我一肚子的火氣就上來了,擡起腳猛的一踹,一下子就把他的辦公室門給推開——
就看到眼鏡男猛的站了起來,用手捅了捅眼鏡,便大聲說道:“你,你是不是神經病呀?大晚上的一驚一乍的!”
我二話沒說,幾步上前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衣領,擡起拳頭就想狠狠的揍他。
這時候,眼鏡男一下子推了我一把,差點讓我坐在地上。
我可不怕他了,並且我的腰一點都不疼了,不過眼鏡男也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你的腰怎麼好的這麼快,看來上次該多踹你幾腳,要不是王麗攔着我,我非得把你打得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