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伸出手遊弋在白茗兒柔嫩的嬌軀上,含着白茗兒的耳垂,一遍一遍像是催眠一般開口誘惑着:“茗兒,說,你想要,老公就給你……”
身體在顫抖,緊閉着雙眸,睫毛在抖動,身體裡空虛的要命,渴望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自己,聽着蕭晨誘惑的聲音,白茗兒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咬着脣瓣,動情的開口:“我……想要……”
蕭晨總是這樣,不經意的一個動作,或者一個言語都能讓白茗兒情不自禁的被蠱惑,爲他動容,與他一起沉淪。
“乖。”似獎賞一般啄吻了一下白茗兒的臉頰,接着再次覆蓋在白茗兒的嬌軀之上,吞沒了白茗兒所有壓抑的呻吟。這一夜註定是一個火熱的夜晚。
馬上就要過年了,人們都在陸陸續續的購買年貨,當然白家也不例外。
蕭晨和白茗兒並肩走出超市,白茗兒兩手空空,而反觀蕭晨卻提着兩大袋子的東西。其實這些年貨本不需要他們親自出來買,只要安排傭人就可以了,可是白茗兒卻想要親自挑選年貨,總感覺這樣才更有過年的感覺。
倆人走到邁巴赫面前,白茗兒先上了車,蕭晨把東西放到後備箱之後也跟着上了車。
坐在車內,白茗兒無所事事,在等待蕭晨的幾分鐘當中已經把車裡的配置打量個仔細。暗自咂舌:“還真是奢侈。”這輛邁巴赫所有的配置全都是頂級配置,光看這些配置就知道這輛車子的價格不菲,起碼上千萬。
蕭晨上了車,就看到白茗兒東摸摸,西摸摸,一副搞笑的模樣,薄脣微微向上勾起,淡笑道:“怎麼,很喜歡,想要?”言外之意,只要你白茗兒開口說喜歡,我就送你一輛。
看看,這就是有錢人跟沒錢人的區別,一千萬的車是說送就送,跟送一輛自行車似的。雖然白茗兒現在也不缺錢,但是畢竟以前過過苦日子,即使在有錢也不會如此奢侈。
翻了翻白眼,白茗兒鄙視的說道:“你還真的是資產階級的典範,奢侈。”
蕭晨笑了笑,不置與否,然後發動車子離開。
要說現在的蕭晨也沒有什麼工作,怎麼還這樣大手大腳的花錢?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白茗兒側過頭看着蕭晨,很是嚴肅的開口:“蕭晨你還沒說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
蕭晨沒有正面回答白茗兒的問題,淡淡的開口:“很快你就知道了。”
關於蕭晨是做什麼工作的,白茗兒不下問過百遍,但是每次都被蕭晨以各種各樣的搪塞過去了。不想回答就找藉口,還真是陰險。白茗兒在心裡不滿的埋怨道。
“蕭晨,我覺得你還是節儉一點好。”雙手交叉在胸前,白茗兒一本正經的開口。
白茗兒以爲蕭晨的工作可能沒有以前體面,所以蕭晨總是左顧右言不肯正面回答,是覺得丟臉。雖然蕭晨把蕭氏的股份賣掉了得到一筆錢,但是就他這樣的大手大腳,難保沒有坐吃山空的那一天。
看着白茗兒一副勤儉持家,賢妻良母的模樣,蕭晨再也控制不住的輕笑出聲,戲謔的看着白茗兒似讚揚一般開口:“茗兒你真可愛。”
“什麼啊?”這句聽似表揚的話語卻讓白茗兒不滿的撅起櫻脣,她怎麼覺得蕭晨是在損她呢?她在跟他說節儉,他居然說自己可愛,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第一次白茗兒覺得她跟蕭晨真的有代溝,原來五年不是白差的。
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白茗兒望了一眼右邊的後視鏡,然後看向蕭晨,謹慎的開口:“蕭晨,我覺得不對勁。”
“嗯?”
白茗兒伸出一隻手指着後視鏡裡的一輛黑車開口道:“這輛別克車好像一直都在跟着我們。”一開始,白茗兒也沒有特意去注意,可是她每次看向後視鏡的時候都會看到這輛別克車就不得不多想了。
聽到白茗兒的話,蕭晨深邃的黑眸閃過一抹黑暗,接着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看着白茗兒,笑着說道:“茗兒是你多心了。”
“是嗎?”白茗兒喃喃自語,始終覺得自己是對的,那輛車好像一直都在跟着他們,難道真的是她敏感了嗎?既然蕭晨都那樣說了,白茗兒也不再堅持。舒服的躺在椅子上,享受着價值千萬豪車的舒爽。
在白茗兒看不到的地方,蕭晨看着後面的別克車眼中劃過一抹危險,緊抿着脣瓣,一臉的緊繃。其實蕭晨從一出超市門口就知道有人在跟蹤他們,不明來意,所以蕭晨不動聲色。
但是這樣拙劣的跟蹤手段,讓白茗兒這樣粗神經的人都能感受到,那麼蕭晨可以確定一點,跟在他身後那輛車的人,不是想要傷害他,只是在警告他。但是到底想要警告他什麼?蕭晨的眼中不滿了沉思。
白茗兒一回到白家,豆豆就撲了上來,因爲知道媽咪是去購買年貨,豆豆是一口氣說出了自己許多想要吃的糖果巧克力。兩個孩子圍着白茗兒,白茗兒正在把買的禮物分給兩個孩子。
蕭晨上了樓換了一套衣服下來。白茗兒走上前,看着蕭晨穿的不是家居服,問道:“蕭晨,你要去哪?回蕭家?”
“嗯。”最近這段日子蕭晨一直都住在白家,惹得蕭夫人諸多不滿,好像蕭晨是他們白家的上門女婿似的。眼看要過年了,蕭晨再不回去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跟你一起過去。”白茗兒說着就想要上樓換衣服,卻被蕭晨一把拉住。
蕭晨知道白茗兒是想要跟過去跟蕭夫人促進感情,好讓蕭夫人同意他們的婚事。可是現在蕭晨和蕭夫人還在談判的階段,蕭晨不想要讓白茗兒忍受一點委屈。拉着白茗兒的手,蕭晨輕聲說道:“不用了,下次吧。”
白茗兒知道只要蕭晨一開口就不容許別人拒絕。白茗兒沒有再堅持,而是關心的問道:“那你今晚還回來嗎?”
“不了,今天在那睡。”
低垂着頭,白茗兒露出一抹失落的表情。蕭晨看見了有些心疼,擁着白茗兒,對着白茗兒的額頭輕吻了一下,安撫道:“別擔心,一切有我。”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除夕夜。晚上,一家子人都聚在餐廳吃餃子。白氏夫婦早在蕭晨求婚的那天就被蕭晨請回來了,再也沒有離開,說是等白茗兒和蕭晨的婚禮過後倆人在繼續他們的環球旅遊。
除夕夜看春晚是必須得,白茗兒雖然對春晚不敢興趣卻想要圖個熱鬧,蕭晨自然不必說,只要是白茗兒想要做的,他都會陪伴左右。
一家人圍在茶几上,倆個孩子還在鬧騰着,大人們不時說着話,吃着點心,偶爾看到好笑的小品橋段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客廳裡洋溢着一片歡樂的氣氛。
白父是白手起家,也是從平常人走過來的,所以沒有那麼多的講究,過節的時候就跟普通家庭一樣,怎麼高興怎麼來。
蕭晨嘴角的弧度一晚上卻沒有鬆懈下來,這樣一家人過節日是蕭晨有記憶中的第一次。以前蕭父還在的時候,蕭家過年也不外乎就是一家人坐下來吃一頓飯,有時候連吃一頓團圓飯都是奢侈的,因爲蕭父很忙,忙的一年蕭晨只能見到他幾面。
這樣一家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過節,對於以往的蕭晨而言無疑是奢侈的。如今總算擬補了他曾經心裡那微小的遺憾,蕭晨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側過頭,看着趴在沙發上哈哈大笑的白茗兒,蕭晨的眸光不自覺的就柔軟萬分,在心裡默默地說道:‘謝謝你,茗兒。’謝謝你讓我感受到家人的溫暖,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幸福。
除夕夜最重要的節目當然就是放煙花。白茗兒帶着兩個孩子放刺花,玩得不亦樂乎的她比兩個孩子更像孩子。一副蹦蹦跳跳,眉開眼笑的模樣,看上去是那樣的充滿活力,哪裡像是二十七歲人,不,過了年應該是二十八歲了。
看着遠處站在門口的蕭晨,白茗兒立馬招手示意蕭晨過來,大聲吶喊着:“蕭晨,快點過來一起玩啊!”
蕭晨搖了搖頭,筆直的站在原地輕笑着,卻沒有挪動腳下的步伐。
蕭父還在的時候,一直在忙着事業,而愛丈夫至深的蕭夫人就一直跟在蕭父的身邊幫着蕭父打江山,一年不能回家幾次,自然也沒有時間照顧蕭晨。有時候更是一年都回不了家。
而蕭晨則是由保姆一手帶大的,小時候蕭晨曾一度以爲自家的保姆就是自己的媽咪。因爲同齡孩子父母對他們做的事情,只有保姆做過。後來知道保姆不是自己的媽咪,蕭晨還曾經傷心過。
後來慢慢長大了,蕭晨也明白,其實保姆不是真的愛他,只是因爲他是少爺所以必須對他好,照顧他,她只是在盡責而已。那個時候的蕭晨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因爲沒有人真心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