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琛想,自己受傷了,自己的老婆也恢復記憶了,那麼以後就是他們恩愛的日子,事實證明,慕如琛真的想多了。
在安立夏心中,孩子永遠是第一位的。
失憶的這些都天,她幾乎都跟慕如琛在一起,但是卻一直忽略了甜甜和小垣,現在既然終於恢復了記憶,那麼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跟自己的孩子親熱一番了。
慕如琛他們所在的房間是兩居室的套間,慕如琛在房間裡躺着,而安立夏抱着甜甜和小垣在客廳裡玩,不時傳來歡樂的笑聲。
安立夏再講他們其妙的旅程,尤其是講那個大老鼠有多大。
“你們一定沒有見過吧?”安立夏看着甜甜和小垣,“那隻老鼠,比你們爹地還長!”安立夏誇張地說着,“趴在地上,比你爹地還要高!”
小垣窘,尊貴無比的爹地,用來跟老鼠比,會不會顯得太有損身份了啊?
“媽咪,世界上還有這麼大的老鼠嗎?”甜甜瞪大眼睛,很好奇。
“有的,而且啊,那邊的蚊子跟*一樣大!”安立夏比得更加誇張,“螞蟻也跟棒球一樣大!”
“真的?”
“吃人肉呢!”
安立夏繪聲繪色,說得非常認真,“等你們長大了,可以讓你們的爹地帶你們去長長見識,說不定那裡的蚊子就長成戰鬥機了。”
“媽咪,你會不會有點太誇張了?”小垣笑着問。
“哪有?是真的那麼大,”安立夏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零,“不信你問零,是不是很大?”
零一直坐在地上,身邊臥着小三,在專心的聽他們講話,突然被安立夏提到,有些急促地看着他們,似乎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零,你們那邊的動物都非常大嗎?”甜甜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他們原本該多大,反正,很多都比我大。”零平靜地說着。
“那媽咪,我們什麼時候去看大蚊子啊?”甜甜對那個地方很嚮往。
“那個地方很危險的,水裡有毒蟲,還有五顏六色的食人魚呢!”安立夏壓低了聲音,“我胳膊上的傷口,還是你爹地腿上的傷口,都是蟲子咬的,如果不是你外公正好趕到,我們就死翹翹了!”
“那零是怎麼生活的?”甜甜好奇的問。
“我沒見過那些毒蟲,也沒見過魚,爸爸說,不讓我走出樹林,我就一直待在樹林裡,那裡有很多動物,不咬人的。”
“你爸爸是做什麼的?”小垣問,“他爲什麼帶你去那個小島上?”
“我不知道,”零看着小垣,認真的回答,“爸爸只說,那裡安全。”
小垣明白了,聽說他們剛出了島,就遇到了一羣殺手,而且戰鬥力還很強,不然不會傷害慕如琛,也就是說,這些殺手是埋伏在這裡,專門在等候零和他的爸爸的?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而這時,莫瑾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提着一個藥箱,還端着一碗藥。
“爸,你來給阿琛換藥?”安立夏站起了身體。
“這點小事,你媽非要我親自動手來做,真想給慕如琛一包毒藥,毒死他算了!”莫瑾有些憤憤不平,然而還是很溫柔地將手中的藥交到了安立夏的手中,“來,把這碗藥喝了。”
“這是什麼?”安立夏聞到了中藥的苦味。
“養身體,你最近可能會睡眠不好,我幫你調一下。”
莫瑾知道,安立夏的腦神經受到了刺激,而這一切都是自己害的,所以他想要彌補一下。
安立夏仰起頭,將一碗藥全部都喝了下去,然後苦得皺緊了眉頭。
莫瑾從身上拿出一顆糖,將糖衣剝了,放進她的嘴裡,“很快就不苦了,雖然中藥比較難喝,但是效果比較好,你的身體我慢慢給你調。”
“之前在E國,不是已經調養過了嗎?”安立夏將口中的糖嚼碎。
“還沒調整到最佳的狀態,甜甜和小垣也該上學了,你媽擔心你們會決定在這個時候要孩子,所以要我趕緊把你的身體調養好,這樣懷孕的時候,就少受一點罪。”
安立夏撒嬌般地靠在莫瑾的懷裡,“爸,懷孕的時候,我就來找你吧,有你在身邊的話,不管發生任何狀況,我都不會害怕了。”
“你懷孕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跟你媽一定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陪着你。”莫瑾一臉疼愛地看着安立夏。
以前沒有在她最需要他們的時候陪着她,這次,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錯過了。
“爸,有你跟媽在,真好。”安立夏看着她,笑得一臉甜美。
莫瑾捏捏安立夏的鼻子,“你的兩個孩子看着你,你還好意思撒嬌?”
安立夏低頭看甜甜和小垣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轉過了身體,小垣還伸手將零的身體也轉了過去,零還捂住了小三的眼睛。
吶,沒有人看了。
安立夏笑着蹭進莫瑾的懷裡,“爸,我繼續撒嬌?”
莫瑾抱着安立夏,笑得很開心。
“媽咪,我插播一個小廣告哦,”甜甜背對着安立夏,小聲地說着,“爹地也是需要關愛的,而且,他的傷口在等待着換藥。”
“……”安立夏吐了吐舌頭,仰頭看着莫瑾,“爸,你去給阿琛換藥去吧。”
“一起去!”莫瑾拉着安立夏的手,帶着他一起走到了房間裡。
慕如琛早就聽到了他們談話,現在正靠在牀頭,淡淡地看着他們。
恩愛夠了,終於發現他的存在了?
不過,他哀怨的思想,是不能讓莫瑾發現的,目前,他要做的,就是拼命的討好自己的岳父大人。
“阿琛,你的傷口怎麼樣了,還痛嗎?”安立夏問。
“不痛,”慕如琛看着莫瑾,“有岳父大人在,傷口不會痛的。”
“呦,開口就是甜言蜜語,一定沒好事。”莫瑾看着他,“說吧,想要什麼,或者,想要我做什麼?”
慕如琛笑了笑,沒說話。
他想要你的女兒。
但這句話說出來,一會兒上藥的時候,他會吃苦頭的,所以慕如琛很明智的選擇了不說。
“岳父大人,你爲零把過脈麼?”慕如琛問。
“沒有,他不是很健康麼?”莫瑾向來不是什麼熱心的人。
“如果你有空的話……”
“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