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級市公*安*局局長,盧柏川,出聲貧寒,從小成績優異,幾乎一路特招到名校,最後名校畢業,娶了市長的女兒,郎才女貌,秉公執法,處理了很多起重大案件,甚至其中有很多項聳人聽聞的案件,是當地不折不扣的英雄。
“難以想象。”項櫟櫟從未想過協助盧柏立爲非作歹的哥哥會是如此正派的一個人。
“是啊。”沈珉桓也在感慨:“我去找人對付他的時候,一開始沒人願意幫忙,後來我親自去找他,他自首了。”
“啊?自首?”項櫟櫟驚奇,覺得這個可能實在太低。
“對。”沈珉桓目光中有深深的同情:“他跟我說了盧柏立的一些事情,說他能有今天,全靠弟弟的扶持,所以後來不管盧柏立的任何要求,他都答應,甚至盧柏立要求他放了老七,他都同意了,他想着這是最後一次,反正弟弟已經出國,從此當做不認識,各自安好,還說因爲對不起我們,願意在工作上給一些便利,但是緊接着王若苳的事情就出來了,他知道以盧柏立的性格一定不會繼續善罷甘休,也承認自己做的事情是錯的,如果第一時間能把人抓起來,也不至於到今天這樣連反悔都不能的地步,於是就選擇了自首,還說如果不自首,肯定會繼續幫弟弟做錯事,所以這樣是最好的。”
項櫟櫟聞言心中既佩服又無語:“可是他能走到今天的地步,不至於都是因爲弟弟的幫助吧。”
“這是當然。”說到這個問題,盧柏立唏噓不已:“你看盧家村走出來的三個人,一個盧柏立,一個陳七柱,一個盧柏川,他們面對的環境,所在的位置都是不一樣的,一個家境貧窮的人,除了瘋狂的努力,當然還要有運氣才能走到今天這樣,所以我覺得,不管盧柏立付出了多少,盧柏川的功勞跟地位都是他自己爭取來的,最可惜的事情在於他把弟弟的身份放在了第一位,但是弟弟不領情順便把他拉下了神壇。”
項櫟櫟一想,可不是這樣嗎?
盧柏立總覺得整個世界都欠他的,他爲了兩個哥哥辛勞痛苦到最後一無所有,可是今天發現,他的哥哥一直在幫助他,甚至不惜觸犯法律,可惜有的人,越是幫助越是無可救藥。
“不過這跟我們沒關係,現在盧柏立最大的靠山已經沒了,只要抓到以後,懲罰是遲早的事情,只要這件事結束,我們就結婚。”沈珉桓隨手把電視關掉衝她笑。
項櫟櫟心中泛起淡淡的甜意臉上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再說吧,還早着不是?”
沈珉桓深知愛人什麼性格,伸手把她抱在懷裡,低頭淺笑着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吻以十分霸道的語氣說:“不想聽你拒絕,我期待跟你結婚期待了好多年,從跟你第一次見面就在期待,現在我們女兒也有了,你不給我一個婚禮怎麼行?”
項櫟櫟哭笑不得:“什麼叫我給你一個婚禮?難道是我要娶你嗎?”
沈珉桓把嘴脣落在她耳邊低笑,宛如大提琴般醇厚的聲音撥動着心絃:“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你娶我我也願意,我願意嫁給你,我的櫟櫟老公。”
“閉嘴!”項櫟櫟臉頰通紅的怒斥他。
“害羞了是不是?害羞也沒用,反正我是你的,你得對我負責,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是你的了,你看我的心跳的多快。”沈珉桓說着握着她的手就放在自己心口。
項櫟櫟感受着手下的滾燙的溫度腦海中一片空白,直到被沈珉桓壓在牆上吻住以後在漸漸回神,感受到現在的處境以後頓時好氣,伸手把這個人用力推開惡狠狠的瞪他:“女兒在外面,你稍微注意一下不行嗎?”
“我很注意啊,我又沒做什麼。”沈珉桓恬不知恥湊上來繼續在她脣邊落在一個吻,帶着笑意的低語彷彿要把她的理智徹底涅滅:“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開心,所有的事情都快要結束,你在我身邊,女兒也在我身邊,我彷彿什麼都有,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害怕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夢,等到醒來的時候,你依舊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討厭着我帶給你的傷害,怨恨着我的無能爲力……”
項櫟櫟擡頭,看到他目光中溫柔跟深情之下的害怕跟惶恐,最終嘆息一聲,認命的勾着他的脖子把脣貼了上去……
沈珉桓感受到脣邊的柔軟跟愛人順從的態度,目光中欣喜一閃而過,霸道的把項櫟櫟圈在懷裡加深這個吻。
此時的項子恬整個人趴在雪團身上,望着萬里無雲的天空想着媽媽怎麼還不來給她遞毛巾呢。
“汪!”小布丁趴在雪團面前搖着尾巴想把小主人的注意力吸引回來。然後雪白的薩摩耶擡起一隻前爪,一爪子按在了小博美的背上然後愜意的趴了下來。
“算了,曬太陽最舒服了,等一會兒先去把今天的作業做好,媽媽肯定會開心。”項子恬一隻手握着雪團的耳朵嘀咕道:“做一個自律的小孩,是乖巧的恬恬成爲偉大小孩的第一步!”
“汪!”小布丁露出肚皮歡快的迴應小主人。
沈珉桓爲了陪愛人跟女兒,乾脆再次把沈氏集團的工作搬到了別墅。於是沈氏集團的員工再一次見識到了總裁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出現方式,甚至連集團的重要會議都改成視頻會議,對此他們感到十分無助。但是誰讓沈氏集團沈珉桓一手遮天?
於是他們的無助直接被無視。
而跟兩隻狗熟悉以後的項子恬膽子變大了一些,把沈珉桓的別墅當成探險寶地帶着兩隻狗到處跑來跑去,不管是沈珉桓還是項櫟櫟面對沒有陰霾的女兒都樂見其成。
於是項千秋第一次過來沈珉桓的別墅,迎接他的就是一隻晃着舌頭撲過來的狗。
“我的媽呀!”項千秋驚叫一聲擡腳就踹,結果看到狗後面跟着的外甥女以後,生生剋制了踹狗的衝動,任由那隻白色的薩摩耶跑過來,哈着氣,蹭了他一腿泥,項千秋臉都綠了。
“雪團,你好髒,不要蹭舅舅!”跟着跑過來的項子恬也看到了,匆忙跑過來抱着雪團的腦袋就要扯開他,但是奈何雪團太堅定,死死的抱着項千秋不放手。
“這是哪來的狗?”項千秋單手把小外甥女拎到懷裡抱起來,一邊晃了晃那隻巴着腳的狗問項子恬。
項子恬抱着舅舅的脖子咯咯直笑:“雪團是爸爸喂的,它喜歡恬恬,恬恬也喜歡它,現在看樣子,雪團也喜歡舅舅!”
聽到是沈珉桓的傑作以後,項千秋更生氣:“可是我不喜歡它!沈珉桓這個傢伙,明明不喜歡狗,裝什麼有愛心的大尾巴狼,整天做這些有的沒的,果然虛僞又可笑!”
“舅舅!你好壞!”聽到他說爸爸壞話,項子恬的小臉拉下來語氣帶着幾分生氣,蹲在地上的小博美聽到小主人生氣,站起來就衝着項千秋就叫:“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