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之計,做的可真所謂是絕妙,讓我們無所下手開始查。
不過,我們也不會就此罷休,想不到世間還有此冤情。
曾只是經歷過被囚禁的日子,過着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
本以爲自己已是最悲慘的,卻不曾想到,還有此等滅絕人寰之事。
只是,不知曉此事會不會牽連至丞相府,無甘人羣。
第三日,神符失效,掉落地上,不禁興奮。
聽二哥之言趕到丞相府,推開門便是濃濃血腥味與屍體腐臭味。
不祥之兆涌上心頭,待大門敞開,瞪大雙眸,爲之驚愕。
映入眼簾的是滿地鮮血,屍橫遍野,主子、下人,橫屍遍野。
這是我第三次看到此種情景,曾在煙雨樓出使任務。
只取僱主所買下之人性命,也未曾如這般大開殺戒。
手段之殘忍,不可用尋常情況表達。
冰恕道:“我用靈力召喚周圍精靈出來,問問他們有沒有看到做此事之人。”
語罷,原地轉圈,化爲原形,飛在空中,身體不斷散發出靈力。
在心中暗自驚歎冰恕不愧是萬靈之主,靈力這般源源不斷的流出也沒半點問題。
仿若靈力在她身上永遠流不完,想來也是。
萬靈之主,凡是周圍有人,有精靈的地方。
斷然不會缺少靈力,即使沒有精靈,沒有人。
只有她一人存在世間,天地也會給予她靈力。
讓她繼續生存下去,與天地壽命平齊。
此時,眼前一亮,天空四方各自飛出一隻只未化形的精靈。
精靈在人前,少有化形出現。
當然,也除一部分擁有天資的精靈。
飛在空中與冰恕交談的這些精靈,也是掌管各自地區精靈中的王。
曾,在夜間,見過冰恕外出森林中與其他精靈回合,相見。
冰恕自然是不知,我夜間少睡,睡眠淺亦醒,稍有動靜,便會醒來。
睡在我身旁的冰恕,一個大活人半夜下牀外出,我又怎會不知。
精靈界雖自由,但,精靈之主路過,其他精靈之王能感受到她的靈力,她的到來。
夜間也是精靈的活動的時間,冰恕是個活潑好動的性子,怎會按奈得住不出去與同類相聚而玩。
時常見她白日有些犯困,反應遲鈍,便知曉她是夜間出去混去了。
擡眸,笑顏如花,眸若直線,看着她們在交談,卻不知她們嘰嘰喳喳的說着什麼。
四弟笑道:“三姐,你有沒有聽清冰恕這隻小鳥再說什麼?”
語罷,掩面輕笑,紫敏笑道:“火軒,你這話讓冰恕聽到,她又要與你吵嘴了。”
冰恕歪着小腦袋,看了過來,二哥一旁笑道:“四弟,你慘了,冰恕聽到了。”
音未落,冰恕撲扇着兩隻小翅膀飛了過來,其他精靈也跟着飛過來。
睜着大眼睛,與四弟鼻對鼻,瞪圓大眼睛,四弟道:“你想幹嘛?”
冰恕往身後看了看,其他精靈一擁而上,四弟飛速往我身旁走去。
四弟笑道:“怎麼樣,你想連你主人一塊打嗎?”
聞言,往二哥山旁秒速閃過去,冷旭指了指空中,道:“火軒,你看,空中黑壓壓的一片,你自求多福啊。”
這才往一旁空中看了看,果然,黑壓壓的一片都是精靈。
四弟道:“你想羣毆?”
只見冰恕是個行動派的,頓時將四弟圍的水泄不通,看不到四弟在裡面發生了什麼。
二哥偏過頭來,對我笑道:“三妹,你不是喜歡看大花臉嗎,小時候還將大哥畫成大花臉,今日,待會兒你等着看極品大花臉吧。”
聽二哥說起小時候將蕭哥哥畫成大花臉之事,不禁發笑,給二哥豎了個大拇指,笑道:“狐狸,記性真好,那時,早知道就畫你臉上,你記憶會更深刻些。”
不出多時,衆精靈散開,冰恕化回人形落在地上,四弟用手捂着個臉。
冰恕走來我身旁笑道:“主人。”
繼而伸出兩隻手,眨巴着眼睛,無辜的對着火軒道:“曾在海妖肚內說過我們不會再出手打架,這次我沒有動手噢。”
四弟轉過身去,扯下衣角蒙在臉上,轉過身來,指着冰恕,氣的語結,道:“你,最毒,不過你,冰恕心。”
冰恕揚過臉去,啪,伸手將四弟指着她的手指打落,笑道:“嘻嘻,我什麼我啊,你又不是今天第一天認識我。”
知曉兩人是在故意打鬧,也不多加阻止,二哥道:“好了,你們別鬧了,看看地上這些屍體吧。”
冰恕道:“對了,主人,她們說昨夜只看到一位蒙面女神來過,看不清面貌,也不認識。”
待她說完,擡眸往空中看去,衆多精靈已不知曉在何時消失。
蒙面,那神藏的可真深,隨之,往前走了幾步。
腳下一滑,重心向前傾,倒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低眸,看着離地上還遠,鬆了口氣。
擡眸,見是二哥,他道:“你怎總是如此不讓人放心,不知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走路要看路。”
瞥見,冰恕驚愕,睜大了雙眸。
紫敏與冷旭也一時無言,四弟則是看不清那是什麼表情,
氣氛尷尬,僵硬,看着二哥近在咫尺的臉,腦中一片混沌。
二哥反應最快,將我扶好,站直了身子,道:“哦,以後會小心的,謝謝二哥。”
頷首低眸,只見地上一塊玉佩,是我方纔所踩之物。
彎下腰,撿起玉佩,仔細看,是一塊上等白玉。
資質冰涼細膩滑手,刻畫着一條海龍。
二哥心思細膩,道:“這塊玉佩定是兇手不慎掉落的隨身之物。”
“如何得知?”
二哥拿過玉佩,放在掌心,仔細看了看,道:“一般家丁哪有錢買這奢侈物,這一塊玉佩足夠一家普通農家在家中坐着吃用一輩子。”
說到此處停頓下,爲之一驚,這塊玉身上竟泛着淡淡仙氣,又怎會是凡人之物。
與冰恕對視一眼,她道:“這玉佩上有淡淡仙氣。”
點頭,道:“二哥,真的。”
二哥爲之一笑,道:“若想找出這玉佩的主人,說容易,也不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