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兒再次陷入了黑暗,不過這次比上次好點,她還有點意識,迷迷糊糊當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顛婆,她想,自己可能是在車上,被轉移地點了。 (?? . )
白茗兒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破舊的倉庫裡,外面陽光刺眼的照耀在白茗兒的身上。這裡的環境比起上一次的房間差了很多,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白茗兒見到了陽光。
再次打量起環境來,白茗兒就發現遠處有一個被人困住四肢倒在地上還在昏迷的女人,白茗兒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軀才發現自己也被綁了起來。
艱難的挪動身軀,一點一點靠近那個女人,走近,白茗兒才發現是蕭夫人。一下子就大驚失色,立馬喊道:“蕭夫人,蕭夫人……”
因爲自倆人被擄走之後,白茗兒和蕭夫人就處於隔離狀態,所以白茗兒一直不知道蕭夫人也被一起擄走的。和白茗兒境況相比,蕭夫人就差了好多,那次因爲秦夢菲用藥過量,所以蕭夫人一直都在沉睡,根本就沒有醒過來過。
白茗兒不斷的用膝蓋手臂碰觸蕭夫人,想讓她清醒過來。
睜開迷濛的雙眼,蕭夫人看見了白茗兒,但還是有一絲不清醒,沙啞的問道:“這是哪?”然後掙扎想要坐起身,卻發現自己四肢都被捆綁了起來,立馬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回事?”
看着蕭夫人驚慌的樣子,白茗兒還以爲蕭夫人是才被擄來的,平靜的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蕭夫人。
但是跟蕭夫人對了話之後,白茗兒才知道是自己連累了蕭夫人,心裡無比的愧疚,“對不起……”他們明顯只想綁她一個人,而蕭夫人是無意中踩中了這個陷阱。
而出奇的蕭夫人這次沒有冷嘲熱諷,而笑着安慰白茗兒道:“沒事的。應該是我對你說對不起,以前那樣對你。”
“我……”白茗兒驚愕的瞪大雙眸,沒有想到蕭夫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整個人都有些傻了。
蕭夫人以爲白茗兒不肯原諒自己,有些難過,雙眼瞬間就黯淡了下去:“你不願意原諒我嗎?”
“不是的伯母,我……”白茗兒已經驚訝的語無倫次了,沒有想到她這次是因禍得福,和蕭夫人和好如初了,她想如果蕭晨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的。一想到蕭晨,白茗兒的心就莫名的痛了起來。
聽到白茗兒的話,蕭夫人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那你還……願意叫我一聲媽嗎?”蕭夫人小心翼翼的開口,聲音多了幾絲祈求。她本來就想要跟白茗兒示好的,現在也不晚。
似乎有些猶豫,可是看着蕭夫人希翼的目光,白茗兒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張了張脣瓣,沙啞的開口:“媽。”
“哎。”蕭夫人開心的應承着。
“媽,媽……”看着蕭夫人受寵若驚的模樣,白茗兒情不自禁的就多叫了幾聲。
兩個女人沒了隔閡很快就合作起來,畢竟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彼此用嘴幫助對方,把繩索解下來。由於被綁了太長時間,血液都不流通,倆人解下繩索後沒有立馬站起身,而是等着麻痹的感覺消失。
正當倆人想要站起身,查探一下外面的時候,倉庫的門就被人大力的打開了。閻維文帶着人大步的走進來,一進門就看到倆個女人仍在一旁的繩索,黑眸劃過一抹驚訝,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輕笑出聲:“呵,還真是不能小看了蕭家的女人。”閻維文這話看似表情實則諷刺。
閻維文並沒有因爲白茗兒和蕭夫人的舉動動怒,因爲他料定這兩個女人跑不掉。
“閻維文是你。”蕭夫人冷聲道,似乎有些氣憤卻又是意料之中,她早就該想到閻維文不是一個輕易罷手的人。
白茗兒也是才知道幕後主使是閻維文。她一直都以爲是秦夢菲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她甚至還以爲秦夢菲是艾米的孿生妹妹,所以才找自己和蕭晨報復的,可是如今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了。
“呵呵,怎麼了姑姑,見到侄兒太開心了?”眼中劃過一抹陰狠,閻維文嘲諷的開口。
蕭夫人氣的發抖,很快又鎮定了下來,她畢竟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怎麼可能輕易敗在一個小輩的手裡。蕭夫人冷靜的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問的好。”伸出手摩擦着自己的下巴,閻維文故作一副細心思考的模樣。
下一秒,閻維文就變了臉,一臉猙獰的模樣,狠毒的開口:“我要做什麼姑姑不是最清楚的嗎?我只不過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罷了。”
“無恥,那些東西是我們蕭家的,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蕭夫人大罵閻維文,暗自懊悔當初自己還求蕭晨放了他一馬,他就是一個吃肉不吐骨頭的白眼狼。
“無恥?要說無恥的人應該是姑姑吧。姑姑還記得當年是用什麼樣的卑鄙手段得到了蕭氏的嗎?
我現在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跟姑姑當年的手段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閻維文一臉的理所當然,他覺得自己失去的一切都是蕭家欠他的,他們應該感覺到懊悔和自責。
可是他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冷哼一聲,蕭夫人嘲諷的開口:“哼,他是罪有應得,我對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閻維文沒有想到自己的姑姑到現在也不肯認錯,壓抑在心中的怒火全部爆發了出來,“你說什麼?他可是你的親哥哥,你知道他在英國過的是什麼日子嗎?而你們在國內都吃香的喝辣的。你們享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一絲一毫?”
毫無畏懼的與閻維文充滿怒火的雙眸對視,蕭夫人不爲所動,一字一頓的開口,聲音透着冷冽:“我說過了他是罪有應得。”
其實蕭晨是蕭夫人的第二個孩子,她的第一個孩子就是因爲閻建年的陰謀流產了,所以蕭夫人才下定決心要把蕭氏得到手。畢竟是自己的哥哥她沒有趕盡殺絕,可是她現在恨死了自己的當年的心慈手軟。
“啪~”,閻維文揚手狠狠的擊打在蕭夫人的臉頰上,陰森的目光狠毒的看着蕭夫人,警告道:“不准你侮辱他。”
白茗兒看到蕭夫人被打,再也做不到無動於衷,大怒的呵斥道:“閻維文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想要的東西就自己去奪好了,綁架兩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你說什麼?”閻維文的怒火還沒有消減,白茗兒這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瞪着閻維文,白茗兒大聲的咒罵道:“我說你沒本事,只會偷雞摸狗,這輩子你都比不上蕭晨。”
這輩子閻維文最恨的事情就是別人拿自己和蕭晨相比,從小他就聽着大人說,他這不如蕭晨,那不如蕭晨,這簡直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當時他就發過毒誓,這輩子他一定要強過蕭晨。
閻維文終於被白茗兒激怒了,抓住白茗兒的衣襟,揮起拳頭威脅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白茗兒絲毫不爲所動,梗着脖子,倔強的開口:“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別他媽的讓我瞧不起你。”
“你……”過了一分鐘之後,閻維文收起臉上的怒容,笑了起來,“呵呵,白茗兒你故意激怒我,無非就是想要讓我殺了你,好失去一個鉗制蕭晨的籌碼。你以爲我會上當嗎?”憤怒過後,閻維文立馬就冷靜了下來。
白茗兒沒有想到自己的計謀一下子就被閻維文拆穿,有些窘迫,更多的是氣憤,尖聲吶喊着,“少他媽的在那裡放屁,你他媽的倒是殺了我啊。”
平靜下來的閻維文,有掛着那副虛僞的笑臉,“不不不,我不會殺了你的,相反的我還要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你可是我的搖錢樹啊?爲了你,蕭晨可是答應要把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轉給我,你說,我怎麼會殺了你呢。”
“你,卑鄙。”白茗兒氣憤的恨不得此刻衝上前把閻維文大卸八塊。
“不,這不叫卑鄙,這叫手段。好了,我現在沒工夫陪你們玩了,我還要準備一下迎接和蕭晨晚上的約會呢。”大笑着,閻維文心情很好的離開了這裡。
閻維文離開了,留下秦夢菲和兩個打手,還有從一開始就畏畏縮縮躲在後面的孟莎莎。
“莎莎,你……”孟莎莎再怎麼躲,還是被蕭夫人眼尖的發現了。
孟莎莎的眼眶有些紅,似乎沒有想到他們會用蕭夫人和白茗兒威脅蕭晨,她想要離開氣通知蕭晨,可是他們根本就不讓孟莎莎離開這裡一步。
看着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秦夢菲,白茗兒本能的感覺到危險,戒備的開口:“你想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待會你不就知道了嗎?”秦夢菲露出一抹冷笑,然後示意旁邊的大個子打開箱子。銀色的箱子裡裝着的是一管裝了紅色血液的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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