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蕭晨不會輕易把手,閻維文“嘖”了一聲不耐煩道:“麻煩。 .”然後掏出手機就想要給自己手下打電話讓他們把白茗兒她們帶過來。
誰知道還沒有撥打,他的手下就率先把電話打了進來。接起電話,閻維文臉色變了又變,“廢物。”憤怒的一吼,閻維文掛斷了電話。拿猙獰的模樣恨不得摔碎了手中的手機。
看着對面走站着的蕭晨,閻維文立馬冷靜了下來,狠毒道:“對不起了親愛的表弟,今天本來打算放你一馬的,可惜事情有了變化,只好對不起了。動手。”閻維文說完就下了通殺令。
在接到手下打電話來說白茗兒跑了,閻維文就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但是隻要蕭晨在他手上他就什麼也不怕。殺了蕭晨他照樣可以拿到合同。
蕭晨早已經有了準備,在機槍掃射地面的時候,蕭晨就快速趴下身子滾向旁邊的草叢。
閻維文不知道在他接起電話的同時,蕭晨口袋中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不過爲避免閻維文起疑,蕭晨把手機設置成了震動,也是跟韓琦之間的暗語。震動一下,就是沒有找到白茗兒的蹤跡,震動兩下就是知道了他們窩藏白茗兒的地點,讓他自己想辦法脫身。
而剛剛蕭晨口袋中的手機正好震動了兩下,所以在閻維文掛斷電話那一刻,蕭晨早已經有了準備。
閻維文快速的走上前,撿起地上被蕭晨扔掉的檔案袋,打開一看,全都是白紙,氣憤的扔掉手中的白紙,閻維文簡直是氣怒的紅了眼,“給我殺。”
打手們聽到閻維文的命令立馬拿起機關槍就向旁邊的草叢中亂槍掃射。
正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了‘嗡嗡’聲,是在高空飛翔的直升機,接着就是手榴彈和機槍的聲響,本來還密密麻麻一堆人的碼頭,立馬倒下了大半,閻維文看着身邊的手下一個個倒下,立馬感覺到事情不對頭,讓一部分人在這裡擋着,他帶着人準備開溜。
閻維文早已經想好了退路,故意找這樣的一個靠山靠水的碼頭,有人死了直接就扔到海里毀屍滅跡,如果受到阻擊他也可以逃到山上去,山裡的面積不僅大而且到處都是茂盛的草木可以很好的遮掩他們。
就在閻維文前腳剛撤退,韓凌風就帶着人追了上來,找到躲在操縱中的蕭晨,把手裡的槍遞給蕭晨,關心道:“沒事吧?”
蕭晨迅速的站起身,證明自己的沒事,把手槍上膛,冷聲道:“你去追閻維文,我去找韓琦匯合。”
接着又是一陣混亂的槍戰,解決了碼頭上閻維文留下的人,韓凌風就帶着人上山進行大追捕。
韓琦趕到破倉庫的時候,裡面一個人影都沒有。從現場殘留的血跡還有被扔到一旁的繩索,不難猜出,這裡發生了一場爭鬥,很有可能白茗兒她們已經跑了。
“一隊跟我上山去搜,二隊留在這裡等蕭晨,報告這裡的情況。”韓琦說着就帶着人立馬進了山。
白茗兒帶着兩個女人上了山,山上到處都是帶着刺的灌木叢,每走一步身體上都會被劃出一道傷痕。一會的功夫,三人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
蕭夫人畢竟年紀大了,走了幾步就喘個不停,只能藉助白茗兒的參扶勉強的爬山。
孟莎莎這位千金小姐也沒有經歷過如此的大逃亡,腳都被磨出了水泡,又怕後面的人追上來,嚇的哭個不行。如果只是白茗兒自己,白茗兒一定可以輕易的逃出去,但是帶着兩個女人無疑拖慢了她的腳步。
蕭夫人再也走不動一步,累的癱倒在原地,胸膛不斷的起伏着,累的氣喘吁吁,知道自己拖累了白茗兒,不禁開口道:“茗兒,你走吧,別管我了。”
沒有想到蕭夫人會說出這樣的話,白茗兒驚訝了一下,然後義正言辭的拒絕,“不行,我絕對不會扔下你們的。”
蕭夫人心裡一陣感動,更多的是慚愧,這麼好的女孩,當初自己怎麼就瞎了眼不喜歡她呢。
心裡對白茗兒充滿了愧疚,更是堅定心中的想法,“帶着我只能是拖累你的腳步,這樣大家都走不了。走一個是一個,絕對不能讓閻維文的陰謀得逞。”
她已經活了半輩子,什麼富貴都享受到了,就算是現在死也不虧。白茗兒不同,她是蕭晨的命,如果沒了白茗兒,蕭夫人簡直不敢想蕭晨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白茗兒沉默了,看着一旁也累的走不動的孟莎莎,心知這樣下去三個人一個都逃不了。擡眸看向不遠處的大岩石,白茗兒立馬扶起蕭夫人,道:“跟我走。”
把蕭夫人和孟莎莎安排在岩石的後面,又拿起旁邊有着茂盛枝葉的樹木蓋在兩個人的身上,吩咐道:“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引開他們。”
一聽白茗兒要做如此危險的事情,蕭夫人立馬抓住了白茗兒的手腕,沙啞道:“茗兒,你……”那些都是亡命徒,被他們抓到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蕭夫人心中是止不住的擔憂。
她以前對待白茗兒是那樣的苛刻,她居然還能不顧自己安慰救自己,蕭夫人感動的紅了眼眶。
知道蕭夫人擔心自己,白茗兒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我會沒事的,別忘了我可是學過武術的,自保絕對沒有問題。”白茗兒擴下海口,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此刻內心的慌亂。
知道白茗兒說這些話是在安慰她們,如果不是她們,白茗兒絕對可以跑出去。倆人被無盡的自責所淹沒。
聽到身後的動靜,白茗兒來不及多說,交代道:“他們追來了,別出聲,我走了。”轉過身白茗兒就想要離開,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側過頭,看着蕭夫人,紅着眼眶道:“媽,替我告訴蕭晨,我愛他。”然後依然決然的向山上跑去。
爺爺,保佑我,平安度過這關。白茗兒知道此行兇多極少,心裡默唸着,希望天上的爺爺可以保護自己。
“在那裡,追。”白茗兒故意發出動靜,成功的引來了那些人。
蕭夫人和孟莎莎蹲在樹葉下,看着面前來來往往的黑衣人,隔得如此之近,嚇得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難過的不斷流淚,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想要跟跟白茗兒同甘共苦,卻知道那樣做只會苦了白茗兒的用心。
白茗兒就像是一隻皎潔的兔子一般,在樹林橫衝亂竄,身後黑衣人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讓滿頭大汗的白茗兒不敢有所停留。
黑衣人眼見追不上白茗兒,開始開槍,想要嚇一下白茗兒,讓她停下。
可是聽到槍響的白茗兒更加快速的跑了起來,白茗兒不斷的在心中默唸,絕對不可以讓他們抓到,絕對不可以。白茗兒早已經累的虛脫,卻還是要緊牙關,死死的堅持着,因爲她知道只要她跑的越遠,蕭夫人和孟莎莎就會越安全。
穿過樹林,白茗兒來到山頂,聽着下面海浪擊打岩石的聲音,白茗兒欲哭無淚,仰着頭沮喪的看着天空。前面已經無路可走,除非跳海,後面還有一羣豺狼虎豹追着自己。看來真的是天要忘她白茗兒秦夢菲頂着一張豬頭臉,手裡拿着槍,帶着身後的黑衣人追上來,看到已經沒有退路的白茗兒,冷笑一聲,嘲諷的開口:“白茗兒,你已經無路可走了。”
是呀,她是真的無路可走了。雙手背在身後,撫摸着右手背上被劃到的傷口,這個傷口是在倉庫中跟打手發生爭鬥時候被地上的針頭所劃傷。那個針管裡的血……,說不定,她已經感染上了。白茗兒絕望的想着。
看來她白茗兒今天註定要死在這裡,可是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她好不容易跟蕭晨走在了一起,他們幸福的生活纔剛剛開始,爲什麼老天爺偏要在這個時候奪走她的生命,淚水順着眼角不斷的滑落下來。
“秦夢菲,告訴我,你爲什麼這麼恨我。”就算是死,她也不要帶着疑問。此刻白茗兒一身髒亂,頭髮亂糟糟,白淨的小臉早已經看不清楚她的面貌。即使如此狼狽都依然不減她身上的傲氣。
黑漆漆的槍指着白茗兒,秦夢菲既然追到了這裡,壓根就沒有想過讓白茗兒活着離開,把槍上膛,秦夢菲冷哼,眼中佈滿了陰狠,惡毒道:“這個問題等你下了地獄,去問閻王爺吧。”
“砰——”話音剛落,秦夢菲就開了槍。
身體在飛速的下滑,白茗兒腦海中驀然就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蕭晨見面的場景,以及有關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就好像一部美好的電影一般在白茗兒的腦中飛快的播放着。
對不起,蕭晨,答應了要陪你一輩子的,是我食言了,我愛你。“砰——”白茗兒跌入冰冷的海水中,濺起一抹巨大的浪花,然後整個海面立馬就歸於了平靜。
站在山頂,秦夢菲俯瞰着下面,興奮的大笑着:“哈哈,終於死了,死了。”以後這世間再也沒有白茗兒這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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