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建斌又震驚,“什麼?市值13個億?那原來的價格不是你和他們討論出來的嗎?”
毓哲挑了挑眉,“是我故意報低,而且我們公司的出價,也是我找人透‘露’出去的。
聽到這,古建斌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你……你瘋了?”
然而,毓哲並不理會他的質疑,反而從桌面揀出一個U盤,然後“啪”的一聲,丟在他的腳下。
“裡面有兩份資料。其中一個,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將它發佈到網上。至於另一個,你發一份帶水印的縮略圖給《財經》和《時報》,看他們給你多少價,哪邊喊得高你就給哪邊。然後,你就可以回家睡大覺了。”
古建斌愣是一頭霧水,半猶半豫的撿起地上的U盤,也沒想明白毓哲的意圖。
等他離開後,曲婉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放下書本,雙手環繞住毓哲寬厚的肩膀,輕聲問:“這樣做真的好麼?”
毓哲‘吻’了‘吻’她的手背,“難道你還對他念念不忘?或是於心不忍?”
“……”她沒有回答,只是這麼做,確實違背了她的道德底線。但這就是競爭的殘酷,六親不認,過河拆橋,全是血淋淋又無法避免的手段。
兩天後,一則不雅視頻突然在網上爆傳開來。男‘女’主皆是赤身‘露’體,就是打了馬賽克,那兩張臉也依然能讓人辨認清晰。第三天,全程娛樂期刊紛紛刊登了這段緋聞,目標全都指向視頻男‘女’白浩軒和宋詩音!
“啪”的一聲,白浩軒將今早買入的報紙雜誌全都扔到地上!
秘書一臉鐵青,也不知此時該如何應對,唯有低頭沉默。
“這是哪裡來的照片,哪裡來的視頻?那些媒體瞎了狗眼,沒看到男的身體和臉都不是同一個人嗎?你去把他給我叫來!去叫來!”
秘書即刻退去,不敢在此多做停留。
白浩軒緊握着拳,狠狠的咬牙切齒。如果不是有人惡意散佈,這些本應屬於他手中籌碼的照片視頻,怎麼會突然流入市場?而能做到這些的人,除了毓哲,他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看來,這裡面一定有他的內應!
而另一邊,宋詩音的ROSEO也被記者擠爆大廳。
“請問宋小姐,你和白帆老闆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宋小姐,白帆會是你的後臺支柱嗎?要不然,就憑你這新興的菜鳥公司,怎麼能和毓皇他們一起競爭那塊填海項目?”
“宋小姐,據說你已有未婚夫,這件事會影響你們的婚期嗎?”
“宋小姐……”
諸如此類,各種猜測全都油然而生,宋詩音黑沉着臉,只能讓保安部隊將那些狗仔一一轟出。
好不容易她才能進到自己的辦公室內,而榮俊天卻在此時正要離開。
“你站住!”宋詩音吼住了他,“那些相片,是你放出去的?你放出去就算了,爲什麼還要把你的臉P成白浩軒的?你這究竟安的什麼心?是上面那個人讓你這麼做的?是爲了打擊我,還是打擊白浩軒?你究竟是誰的人,是毓哲嗎?”
榮俊天撇了撇‘脣’角,面對她的質問一臉無動於衷。
“我沒必要告訴你上面的那個人是誰。”他總是這麼冷冷的,似乎血管中的液體永遠不會升溫。
不,應該說是,只有在做那件事時,他是火熱的,這也成了她唯一貪戀。或許她就是一受虐傾向嚴重的‘精’神病患者,爲什麼他越是這樣對她,她就越覺得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高?
他太神秘,就像一個無底‘洞’,她望不穿。
但她也絕望於他的無情,卻沒想彼此相互折磨,居然也走過了一段日子。
她究竟是愛他多,還是恨他更多?
她自己都無法明白!
榮俊天也不再理她,拿了車鑰匙,徑直往外面走去。可也就在這一天,當榮浩天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第一次見他皮開‘肉’綻。
此時已是深夜,傭人們也都睡了。宋詩音一直躺在‘牀’上,聽到有他的腳步,她急忙起身下‘牀’。
榮俊天回來時面‘色’蒼白,走廊的壁燈雖然昏暗,但透過縫隙,宋詩音還是看得見他額頭上落下的汗漬。
他沒有走進她的房間,卻直接打開隔壁自己的房‘門’。片刻之後,她聽到從那裡傳來的低呼,她忍不住,勇敢的推開他房間的大‘門’。
榮俊天背對着她,光着上半身咬緊牙關,看到有人闖入,他不由拿被子擋住自己。
“你怎麼了?給我看看!”她用力扯過他用來遮掩的棉被,卻在看到那一道道紅‘色’的印記後,心中猛一陣痛!
“是誰做的?誰打的你?”那就像是用細‘棒’打出的痕跡,密密麻麻,甚至還冒着血絲!
“你少管!走開!”榮俊天推開她,起身將衣服重新穿上。
“你再不上‘藥’,會感染的!”她拉住他,卻被他一手用力甩開。
“臭‘女’人!你再多管閒事,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丟到‘門’口!不信你試試?”他指着她,目光兇狠。
宋詩音瞪着眼,也不知哪來那麼大的勇氣,主動脫去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就連內衣‘褲’也解得一乾二淨。
“你丟吧,反正我的照片已經遍佈整個網絡,就算現在被封鎖,也難免沒有偷偷拷下存盤的人!而你卻是看我身體最多的那個,我在你面前,就算穿着衣服也等於沒穿不是?可我就只想幫你上一次‘藥’,難道你還擔心我會在上‘藥’的過程中再給你的傷上撒一把鹽嗎?”
榮俊天不再說話,剛剛的怒火似乎熄滅了些。
宋詩音見狀,毫不猶豫的將他的上衣再次脫下,再快速拿起放在他桌上的‘藥’水和方紗,小心翼翼的替他塗抹。
“嘶……”榮俊天咬緊牙關,也終是屈服了她的執着。
此時的房間只亮了檯燈,爲了更清楚的看到傷口,宋詩音又開了‘牀’燈。
“你不願意說是怎麼傷的那就算了,反正痛在你身上,又不是我。只是,我不希望看到你再受傷,沒有別的原因,不希望就是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